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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算在一起了,是吧?”
水门这样说,带着很轻的微笑。
而后,抬手结印。
巨大的死神杀死了他,封入了水门的体内,也带走了水门的灵魂。
无尽的黑暗中,他与水门相交相融,永恒的斗争。
那个是,未来?
我梦到的,我和水门的未来?
法师做的梦很重要,因为所谓魔法本身就是对于精神的修炼,精神最直观的折射,也就是人的梦境了。
与其说是那是映照未来的梦,不如说这个梦表现了该隐危险的内心。
——如果放置不管,那么心中的黑暗便会让梦成真。
而做这样的梦本身又意味着,该隐的内心并非希望那样的未来诞生。这个梦,是他内心对自己的一种警告,也是一种苦求。
第二日,该隐起的比水门早。
卡卡西哭起来的时候,该隐来到他的旁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婴儿白嫩细腻的脸庞。
“已经不讨厌他了么?”芽在一旁温和的笑着。
该隐摇头:“我一直很喜欢他。”所以会本能的才远离他。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既然明白是那份黑暗作祟,那么将这份黑暗处理掉便是了。
清晨,起晚了的水门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平常卡卡西哭的很准时,以至于难得这小东西安静一次,他倒是起晚了。
“该隐?”对于该隐的出现水门颇感意外,他扒在门框上朝内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进来:“你。。。没事吧?”
“多少还是有点吧。。。?”
手指轻微的屈伸,感觉还好。只要这个小鬼不哭不闹,他还是能控制住自己不顺手将他掐死的。
“那还是我来吧。。。”
和该隐的笨拙不同,水门利落的给婴儿换好尿布,将垃圾清理出去。
干完活的水门松了一口气:“该隐能来帮忙太好了。”
帮忙?帮忙什么。。。
从头到尾只是站着戳卡卡西脸玩的该隐无语。
“走吧,我们去图书馆。”
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这么转移话题了。
“好~去图书馆了~”
好在水门还是很喜欢这个的转变方向的。
对于等在门外的幸子,该隐毫不意外。接过幸子的便当,三人默默一同朝图书馆走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天。
开始的时候三人还偶尔说说笑笑,很快这份笑意被无尽的资料吞噬得干干净净。在过了几天,三个人干脆分散开来,各自占据一个角落,埋头苦读。
其中最轻松的是该隐,无论是古文生涩的词汇,还是现代文中那些抽象的比喻,他都能很快的理解并且融会贯通。
“没办法啊,我比较擅长这个。”面对水门和幸子羡慕的目光,该隐摊手。
身为一个法师,醉心于各种古代文献几乎是必然的,他也不例外。何况他曾经研究过的东西并不仅仅只有人类的文明,什么难以理解的词语用法都是见过的,就眼下这些已经被处理过的文本,说真的,他都不削看。
这七日中的某天,该隐突然发现,卡卡西不再干巴巴的每日定时哭泣,开始张着水汪汪的黑眼睛,盯着他,也盯着这个世界。
小孩子的眼睛是最可怕的,他们带着曾经模糊的记忆,迷茫的望着这个世界,只有当这些上一世的记忆消失,他们才能够真正的开始成长。
现在的卡卡西还有上一世的记忆,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也没有那个智力想得明白。
“卡卡西,上一辈子的你一定很幸运,所以这辈子才这么倒霉,有旗木朔茂这种整天失踪的老爸,还出生在我的身边。”该隐一边用猫棒逗着卡卡西,一边轻声的说。
那天芽正好去了医院一趟,所以家里只有水门和该隐照看卡卡西。
该隐轻声的嘟囔并没有逃过水门的耳朵。
“这样说来。。。该隐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吧。”
“是哦,”面对水门犹豫的语气,该隐回以着满满的笑意:“你啊,不会现在才想起来的吧?”
水门被该隐的话闹了一个大红脸:“没有,我一直记得。”
“那干嘛突然提起来?”
“因为该隐最近总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其实我一直都有说你听不懂的话,只是你笨到连自己听不懂都反应不过来。
该隐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然后呢?”
“呃。。。就是。。。该隐以前是做什么的?”这个问题水门已经好奇很久了,只是以前两人的关系在他眼中只是普通,所以他也就从来没想到过要问。直到最近二人的关系越发密切而该隐又突然变得有些异常,这个问题才被重新想起。
“我?法师。”
该隐也不隐瞒。
“那是。。。做些什么的?”
对上水门充斥满了茫然的双眼,该隐恍然大悟。对哦,这里没有法师这个职业。
明白了的该隐开始跟水门解释:“你要我做个准确的定义的话,那还真的不好说了。法师的工作只能说是各种各样的吧,从预知未来到战场杀敌都有一点,法师只是一个很笼统的说法,还能够细分为战斗系的法师和恢复系的法师,占卜型的和驯兽系的,也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奇怪的别类,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感觉是…很厉害的存在。”对于能力的理解只限制于查克拉的体术、幻术、忍术三项的水门,对于该隐说的一堆东西有些难以理解。
“很复杂吧?”很清楚水门的迷茫,该隐笑着:“别说是你,我也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才渐渐能理解‘法师’大致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非要说的话,法师本身就不该存在。”
“不该存在…?”
“因为啊…”该隐眯起眼睛,水门能清晰的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中看出嘲讽:“那本就不是属于人类的力量,现在却在人类手中发展进化,以后的悲剧简直是显而易见嘛。”
该隐说着,水门听着。
法术…其实和忍术很像呢。
饱读古今典籍的水门当然对查克拉的由来有一些认知,该隐说着法术不属于人类的时候,水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六道仙人和查克拉的由来。
似乎从这里,水门感觉到了他同该隐的联系再次变得紧密了,两个世界之间的间隔似乎也并不存在了。虽然对于该隐的职业他还是不甚了解,不过已经好多了。
“那该隐属于哪一种法师呢?”他问。
“我?”被问到这个,该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都有。”
都有。。。?
水门闻言一愣。
该隐继续道:“我讨厌被束缚住,所以大人告诉我最多只能选两个别类的时候,我选择了全部都学习。”
“那种事情,可以做到么?”既然可以做到,为什么要限制?
“当然不行啦,身体会受不了,而且容易误入歧途。不过我不在乎,我讨厌被方圆给圈住,所以我想尽办法,成为最特别的存在。”
这话让水门心中一阵异动,他说不清那种感觉,只好轻声问:“成功了?”
“成功了,不然我早挂了好不好,”该隐笑得很怀旧:“那些大人最后也认同我的做法了,并没有将我视为异端。”
“是嘛。。。太好了。”听到这里,水门也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以为我是被驱逐到这个世界的么?”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如果明明没有心怀异心,却不能被身边的人们理解,那实在是太可怜了。”
水门的话让该隐一阵无言,只剩叹息。
这人…善良的让他竟然有了一丝无因无果的嫉妒。
该隐伸手狠狠在水门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啊,真是纯良。”
这一下真心想敲的也不知道是他还是自己。
真是的,好好的和一个小屁孩说这么多干什么。
在三人埋头于图书馆的时间内,自来也窝在了火影办公室。
“这样真的好么,猿飞老师。”
自来也显得忧心忡忡。
“什么啊,”三代叼着烟斗,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学生的陪伴,虽然明知道这个人不是来看他老人家的:“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在战场上活跃了。凭着你那个伸手都能苟且活下来,也就不必担心他们了,在之前的任务中你对他们的评价不是很高的嘛。”
“也。。。是呢。”自来也回答。看似认命的他低着头,“老头子,我一直想,下一代如果能活在没有战乱的年代就好了。只不过…看来是不行了。”
三代倒是了解自家这位徒弟的心思:“别想了,你再拖战争也不会现在就结束,其他班级已经开始战前的训练,你这样磨磨蹭蹭,到时候只会害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