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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默盯着三个小孩互动的自来也突然凑近,视线不停地在水门和该隐身上扫来扫去:“喂。。说真的,你们两个昨晚干嘛去了。”
说不上是因为内疚还是不满自己居然会有内疚这种情绪的该隐没好气的回答:“睡觉啊,我们两个当然是在床上睡觉了。”故意要重音在某个对于成年人来讲可以有着各种各样的翻译的单词上。
“。。。”
我最近。。。果然小黄书看多了么。
面对该隐单纯的视线,自来也瞬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装的。。还可以吧。。。
这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该隐,此时正在努力扮演单纯的好宝宝一枚。
这时一个穿着中忍马甲的忍者走进来,贴在三代耳边一阵嘀咕又呈上一张薄纸,三代脸色微微一变,吸了两口烟这才对四人开口:
“事发突然,现在任务内容已经改变了,你们过来确认一下新的任务内容吧。”
哈?又变。。。?
不是该隐耐心差,他已经对这个委托人无语了,一个C级任务,短短一周变了两次,这次更好他们都到门口了才换。
三代似乎很了解该隐的心情,面无表情的叼住烟斗:
“根据刚才的情报,委托人已经去世了,所以已经不需要你们护送他回去。”
默默将想要上前的该隐拉到自己身后,水门问:“三代火影大人,这样说来难道这次任务会被取消么?”
“不,”面对乖巧的水门三代露出舒心的笑容:“委托人在临死前更改了委托内容,你们不需要护送他回去,而是转而护送一样东西,”说着三代将那片薄纸递给自来也。
自来也上前一步接过来,看了两眼:“这是。。。遗嘱?”
“对,”三代开始解释:“这次的这位委托人其实已经得了重病不久于人世,本来他是打算回到家里同家人交代后事。人算不如天算,他在回家的路途上就已经不行了,所以提前立下了遗嘱,万一他无法活着回去我们要将这份遗嘱送回去给他的家人。”
“富豪么。。。”该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在场的人听力都不错,全部都听见了。
“为什么是富豪?”水门最先发问。
“唔。。。你想想看,如果是普通人也就房子和一点存款吧,怎么样都不需要到这种地步,委托忍者去送遗嘱也太离谱了。”该隐分析道:“如果是官僚,自然会有自己处理的渠道,如果是受到迫害的话任务的难度绝对不仅仅只有C级。对吧?三代火影大人。”
三代缓缓地点点头,很是满意:“分析的不错,这位委托人家里是一方的土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前后有两位妻子,他的几个儿子品性也不怎么样,他怕死后家里人忙着分钱连个为他收尸的人都没有,才会这样安排。”
“而且他在当地一定很不受欢迎,不然就不会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该隐补充。
“这个就要你们自己去查探情报了。不过不论委托人是什么样子的,任务既然接下了就要拼命去完成。”
“是,三代火影大人。”
说完,该隐没有忘记扬起小孩子的笑脸。
自来也伸手一捞将三个孩子圈在身下,裂开灿烂的笑容,“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这三个小鬼的。”一手一个分别按在该隐和水门的头上,幸子刚好被捞在正中间。
“咔嚓!”
一旁闪光灯一闪,摄影师放下相机。
“之前的班级照忘记拍了,这张不错就用这张吧。”
照片,可以说是具象化的记忆。
这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该隐顺手抓过水门,两人的脑袋一起凑到镜头前面,摄影师反射性的“咔”了一张。
趁着中午太阳正好四人收拾好东西出发上路,委托物品自然是自来也亲自保管,其他人也乐得悠闲。一路上风平浪静,跟着自来也当然不可能专心赶路,走走停停的三天之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没有出过村子的水门和幸子一脸兴奋的跑了进去,却发现这里和木叶完全不同——那是一个很贫穷的村落,放眼望去有不少破败的房屋和无人照料的庄稼。
“自来也老师。。。这里?”
水门的兴奋劲一下子没掉了,他茫然的看着面前可以称作惨不忍睹的景象。
“旱灾或者瘟疫吧,”自来也不以为然,刚刚经历过兵荒马乱的年代什么事情都见过,说真的在他眼中这村子还不算惨的,满不在乎的伸手一指:“如果你们有疑问的话,我想答案在那里。”
顺着自来也指的方向,那里突兀的出现了三、四栋看上去就十分奢侈的建筑物,和周围的破房屋一比,不仅没有鹤立鸡群的美感,反而显得异常的滑稽。
“别告诉跟我说委托人在那里哦。”该隐的脸色开始向嫌弃方向转变。
“谁知到呢。”
自来也耸肩。
“在那里又怎么了?”完全搞不懂两人再说什么的水门。
“也没什么。。。”
看着这样的水门,该隐不禁感叹:
小水门呀小水门,要是你不是忍者的话就可以一直天真下去了。不。。。不能这么想,若你不是忍者我们也就不会相遇,如此的话你是不是忍者也就不重要了呢。
呼。。。命运这种东西,每次想要细致的琢磨都觉得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啊。
来到那家人门前,只见深红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四周围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人。那些人就这么围坐在门前,可谁都没有靠近。
四人一接近大门周围的人立刻看了过来,全部都是抵着头、抬着眼蹬过来,面无表情,个个脸色如同抹了惨白的墙灰。
在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中幸子缩到了该隐身后。
“该隐,他们怎么回事啊?”
“别开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任务接下来的时候经历的波折已经够多了,该隐现在只想稳稳当当的解决它。
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可不适合他。
“砰砰砰!”自来也抓住门环毫不客气的一通狂砸,看上去他现在和该隐的打算差不多,“有人吗?我们受到委托前来。”
自来也上去敲门,该隐被幸子缠住。水门趁机跑到一个老人面前蹲下:“老爷爷,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那位老人一直垂着脑袋显得苦闷无比,此时听到水门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红肿不堪还挤满眼屎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水门,张口努力发出无法辨别的音节。
“啊。。?啊啊?”
暴露出来的空洞的口腔却注定他再也无法发出准确的音节。
愣愣的看着老人家长大的嘴里那半条努力蠕动的舌头,水门有些呆滞的退后一步:“老爷爷你。。。?”
水门这一退刚好撞在凑过来的该隐身上,该隐只是看了那个老人家一眼,不顾水门的意愿伸手将其拉走。
“刚才那个人。。。。。。”
“先别管,完成了任务赶快回去就好了。”
边说边将水门拉入大门内,门后的仆人无声的把门关好,将周围那群衣衫褴褛的人充满疑惑和愤怒的视线隔绝。
门内门外简直是两重天,那些花草树木和假山池鱼都说不上是名贵,可对比上这个村落的贫苦,这家人有钱的让人觉难以接受。
“好安静啊。”
水门轻声嘟囔。
就连这轻微的一声都显得突兀。
的确太安静了。
该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这户人家有不少的仆人,扫地的,看门的,还有一些人端着东西四处忙碌着,无论这些人中的谁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整个庭院不算他们大概有十几个下人同时在工作,却连一句说话声都没有。
该隐快走两步凑到水门身边:“小心点,不太对劲呢。”
水门点点头,昂头去看自来也:“自来也老师。。。”
“嘘。”
自来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大家只好默默跟着领路的人来到一间偏房,领路的仆人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这间房子不大,里面坐的坐、站的站大概挤了十几个人,所有人都有热切的目光盯着新进来的这四个人。
自来也在前挡住了大部分的注视,水门还是打了个哆嗦。该隐有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幸子又缩到了他的身后了,这次还扯着他的衣角不放。
这个女人,越来越麻烦了。。。
还不等这边的人开口,那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东西呢?老头子的东西呢?”
开口的是一个中年人,自来也看过去用轻蔑的语气问:“你们就是他的子女?”
“啊?对啊,快点拿出来!”
“嘛。。。东西呢?”
自来也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