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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晴之笑着迎了过来,“郡主就不必下车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这就去吧”。
舒莫辞僵着脸朝游昀之行了半礼。将游晴之让进马车,果然明天京城的谣言就该变为游二爷护送她含丹郡主去赴宴了么?
马车一路不紧不慢到了宛阳郡主的郡主府,温老首辅和温老太君回乡后,温修怀和孟玄琬就搬到了这里。
舒莫辞几人到的较迟,基本上所有人都到了,车夫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停车的地方,郡主府的小厮急的团团转,游昀之不咸不淡开口道,“这样的小事,难道还要去请教温郡马不成?”
那小厮急的几乎给跪了,请舒莫辞和游晴之先下车进府,自己则去请示管事。
孟玄琬听到禀告说舒莫辞和游昀之、游晴之一起来了,心下大恨,却不得不与温修怀一直迎到了影壁,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百蝶穿花遍地金褙子,下配月白棉绫凤仙裙,胸前戴着一只赤金西番花文金项圈,头发挽成朝云髻,髻前挽着一顶凰羽翟凤紫金珠冠,一支黑曜石的簪子插在珠冠旁。
孟玄琬五官平凡,平日打扮清淡简单,偶尔穿起鲜亮的颜色,显得雍容华贵,颇有气度,只是在看到舒莫辞的打扮后,她脸上的雍容气度瞬间扭曲了,果然这贱…人就是和她八字不合!
一行人见礼毕,舒莫辞上下打量了一番孟玄琬,笑道,“宛阳姐姐与妹妹果然心有灵犀,戴的簪子都如此相似”。
舒莫辞说是相似,在场却没有人听不出来舒莫辞是在笑孟玄琬这个主人家和客人戴类似的簪子,关键是还没客人的好,她的簪子是三色彩虹眼,舒莫辞的却是七色,她打扮的端庄华贵,舒莫辞却是端庄华贵中不失女儿家的娇媚,再凭借她碾压性的美貌,瞬间就将同为郡主的孟玄琬给秒成了渣渣。
孟玄琬面色铁青,若不是顾忌场合,她一定拔下她那支俗艳的簪子划花她的脸!
温修怀不懂女人间的弯弯绕绕,见两人间气氛不对,完全摸不着头脑,游昀之扫了一眼维持唇边微笑不动的游晴之,笑道,“都说姐妹情深,今天游某见了两位郡主才算是知晓其中一二”。
舒莫辞掩唇笑道,“可不是,只宛阳姐姐大寿竟忘记给妹妹送一张请帖,莫不是以为妹妹送不起贺礼?”
孟玄琬勉强笑道,“含丹说笑了,想来是事务杂多,下人一时忘了也是有的”。
“多年不见,宛阳姐姐还是老样子,竟还是那般不食人间烟火,这般糊涂的下人,是妹妹我,早就打杀了,也就是欺负姐姐面慈心软”。
这是明晃晃的在讥讽她不会理家了!
这么多年,除了平林那个不着调的,还从没有人敢这样下她面子,更何况还在自己的寿宴上,孟玄琬大怒,面色却越发冷凝,“本郡主自然比不得含丹你面恶心狠,否则怎么会吓的十三哥宁愿远走他乡也要退亲”。
舒莫辞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禁激,才两句就急了,不过也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娘娘,谁敢给她气受,偶尔遇到一回沉不住气也很正常。
舒莫辞慢吞吞展开握于手中的檀扇,将题字的那一面露在外面遮住半张脸,唇边浮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却满是惊惶,“宛阳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温家退亲竟是十三哥嫌弃含丹?十四爷,宛阳姐姐的话是不是真的?不行,这件事你温家必须给本郡主一个交代!”
温修怀发现话头竟扯到了温家,扯到了他头上,正要说话,不想孟玄琬忽地劈手去抢舒莫辞手中的檀扇,力道之大竟让舒莫辞一个踉跄,右手手背被孟玄琬尖利的护甲划出长长的两道血痕来,舒莫辞痛呼一声,泛出泪花来。(未完待续)
225 打脸(二)
游昀之与温修怀站在一起,离几个女人有几步路的距离,又不提防孟玄琬突然发难,竟让舒莫辞受了伤,面色顿时变了,上前不动声色将舒莫辞护到身后,“快去请大夫!宛阳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孟玄琬死死攥着那把折扇,盯着舒莫辞的双眼如欲喷出火来,“出身低贱就是低贱,竟然贴身携带男子私赠之物!”
“宛阳姐姐——”舒莫辞靠着缨络,泫然欲泣,“宛阳姐姐怎么会这么说,什么男子私赠之物?含丹又怎会贴身携带什么男子私赠之物?”
“这分明是十三哥的字迹!果然是贱人,十三哥已经退亲了,竟然还死缠着不放!”
“那分明是含丹亲手所书,怎么会是十三哥的字迹?宛阳姐姐,含丹不知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姐姐,竟遭姐姐如此诋毁?”
“你还敢狡辩!这分明是十三哥的字迹,整个京城的人都能认出来!”
游昀之在舒莫辞拿出那柄折扇时就知道舒莫辞肯定是故意在挖坑让孟玄琬跳,此时掐准时机开口道,“枕石确乎爱写怀素狂草,但此扇上的字倒是与枕石的字不尽相同,绝非枕石的字迹”。
孟玄琬冷笑,“游二爷,女儿家的事,游二爷一个大男人跟着搀和什么?还是说十三哥退亲了,游二爷的心思就不必再藏了?”
游昀之皱眉,“难不成游某也曾得罪过郡主?游某不过说句公道话,郡主竟是逮谁咬谁了?”
几人动静很大,早就惊动了其他人,靖王妃得了消息就急急往这边赶,此时正好赶到,顾不上整理仪容,慌张道,“宛阳年纪小,还请游二爷恕罪”。
游昀之冷哼,“郡主娘娘的待客之道。今儿游某算是领教了,这样的主人家,游某不敢叨扰,告辞!”
“游二爷留步——”
“怎么?游二爷这是替别人心虚。迫不及待的要走了吗?”
游昀之面色猛沉,孟玄琬摄于他的威势竟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勉强撑着气势道,“怎么?游二爷若是无愧于心,就随本郡主去一辨真假!”
“宛阳。不得无礼!”
“母妃,此事母妃不用插手,”孟玄琬安抚握住靖王妃的手,看向游昀之,“今天父王与王兄都在,游二爷敢不敢叫他们一看究竟?”
说着也不等游昀之回答,将折扇交给身边的嬷嬷,“送去给父王和王兄鉴赏,看看是不是出自十三哥之手”。
舒莫辞见檀扇竟生生被宛阳郡主捏断了几根扇骨,急的就要去抢。那婆子哪里会容她抢到,一溜烟的跑了,舒莫辞又气又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那扇子是我心爱之物,郡主拿去看就罢了,为什么要弄坏了?”
孟玄琬激愤下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用力过猛,檀扇本身又容易坏,竟是不小心弄断了几根扇骨,这时候见舒莫辞泫然欲泣。竟另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楚楚韵味,心中更气,冷哼道,“果真是丧妇长女。竟就这么大刺刺的说男子私赠之物是什么心爱之物!”
舒莫辞小声哽咽着,根本无力反驳,游昀之正要开口,就听一道年轻的声音怒声喝道,“孟玄琬,你给我闭嘴!不说表妹没有携带什么男子所赠之物。就是有,跟你什么干系?要你审问犯人般当众审问她?”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一俊朗挺拔的少年大踏步而来,正是俞荨。
孟玄琬冷哼一声,“表妹?如今俞五爷倒是来认表妹了”。
俞荨更怒,“孟玄琬,你那点子龌龊心思当谁不知道?表妹和温十三有过婚约,拿着把他送的扇子,你都跳出来指责!你自己觊觎温十三无果,嫁了个长的和温十三一模一样的废物该怎么算?我要是靖王,这时候早把你沉塘了,还容得你到处撒野!”
俞荨混惯了,今天又是盛怒而来,说话当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当初孟玄琬嫁给温修怀时,京中谁都嘀咕,可猜测只是猜测,孟玄琬与温修怀又都是身世显赫,没有人敢胡乱说些什么,更别提这般大刺刺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孟玄琬脸色煞白,温修怀一张俊脸更是阴沉的几乎滴下水来,“俞五爷,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俞荨嚣张一扬下巴,“放肆?那是五爷我有放肆的本钱!你这样的废物,想放肆能放肆的起来么?”
“你说谁废物?”
“哟,废物还不敢承认自己废物?”俞荨说着轻蔑看向温修怀腰部以下,“你以为你没了那张和温十三一模一样的脸,孟玄琬,堂堂皇室郡主会嫁给你守活寡?”
这话一出,围观众人都惊住了,全都目光怪异的看着温修怀腰部以下,窃窃私语起来,温修怀目眦欲裂,扬手一个耳光就朝俞荨甩去。
俞荨惯练兵马,岂会让他一介文弱书生打到,握住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