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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这才告诉该隐。
“你的眼睛名叫写轮眼,是只有木叶宇智波一族的后代才有拥有的眼睛,依靠血缘的羁绊潜伏在宇智波一族体内,即使在宇智波一族中,也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领悟写轮眼。”
宇智波。。?
水门似乎在教他认字的时候连着一起讲过,宇智波的写轮眼,日向的白眼,还有玩虫子的家族,这些家族的能力都是只有本族的后人才能够拥有,依赖血液得以维持,绝不会有外传的可能。
他的体内,有这个世界某个家族的血统。。。?
该隐清楚的记得自己父母的事情,也确定自己父母不可能和这个世界有关联。如果不是这个世界耍了他,就是他原本的世界耍了他。
事情变得复杂了。。。
头疼。。。
不知什么时候该隐的视线恢复了正常的色彩,那种强烈的即视感也没有了,刚才的每一个画面都异常的清晰,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连飞溅的木屑他都能够数清楚。
这就是写轮眼的能力。。。?
自来也带来了一个黑发黑眼的人,年纪不大。
“三代火影大人。”那人礼貌的鞠躬问好。
三代满意的点点头,用烟枪指向了该隐:“富丘,你去看看那孩子。”
宇智波富丘,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别看他老成的摸样,也就只有十四岁的年纪。大战期间宇智波出了一点乱子,伤亡惨重,重伤的族长有意将他培养成下一任族长,现在宇智波很多事情都是这个少年在处理。
富丘走近该隐,命令道:“打开你的写轮眼。”
话音落下,他自己的眼睛就变成血红色,三轮玉勾安静的呆在那里,当真和该隐的一模一样。
该隐也想搞清自己的眼睛怎么了,可他无法配合:“我不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
富丘点头,来之前他自然听了自来也的叙述。写轮眼刚开眼基本上都是这种情况,有一些人甚至开了眼之后就无法使用第二次。
“回想你变化时候的情景,那种绝望和恐惧,想起来。”富丘将方法告诉该隐:“然后把查克拉集中到你的眼睛里。”
绝望?恐惧?
该隐皱眉。他当时确实深感无力,可这人怎么知道。
“写轮眼,是依赖负面情绪存在的力量。”富丘低下头,小声的同该隐解释。
该隐瞬间明白了,怪不得视线一片血色,怪不得那些画面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那分明是一个人内心最后的惨叫。
因为憎恨自己的无力,那样狂怒之下而来的力量。
合眼,集中力量,回忆那些绝望。
张开眼睛的瞬间,三轮玉勾转动起来。
就在该隐和富丘对视的时候大蛇丸领着纲手回来了。
“猿飞老师,我觉得你还需要纲手的帮忙。”大蛇丸说,他们身后还跟着水门。
水门死死的低着头,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人,少见的没有主动和大人们打招呼。三代和自来也见状都皱起眉头。
纲手坐到该隐身边,富丘便让开了,这次换纲手检查该隐的眼睛。
写轮眼打开的情况下,该隐死死记住了当场每一个人的表情。
大蛇丸的戏谑,三代的担忧,自来也的焦虑,富丘眼底的晦暗和纲手满脸的疲惫。
还有水门,那孩子低着头,连金发都不复灿烂。
水门怎么了?
该隐被自己吓了一跳。现在该关心自己怎么了吧。不过他还是跳了下去,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孩一样跑向水门。
“水门。。。?”
该隐拉住水门的手,水门立刻反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用很细小的声音说:“等回去说。”
见水门没有不理睬自己,该隐莫名的觉得安心很多,他开始关注自己的眼睛到底什么情况,那边大人聚在一起,小了一辈的富丘在圈子外面,冷眼打量着该隐。
富丘的视线让该隐不舒服,这双眼睛暗含的意义也不好。
如果眼睛是移植的,就立刻还给他们。
该隐这样想。
“他的眼睛没有做过手术的痕迹。”
“而且。。。那是他第一次开眼。”
纲手和富丘的话无疑让在该隐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这个世界这么想留住他?
还是他真的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
这下谁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富丘表示会回去查一下族谱,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外流的血统,希望三代暂时不要决定怎么处置这个孩子,毕竟如果真的姓宇智波,那么能回家也是一种缘分了。
“宇智波什么时候管过缘分。”自来也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那些小声的抱怨被该隐听了去,他看向自来也偷偷的笑出声,自来也听到声音看过来,两人心照不宣的一起偷笑。
既然宇智波都没有处决该隐的打算,三代也乐得旁观:“你们今天就先回去吧。”
“是,三代火影大人。”
水门和该隐一起回了家,走在路上,说得上是夕阳无限好。相比起水门的不安,该隐到显得坦然的多。
“别担心了,水门。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水门摇了摇头,木叶高层的那些事情他不懂,可宇智波的冷酷是出了名的,他忍不住问:“该隐,你会去宇智波么?”
“嗯?”该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宇智波的宅院。”
“啊。。。那个啊,”看着水门有些紧张的样子,该隐笑出声来:“呵。。。要是我不在的话,你说不定会被‘朔茂大人的魂魄’抓走呢。”
“哎。。??!该隐。。。!别拿这个说笑了啦!”
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难堪的样子,水门就想就地挖个洞钻下去。
该隐突然想起自己从刚才就想问的问题:“水门,你刚才在害怕什么?”
“。。。”水门被问的身体一抖:“没。。。大蛇丸大人要收我做学生。”
“大蛇丸。。。?”该隐皱起眉头:“不可以,任何人都行,只有那个大蛇丸不可以。”
“果然,该隐也这么觉得么。。。?可是我觉得,大蛇丸大人似乎很寂寞,所有的学生都像我这样不敢跟随他吧。”自己的想法得到了理解,水门倒反过去同情对方了。
该隐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他会遇到适合他的学生的,你要是跟了他,比起学生成为试验品的可能性高一点。”
听了该隐的话,水门愣住了。
试验品。。。?
对了,大蛇丸大人似乎确实在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放心吧,水门,”该隐伸手握住水门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掌心传来的热度让水门脸颊发烫,他用另一只手笨拙的揉着自己的脸,迷茫的看着该隐,完全不懂到底怎么回事。
“嗯。。。”
最终,他发出了蚊叫一般细小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迷失了的心绪
脸上的温度。。。下不去。
夕阳的光芒映衬着两人的身影,黑发的少年脸上挂着不符合年纪的微笑。在他的对面,金发的孩童抹着脸,似乎在哭泣。
黄昏的最后一抹色彩缓缓消失,黑幕来临。往回走的路上,水门走在前面,该隐凝视着那金灿的色彩,竟然不再觉得刺眼。
呐。。。知道么,也许那就是指路的明灯。
到了家门口,很意外的旗木朔茂居然在。
此时的白牙尚且年轻,战争却已经在他脸上刻下沉重的线条。他靠在门框上,身上还穿着暗部的制服,小丑面具系在腰间,歪歪斜斜。
凭着这样的装扮,不用介绍也认得出了。看着朔茂眼底的色彩,该隐不禁想:忍者的战场,到底是什么样子,才能将一个人雕塑成这个模样?
“晚上好,朔茂大人~”水门爽朗的打招呼。
面对这样热情洋溢的笑容,谁都无法拒绝。朔茂用拇指朝房间内指了指:“快进去吃饭吧。我正要出任务,听说有一个小鬼无论如何都要见见我,才多给你几分钟的时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水门,眼底一片黑雾,好像在看一个没机会长大的幼兽。该隐站在水门身边,盯着对方的眼睛。
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但总觉得。。。在撒谎。
人的脸色、眼神、动作甚至情感,一切都可以伪装,但是事实就在那里,人的心境是无法被伪装的。撒谎了就是撒谎了。
在该隐打量朔茂的时候,朔茂也在用余光看着该隐。
这个小孩出现的太突兀了,身世也太诡异。若是他真的来自另一个世界,为何会有写轮眼?如果他不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个谎是否撒的也太不合常理,根本无法令人被接受。不,还有一个可能性。。。
——物极必反。
正是因为太无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