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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你脸红什么啊?”卡卡西很不耐烦,他又没有说什么,这人这是又怎么了?
“我。。。我会成为火影的,然后就能变强了!”
带土突然大吼一声,吓得卡卡西的鱼竿差点脱手。
“你干嘛?!”
“我会。。。保护你们的。。。”
黑发的小鬼跪地哭泣,银发的不得不丢了鱼竿,无奈的看着。
“你又怎么啦。。。”
“其实那小鬼,挺强悍的。”
“嗯?”
“他强悍与他坦然的懦弱,若他能再有自知之明一点就好了。”
“呃?”
水门被该隐说了个莫名其妙。
最后,带土还是在旗木家呆满了两天。
☆、积水
又是一个清晨,太阳炙烤着大地,温度节节攀升。
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让人心烦。
即使再有耐心的人在这个季节都会微妙的心情不好起来,更何况本来就不是那么有耐心的该隐。
出了火影楼。
该隐看着手上的任务卷轴,沉重的皱起眉头。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三代总是有意无意的将他与水门分开,如今水门的任务基本上在村内保护要人,而他却常常被派到很远的地方,可是。。。
这个季节派他去风之国?
雷雨季去水之国,夏天又去风之国。。。
这到底是三代的脑袋秀逗了还是的脑袋秀逗了。。。
该隐突然想扶额。
任务到底是任务,你再不爽它也是任务。磨蹭到晚上,该隐还是垂头丧气的收拾了东西。
出发前只有卡卡西来送别,水门前阵又因为任务中受伤而被送进医院了。
“注意安全,一路顺风。该隐哥哥。”
该隐看着前来送他的卡卡西,露出笑容。
“放心吧,我会的。想要什么礼物?”
卡卡西歪头想了一会:“风之国的沙子吧。”
“沙子?”该隐一愣。
“木叶没有沙子,我还没有见过沙子呢。”
原来如此。
宠溺的笑容扬起,该隐用手掌揉着卡卡西的脑袋:“知道了,不影响行动的前提下我会给你带一点的。”水门买的书上说了,这个年纪的男孩不能惯着。
“谢谢,该隐哥哥。”
告别了卡卡西,该隐去了一趟医院。
因为门没锁,该隐没敲门就推门进去,水门正坐在病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大半夜的能看到什么?”
回头,看到来人是该隐,水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星星哦。”
星星?
该隐走到窗边,探出头去看着外面的星空。
木叶的星空很好看。
明明该在同一片天空之下,该隐却从来没有遇见过夜晚的星空能比木叶更美的地方。
水门在装深沉,他该隐可不奉陪。
“不过水门。。。”昂望窗外的繁星点点,该隐在水门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拉开了话题:“你怎么又受伤了?也没见你受什么刺激,怎么一上战场不替人挡刀子你不顺心是吧?”
该隐的话说完,水门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该隐最讨厌水门在战场上受伤。这是全木叶都知道的事情,每次水门受伤,该隐都会不依不饶的闹上很久。
“不,这次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自然的用苦无去挡对方的攻击。暗器我也注意了,只是战斗时候总有转不过来角度的时候吧,我已经避开要害了。”
水门立刻解释,该隐“唰啦”一声抖开从三代那里抢劫来的任务报告,上面赫赫然写着水门英勇救人的动人的故事。
——可惜读者不是喜欢英雄的小公主,而是讨厌英雄情结的该隐。
“你能收收你的英雄主义么?”该隐不生气,他一点都不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人家要做英雄你还能把他怎么地。
该隐的语气听起来冷冰冰的,水门一个哆嗦。这绝对是气到暴走的前兆啊。。。
“这和英雄主义没有关系,该隐。。。”水门尽全力的解释,“他们是我们的同伴,来不及那是没有办法的,总不能明明来得及去救却坐视不管吧?”
“那是他们自己太弱。”
“该隐不也救过人么?”
“我没受伤。”
“该隐!”水门无奈了。这点上他永远无法说服该隐。
该隐并不冷血,战场上也不会坐视自己队友死亡,可一旦到了水门这里不知为何该隐却不许他救任何人。
受伤也不是他自愿的!
火气上来的水门扭头不理人,小狗闹脾气一般甩头的动作扬起了那头长长不少的金毛。该隐被这个情况噎了一下,叹息。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太过分了。话说,水门你该剪头发了。”
话题转移的很及时,明显水门也受困于挡住眼睛的刘海。
“本来打算出院去剪的,该隐会剪头发?”
“当然。”该隐自信满满的拉来一条床单给水门系上,掏出苦无开始比划。
水门还有些疑虑:“这里是医院哎。”
“我会清理碎发的。”
半强迫的将水门从床上拉下来推到椅子上,该隐捏起水门的一缕头发,苦无灵巧的挥动,斜着将多余的发丝削了下来。
金色的发丝飘落,水门眯起了眼睛。
“要出远门了?”
不是出远门的话,该隐不该会特地跑来医院一趟的——该隐不喜欢跑医院,特别是病人是水门的时候。
“嗯,风之国。”
“之前的事情,三代火影大人肯那么算了真是太好了。”
不知为何,水门突然提到这件事情。
这段事情他们对这件事情都闭口不提,水门在等火影的判决,该隐则是自己心中有数,他唯一苦恼的就是,万一朔茂回来问起来了,他要怎么回答。
“水门,”该隐重音强调:“如果朔茂大人回来问了,你就说不清楚,我自己会去同他解释的,我们两个供词不一致会很麻烦的。”
该隐的话不仅没有强调的效果然而把水门逗笑了。
“该隐,原来你也有害怕家长的时候啊?”
“哈?”
“有一次卡卡西在班级欺负了带土被老师找家长,他不敢去找朔茂大人于是就来求我。知道么?你刚才说那句话的神情简直和卡卡西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哎。”
青筋。
该隐的脑袋上蹦出显而易见的青筋,苦无锋利的刀刃默默往上抬了抬,毫不客气的“唰”的一刀。
“短了短了,别剪了!”
安静的病房瞬间响起水门的惊呼。
村门口站岗的人已经在迷糊,脚边的趴着的忍犬却突然抬头,那不知道是狼还是狗的生物从浅眠清醒过来,用青色的瞳孔冷漠的看着来人。
踏着月光,该隐走出村子。
忍犬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趴回去补眠,而是抬起脖子,望着村边树木遮蔽的围墙。
没走多远,该隐停下脚步。
身后那些极度轻微的声音早已无法瞒过他的耳朵。
嘴角勾起从没给水门看过的假笑,该隐回过头去:“当年差一点就是同僚了,居然只是偷偷摸摸的在后面跟着我,这么冷漠我可是会伤心的。”
四周一阵死寂。
一个黑影打头,三个人从黑暗中跃出。
三只猕猴小丑。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该隐放松下来,单手撑着胯侧笑看那三个小丑。
“三代火影大人真小气,居然只派了一队人马过来。”
打头的小丑上前一步:“宇智波的该隐,我们受到命令,带你回木叶问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宇智波该隐”读起来很绕口,所有认识该隐的人都不叫他的姓氏,书面形式或是特殊场合非要连名带姓的叫也是叫他“宇智波的该隐”。
反正都是要被冠上“宇智波”的名号,该隐他并没有表示过不满,而且“宇智波该隐”读起来确实很难听。
“你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有些不满而已。毕竟我才刚从村子里面走出来哎。”他白天在村子里磨蹭了一个白天你们都不动手,好不容易等他觉悟了,终于下定决心去砂隐晒太阳了你们反倒是跑出来了。
该隐表示,他很不爽。
于是他笑得更灿烂了。
“不要废话,跟我们走。”暗部并不买该隐的帐。
该隐也不打算买暗部的帐:“我拒绝,我可是身负任务出来的,你们这么一闹我的任务耽误了你赔哦?”
一般来说,没有人会违抗暗部,因为暗部最大执行的是火影的命令,最小也是火影或者长老团中某个人特别中意的亲信的命令。
暗部的出现本身就能代表木叶上层的意志。
该隐是个奇葩,多多少少都负责过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