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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血这么难喝的东西我才不要喝！”成羽光着脚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看上去很生气，“老娘居然会栽在这个手上。嫩小子我告诉你，吸你血的是你看到的黑色液体，也就是阴暗物质，对没有具体形体的它们而言，你的血能让他们产生兴奋感，不亚于一场最高档次的X体验。何仁不能破坏我的身体机能，要想制服被他控制的我是很难的，首先我自己也有属于我的能力，其中一项就是空间转移，其次暗物质依附到普通人类身上都能让他们变成怪物，民间故事里的妖怪其实都是被暗物质乘虚而入的普通人类而已。依据这个身体本生的质量，暗物质会发挥出不同的能力，我虽然跟何仁的差距很大，但是他一要不伤害我，二要引出我体内的暗物质而不是杀死我就很难。所以他带你来，趁着暗物质跟吸毒的人刚吸完最高级的毒品时般沉浸在愉悦，兴奋，降低了机能的时候制住我。至于卸胳膊么，这我自己就能接上，所以不算什么伤害。”
“宝贝，说来我真有点不甘心啊，吸了你的血那玩意都兴奋地浑身瘫软了。”
= =｜｜｜｜，马小六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被这么一解释，突然觉得好想吐……
“暗物质究竟是什么，你既然有能力怎么会被他控制？”马小六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好回到话题上来。
“咳……”成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猛然拍了下桌子，吓得马小六往沙发后一缩。
“说到这个老娘就来气。虽然老娘的能力只限于透视和空间转移，但暗屑本来丫算个屁！还不是因为这方圆百里的都没个吃饭的地方，我又不好当着那一堆下属的面就空间转移，每天都只能靠小陈开车去远一点的小区那买饭，老娘昨天饿得受不住，小陈车又半路抛锚了，只好下楼偷了点农民的菜，去一楼食堂自己偷偷做，然后……”成羽又咳嗽了几声，却死活说不下去了。
“然后她自己做的饭把她吃成食物中毒了，拉了一天肚子，身体太虚，精神状态极度暴躁，于是被乘虚而入了。”
“噗……”马小六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其实这附近还是有吃饭的地的，只不过都是些店面很破旧的地方，这一块属于正在开发计划中的地带，周围都是农民房和小片小片的地，没有什么档次好一点的饭馆，而成羽一看就是生活标准特别高的大小姐，加上异族对食物绿色与否的敏感性，宁愿自己煮也不愿吃未明卫生与否的菜也不是不能理解。
“要不是老娘来管这搬迁的事，暗屑哪会找上我！”成羽丧气地坐回到椅子上，“所谓暗屑其实就是一种吸收人类的负面情绪的东西，姑且可以称为一种物质，当人们的阴暗思想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慢慢出现了暗屑这种东西，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每一天这个地球上都有人在诅咒别人去死，每一天都有人在嫉妒地发狂，暗屑本来只是吸收这些情绪，并不害人，相反，依靠他的吸收，人类的阴暗情绪会减少，而暗屑的生命力也很低，暴晒和大风都可以将其消灭。只是，当人类越来越多，暗屑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就进化地有了点自我意识，并且面对各种恶意，人们开始认为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不是他们的错，是被邪恶的力量迷惑了思想，人们的阴暗情绪被暗屑吸收而恢复正常后，却有人开始怪到了当时还没有形体的暗屑身上，已经有了迷蒙意识的暗屑玻璃心了，于是从内而外的黑化了。他开始寻找那些有强烈恶念的人，俯身在上面来使自己不消失，有些可能潜伏几十年才占领被依附的身体，所谓的末世出妖孽，其实是因为当国家收拢不了民心，战乱天灾人祸让人们失去了对光明的执着后，阴暗的情绪越来越多，暗屑越来越多，被俯身的也越来越多，那些突然一夜之间砍杀自己的家人的所谓神经病，其实都已经不算是人了。而那些连形体都变成妖怪的人则是被吸收了强大怨恨的暗屑俯身。”
“多强大的怨恨才会能改变宿主的形体？”
“恨不得整个周围所有人甚至整个国家陪自己灭亡，并且这么去干了的。”
“……所以你遇见的是这样的？囧现在还有这么脑残的人？”马小六囧囧有神地想，莫非是那群嚷着喊着要去棒子国，中国人都去死的脑残孩？
“你觉得这年头恐怖 份子少么？”
“……所以这暗屑还是个海龟？？”马小六更囧了，那些个头目不都逃国外了么？
“= =你咋不说这暗屑吸收的其实是漩涡鸣人的阴暗情绪呢？”
“啊！原来你也看火影！”
“喂……”何仁无力地揉了揉马小六的脸，“宝贝你真搞。很……可爱……”
= = 可爱你还一脸无奈。马小六默默把脸转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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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进是什么样的暗屑啊？”马小六睁大好奇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成羽，结果却被成羽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死小子别想嫩草吃老牛，老娘不喜欢你这型的。”
马小六满头黑线地想自己什么时候表达出想追求她的意思了！他已经决心诡异佛门了！
“附在我身上的暗屑并没有强大到这地步，只不过因为我本生有力量，被他吸收后他的能耐自然长进了。”成羽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荒地，“这幢楼乃至这整一片荒芜的产业园开发地，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他是驱赶了无数原有住户才存在的，当然，拆迁费什么的政府有给，然而你要知道，这一片留着的都是老人，年轻力壮点的都去市区租地下室也不愿意回到这里来，这些老人生长在这里，有些房子甚至是三四十年前他们自己盖的，当时拆迁的
，还能看到那种墙壁里面是条子石的屋子。你小，不懂，这种屋子在当年，都是为了儿子娶媳妇，全家人连同儿子在内，顾一些长工一担担挑石头，从城里挑水泥，一家人连同长工们自己盖起来的。他们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看着房子在一分钟内被铲倒推平，自己却无力阻止，心生怨恨是很正常的。这世间啊，总有些钱难以付账的东西，比如这些破石块曾经拥有的意义。”
马小六也来到窗边，顺着成羽的手指看去，此时天也微明，在这幢大楼的背后，有一整片凹凸不平的土地，延伸开去，竟然连接到了这个城市的江边，马小六看着那些地上的石头，还有各种各样的似是生活用品的垃圾，一张黄色的纸片从地面上被风吹起悠悠地飘高又慢慢地坠落，马小六看清了那是一张很陈旧的奖状。从这片征用地的面积来看不难想到有多少人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房子。成羽受到攻击的暗屑不是因为情绪有多阴暗，却是因为拥有同样对无法操控自己生活的无奈，对购地者的怨恨的人数太多，才集结成了一股暗屑，并且将首先来这里入住的人当成了怨恨的目标。
马小六不禁唏嘘了一下。何仁从背后圈住他，温柔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人事变迁，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变故的，只是换个地方住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别想太多。”
马小六被他的气息喷地脖子痒，脸一红，随即突然啊了一声，把何仁吓得够呛。
“你又怎么了？”
“原来你不是电工啊！（ ⊙ o ⊙）！”（请允许我在这里上表情符号……我只是想表示62有多62）
在成羽的拍桌大笑声中，何仁气急败坏地拖着马小六下了楼，上了车，觉得再不这样那样了这小子，简直就是跟自个有仇！
09、何仁的君子协定
迟钝如马小六，此刻也感觉到了紧张。他咽了口口水，努力把身体贴到车门上，何仁已经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正转着脖子放松自己，嘴角还挂着一抹笑，然而这笑只让马小六觉得恐怖！
“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觉得为夫是电工？”
咦……马小六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往前凑了一下又警惕地缩回来，看对方没有任何行为，只是疲倦地躺着椅背上，就又大着胆子凑过去看，这个是冰山何仁？？这个不带感情的声调，这个为夫的自称。
“呃，因为我们来的时候大厦黑着灯，这种大厦就算保安临时走开了也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