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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看着该隐,嘴角带着笑意:“在看雨么?”
“不然呢?”头也不回。
“难道还在想着怎么逃跑么?”
“在这里这么无聊,空气又这么潮湿,要是连怎么逃跑都不去想的话,我宝贵的脑袋会生锈的。”回过头,该隐直视小鬼,突兀的发现他们的距离近到不可思议,而他居然毫无知觉。
习惯真是可怕。
该隐突然意识到,并非小鬼的隐匿能力有多好,而是他对于这人的接近已经习以为常——就好像他对水门的靠近无知无觉一样。
——这样说来…水门对他的突然靠近还是会猛地跳开呢…
短短的走了一个神。
面对这样明显的挑衅,他该隐当然不会示弱退后。身后就是坚固冰冷的廊柱,他也无路可退。于是就在这个极近的距离,该隐同这个在他看来实在莫名其妙的小鬼对视着:“又想做什么?”
无视了该隐的问题,小鬼另开话题:“该隐,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么?”
“四代水影,一个想要永生不死的白痴。对我这个敌对的俘虏来说,知道这两点就足够了。”该隐面无表情,看上去兴致缺缺。
“真过分。”小鬼嘟起嘴,好像真的受了委屈。
该隐面瘫的更厉害了。
这小鬼确实长得可爱,明明是个强大的忍者却是生得一副水汪汪的样子,明明一副水汪汪的样子却看不出一丝软弱。
单凭着这样的面容,这人若是长大了,不分男女,定是一方祸水。
若是放在早些年,说不定他真会将家国天下事什么的全部丢在脑后,专心的和这人来场禁忌之恋。
可如今…
不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不是么?
何况…爱情和情爱不同,有了爱情,谁还会有心于情爱呢?借着‘情’而来的‘爱’,充其量只不过是寂寞的人的自我消遣罢了。
“呐,这个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他腻了,他想他的水门了。
“这可不是游戏。”
小鬼说得很认真,这话却只换来面前那人的沉默。他认真的看着,看着那人本是盯着他的双目的视线渐渐侧开,直到滑到一旁的地面,稍作停顿之后最终看向廊外的雨帘。
“这点事情侮辱不了我,两个大男人谈情说爱,只是恶心而已好么。”
“什么啊…最后还是不相信我。莫非…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小鬼换了一种可能性问道。
“没有。”该隐否定的干脆。在还没有能力保护水门的如今,让旁人知道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也只是给那人徒增烦恼而已。
“既然你这样说了,不问真假我也信了。可若真是如此,你又何必拒绝我?”听了该隐的答案,小鬼淡淡的笑了。
一直在笑的小鬼,突然伸出手扣住了面前那人的下巴。拇指和食指一起发力,死死地扣着,迫使那人不得不扭头看着他。
不可抗拒的力量在该隐心中激起一陈冰冷的波浪,那层层海浪拍打着海岸,并不汹涌,依然发出了可怕的声音。
“好吧,”该隐举双手投降。“我相信你喜欢我,不过我不喜欢你,所以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好意。”他说的很快,坚决不作他想。
那一瞬,他居然想起了故人,一个和面前这个人一点都不像的故人。
该隐冷下了脸。
“Game已经结束了吧?”
“嗯,快了。”小鬼也不再笑了,淡淡的抛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有人安睡,有人不眠。
这个季节的水之国的雨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黑丸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了一个方向,它发出可怜的呜咽,昂头指着远处的湖中心,并不是它隔着如此之远也能发现了该隐的所在,只是那里是这里守卫最多的地方,只有那里黑丸无法靠近并确认该隐是否存在。
排除法之后,富丘决定去那里探一探,他们已经在搜索上面耽误了四天的功夫,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等了。
爪默默地咬紧唇。
黑丸很低落,她也一样,搜索本是她的工作,如今却完全帮不上忙,论战斗力,她恐怕也只能做到不让自己成为宇智波富丘的拖累而已。这次任务,因为这该死的雨,她简直成了路过旅游的。
“不用在意,”意外的,富丘出言安慰了爪:“你比我想象的出色的多。”
“是么…”
难得宇智波的族长好意安慰,这份殊荣爪没有无知到去拒绝,她抖了抖头发上的水,蹲下身子做了个冲刺的准备动作。
“现在出发吧。”
“啊…”看着那孩子如小狗一般的动作,富丘摇了摇头,扶着树干看了一会,瞅准了守卫交班的空隙,率先冲了出去:“出发。”
话音落,两人都失去了踪影。
水面荡开了好看的波纹,一下下的,混在蒙蒙的细雨里,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不用一会,二人已经顺利登岸,他们移动的很快,冲过湖面不过瞬间的功夫,即使对方也是专业的忍者,在这点时间内,富丘很自信他们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猩红的写轮眼张着。
爪坦然的直接盯着富丘的写轮眼看。
三轮黑色的勾玉,被漆黑的细线锁在了一起,被迫围成圆圈,在猩红色的衬布上均匀的铺开。
她记得,该隐说过。
‘写轮眼呀,搞不好它也是被迫的呢。你看,它不是正被锁着的么?’
该隐也说过:‘这是一双不吉利的眼睛,所以…你可以贪图很多力量,却独独不要看上这个。’
爪记得,该隐这么说的时候她还翻过白眼,说…
‘谁会想要当红眼兔子啊!’
没想到,如今真有人挖空心思要当红眼兔子。其实这样的人一直都有,而且很多很多,力量有很多种,写轮眼属于少数不劳而获的那种,自然有很多的人贪图,不为别的,光是拷贝的这一种能力,就让很多人垂涎。
真是…讨厌。
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旁人却只看到他的眼睛?明明该隐并不喜欢写轮眼,明明除了写轮眼之外那人都是十分优秀的,可他人偏偏只看到那双眼睛。
宇智波富丘,这人是否也有和该隐一般的烦恼?或是将写轮眼当做一种幸福在发自内心的享受着?
写轮眼这东西,到底是给了人飞翔的翅膀,或是将人束缚在地的枷锁?
爪想不明白,她看着富丘的双目,怎么也想不明白。
观察完周围的警卫,确认二人安全之后,富丘转移视线,写轮眼对上的爪的双目:“怎么了么?”他冷漠的问。
用着写轮眼的时候,宇智波总是异常的冷漠,该隐也是如此,所以爪并没有露出一丝不适应的模样,她大方地伸了个懒样,做了一下身体的拉伸运动:“我在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和该隐的一模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好啦,我们继续?”
只遇到过该隐一个宇智波的爪并不知道,她引发了富丘的不愉快。
写轮眼是宇智波荣誉的最高体现,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评头论足?
如该隐一般不在乎写轮眼的宇智波,怕是全世界也没有第二个了。
富丘冷哼一声,寻了一个迂回的方向,朝着小岛中的最高一处亭台楼阁前进,即使再笨的人也能从警卫的布置看出这里的主人家最重要的宝藏,就在那处楼阁之上。
临出发前,爪从忍具包内掏出了一张相片。
——第十三小队的合照。
她在心中默念。
等着,水门。我这就将该隐带回来。
一个队伍果然还是要三个人在一起才好。
可以信赖的同伴,可以依靠的同伴,就算被称作弱小,这样的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路上的人
漆黑色头发的女孩在四下张望。
岛上的空间不大不小,她却跟同伴失去了联系,不仅仅是同伴,连黑丸她也找不见了。这种情况,实在是诡异。
“怎么了?”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将爪吓了一跳。她往后跳了老远,定神一看,发现来的人是她走失的同伴。
“你跑到哪里去了?”刚才一回头却找不到人,她同黑丸分开去寻,结果黑丸也没有回来,爪又担心又生气,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不是私自行动的时候吧?前辈。就算是前辈,既然决定了让我打头,不就该好好的跟着么?”
火气上来了,爪说话终于不再那么好听。
富丘也不生气,他比了一个方向。
“黑丸在那里,是陷阱。”
“黑丸?陷阱?”爪有些反应不过来。
“捕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