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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该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琴美偷偷跟过来了。”
“…哦,”远目。一向听话的女朋友居然跟踪自己,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暴走…“她担心你吧?”
“不然还是担心你么?”
给了该隐一个白眼,富丘两步窜上树梢。果然,他事先藏在这里的一人一狗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定的药量是不会出错的,既然爪肯定还没有醒,那么只能是琴美带走了他们。
“走吧,”按着标记选了一个方向,“你的水门也来了。”
“呃…?”
该隐一愣。
不是因为水门来了。
水门当然会来,虽然他并不希望那人来。回去的路上还有追兵,那人习惯性的护着年纪小的爪,突破之后肯定也伤的不轻。
可那人怎么可以没良心的不来?
虽然他不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差点被自己的脑浆转晕乎的该隐默默地盯着前面的宇智波富丘。
他意外的是富丘的用词。
富丘刚才说的是…“你的水门”。
也许只是无心的吧。
他跟水门从小形影不离,他人会调笑两句也是常有的事情,水门只当那是对他们友情的夸赞,他也没有多说过什么。
要是这个富丘木头都能看出他对水门的想法,那木叶上下还不是人尽皆知了。
他的水门也来了。
真的看到了,还是忍不住拎住了对方的衣领。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就跑过来了?”
“不是你在叫我么?”水门是这样反问的。问的人和被问的人都是一愣。
水门挠着金发,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该隐会希望我来吧?好像听到了。”
“好像感觉到了?”该隐反问。
“对,感觉到了,就像你一直说的那样,我感觉到了。”
水门干净的笑容差点刺伤该隐的眼睛。
感觉到了?他怎么会感觉到?
预言、第六感。
感觉这种东西有很多种形容,每个人都有一点这方面的力量。
弱者对危机的感知,强者对同类的感觉。
这是一个两向极端的力量。
——最纯净的人和最黑暗的人共同擅长的能力。
“你能感觉到我?”他又确认了一遍。
“大概…就是那样吧?好朋友之间的心电感应。”
好朋友之间是不会有心电感应的。
该隐囧囧有神。
“嘛…算了,”他终于意思到和水门计较这种事情简直是自讨苦吃:“我们回去吧。”
“我也想现在就走,不过总得等他们一下吧。”
水门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指了指该隐身后。该隐回身看过去,发现宇智波富丘和宇智波琴美正面对面站着,互瞪。
在该隐和水门团聚并互诉衷肠的这段时间内,这两人一直如木头一般的相隔一米半的距离默默互相瞪着对方。
“虽然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马蹄,不过这样放着也不是办法吧。”该隐觉得自己在短短的时间内二次被囧到了。
“再等一下。”看着两人那副各自凶恶的模样,水门也有些囧,“我以为他们感情很好的,怎么看…”
“恋爱中的人你不懂。”
该隐犯了一个白眼打断了水门的话。
那边宇智波富丘先行脱离呆滞状态。第一反应就是瞪了琴美身后的的该隐一眼,该隐心领神会,领着水门跳到远处的树杈之上,这样就可以不去听不去看自家兄长和嫂子在谈些什么小九九口,还能顺便监视附近的情况。
该隐同水门离开后富丘这才缓缓的深吸一口气。
他一直在想怎么开口,从看到标记之后就在想。欣喜有,生气也有,一时之间他跟不知道要从哪个感情入手才好。
“你怎么来了?”最好脱口而出的还是这么一个蠢问题。
富丘一开口,琴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既然那人还愿意主动开口,那么就是没有真的在生自己的气:“我担心你,”她回头瞟了一眼该隐的方向,“你搞不定他的。”
“我不是把他带过来了么。”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他会走的。”
“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因为是你,你也会走的。”琴美昂头直视富丘:“你把任务卷轴带过来了吧?如果让该隐看到了,他说不定真的会一走了之。”
“我没打算给他看。”
“那你带来干嘛?”
不得不说,琴美平常看上去一副温顺的模样,真要泼妇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吓人的,还是说恋爱中的人总是会对特定的对象胆子变小?
富丘默默地退后半步,立场开始动摇。
“他早晚要知道的。我没有新兄弟,而该隐的血统是离宗家最近的,怎么想最适合的只能是他。我们早晚要走到这一步的。”
“……你就没有想过,规矩是可以改变的么?”
“宿命是不会被改变的。”
琴美被噎了一下,很快找到组织好了语言:“我本以为你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的。”她微微皱起眉头。
“从来就没有,我只能做到更快,更狠,让他没有机会发现更多。”
“那你干嘛不取他的眼睛?难道我看到的是幻觉?”
“……”这次换成富丘被噎到了。
“不要欺骗自己。富丘。”
我知道的,你舍不得他。
该隐和水门站在树梢上,远处的林间传来有些明显的异动。他们看到了,但谁都没有发出警报。
“有些奇怪。”水门道。
“是啊,哪里不太对劲。”
那些人不像是在追捕他们,倒像是在驱赶他们。他们撤离的时候那些追兵都是远远的跟着,一旦他们停下来就会发现追兵赶上来的踪迹。
“简直像牧羊犬在驱逐羊群。”
水门嘟囔了一句引得该隐心里一阵不爽,这个比喻对他来说实在太让人胃疼了一点。
“你才是迷途的羔羊呢。”
“哎…我怎么了?”水门一阵莫名其妙。
“没事…既然他们赶我们,不如就先让他们如意看看吧。”
水门点头同意:“就算他们不赶,我本来也打算往那个方向走的。”
“你准备了什么?”
“一艘船。”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回答,该隐本来以为这次也是乘坐飞雷神呢。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用飞雷神了?”他没有往偷懒的方面想,乘船是下下策,有飞雷神的水门还做这样的选择,必然是有了不能使用飞雷神的情况。
“短期内是不行了,”说着,水门无意思的抚摸了一下腰侧,正在那里打呼噜的蛞蝓不安分的拱了一下。
那阵软体动物特有的涌动的感觉让该隐一阵反射性的起鸡皮疙瘩。
“那是什么…?”
“纲手大人的蛞蝓,这次多亏了纲手大人我的伤才能这么快好。”
该隐听了就皱起眉头。从两人分离到现在都半个月了,水门的伤居然严重到这么长时间才开始愈合。
“怎么回事?”
“没事的,只是伤口在水上感染了,之后挖掉了不少肉。”
水门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淡若无事,可他越是这样,该隐心里就越是惦记。
“让我看看。”
“呃?”在这里?光天化日?下面还有一个女性?水门一下子就摇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一样:“回去再看吧。”
他的反对该隐根本当做没听见,上前一步凑过去伸手就去扯水门的马甲,该隐一进水门为了躲避自然的一退,两人在树杈上本来空间就不多,他的后背一下子就撞在树干上。
“该隐…我说…”他想劝那人冷静一点,可在他支支吾吾的一会功夫,那人已经剥开了他的上忍马甲,将下方长袖衫捞了起来。
蛞蝓在该隐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该隐掀起衣服的时候它只是抬头看了该隐一眼,挪动着肥嘟嘟的躯体给那人让了道,好让他看清它护着的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那里粉红色的肉芽相互交错,还有一丝的猩红搀和在其中。
“怎么还是这样?”
“他来的时候伤口已经烂透了,这已经是最快的治疗速度。毕竟纲手大人的查克拉还要保证在战争中使用,我能跟过来全是因为纲手大人的偏心。”
面对该隐显而易见的指责,蛞蝓回答的很悠闲,这么多年了它早跟这两个小鬼混熟了。
“她偏心的还真是时候。”该隐翻了一个白眼:“那个阿姨要是不偏心的话水门就不能过来了,刚好可以好好养病。”
“该隐,要叫纲手大人。”水门无奈。称呼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二人,该隐死不改口,他死不放弃让该隐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