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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男人。”
“我知道,就因为你是男人,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不可以……”柳忆同冷冷地推开了他。
“为什么?”
“男人和男人,怎能相爱?楼主连这常识都不懂么。”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我要你跟我回去,留在秦楼里陪着我。”
“秦楼主。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可知道,自己的任性,可会害死好多人。”
“我……”
“你是一楼之主,不能因为自己一己之私而失了大局。这般,你会失天下的。”
“我不在乎……”
“不是你在不在乎,你想过你的父亲吗,还有秦楼世世代代的楼主。偏偏到了你这一代,就给断了去。你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那……那我马上找个女人生下继承人。然后,然后我退位,你就跟我走,好不好?”
柳忆同看着他,半响摇摇头:“孩子不是这么容易就生得来。你作为父亲,必须要对你的孩子负起责任。譬如,你要教他从每一步开始,说话,走路。”
“那,你给我十年。等我教会他一切,包括武功,然后我就带你走。”
“十年对你来说太短,不够。对我来说太长,我等不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
柳忆同眸如止水,面容如冰,他慢慢转过脸看向窗外:“你我本就不该相识。趁你还未堕落,尽快回头吧。忘记我,回到你自己生活中去。”
“不可能!!”秦梦与喝道,他看着床上那个一面平静的男子,心中奋起的怒火熊熊吞没了他的理智。霍然间,秦梦与张手抓住了柳忆同的衣衫,柳忆同一惊,只觉身子一凉,衣衫竟然被他全然剥下。
“你……”
“我想你,好喜欢你,好爱你。”秦梦与扑身上床,按住了柳忆同的身子。他的力道很大,让柳忆同无从抵抗。柳忆同双瞳瞪得大大地,看着秦梦与将他的裤子脱下,又将自己的衣摆掀开。秦梦与扶住了柳忆同的腰身,大口喘息着。
他不住咽着唾液,可以看出,他很紧张,却又很欲望。
突然,一阵占有猛然进去,柳忆同眉头一颦,低声发出了一声吟。
秦梦与心中一顿,那发欲望激发了起,他俯身下去,吻着柳忆同的唇,咬着他的皮肤,汗水浸湿了两人,秦梦与紧紧抱着柳忆同。在他怀里疯狂啃着。
痛楚一阵阵荡漾,快感却层层袭来。柳忆同紧蹙着眉,张开口狠狠吸了一口气,狠狠憋着,忍着秦梦与那几乎丧失理智的疯狂。
床上湿了一片,两人的发丝凌乱,汗水覆了一面。
秦梦与将柳忆同翻了过来,压在他的背上。手扶着他的腹部,另一只手却伸到了他脸上,掰开了他的口,手指伸了进去,轻轻摸着他的牙齿,他的舌头,沾湿了他的唾液。
“停下来……不要这样,对我……”柳忆同含着秦梦与的手指,含糊说出了这句话。却让秦梦与一顿。
“我不准你对我说不。不准,不可以,不行。”
“求你……停,停下来,我受不了……”
“说了不准说那个不!!”秦梦与吼道,他跪直身子,抱着柳忆同的腹部将他抬了起来,又是一阵进入,深扎入内,让柳忆同脸上一凝,发出了痛楚的叫喊:“啊……”
一阵疯狂的缠绵,两人疲惫地倒在床上。秦梦与把柳忆同抱在了怀里,吻着他的额头。他的身子沾湿了汗水,如今正慢慢被风干,柳忆同感觉有些冷,不住打了个颤。
“你很冷?”
“有点。”
“往我怀里靠一点。”
“不。”
秦梦与一顿,柳忆同已经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下了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好。他的表情一片平静,甚至冰冷。半响,他带门走出了户。
天边一抹鱼肚白,柳忆同站在庭院里,看着那所剩无几的琼花。
秦梦与穿好衣服,跟了出去,拿起狐裘披在了他身上。
“当心着凉。”
“楼主,你知不知道,你很无礼。”
“我……”
“忆同是读书人,向来喜欢以礼相对。倘若楼主下一回还是这么霸道,那么……请恕我送客,从此闭门不见。”
秦梦与眼中一慌,立马抱住了柳忆同,怯怯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再也不对你动粗了。对不起,对不起。”
“既然这样,现在请你离开。”
秦梦与一惊,半响低声问道:“那,我今晚还能再来吗。”
“不行。”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等你打消这种念头以后。”
“我……”
柳忆同挣开了他的怀抱,头也不回走回房里,合上门,落了窗。留下一面不知所措的秦梦与站在户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来,照在那袭青衣上,似乎镀了一层金色。让那个苍白的人看起来越发漂亮。
柳忆同倚在窗边,手紧紧按着窗帘,脸贴向了百叶之上,哭得全身颤抖,声音嘶哑。他看着百叶之外那个青衣,双眼一直看着这个地方,好似等着他将窗子打开。可柳忆同偏偏没有。最后,那阵青衣失望地离了去。
柳忆同重新地开了窗户,泪颜让他倾倒在窗沿上,泪水融入在那梨木之上。
“对不起,梦与。不是我不接受你,而……我们根本,就不能相爱啊。”
倒了的酒,流了一地的残香。秦梦与抬起袖子擦了擦脸,枕了枕搁在躺椅上的狐裘,身子挨了上去。手里抱着一坛子酒,晃了晃,仰头倒了个尽。酒凉若水,过肚,却如火般灼热穿肠。让秦梦与脸上泛着赤红,半响,他抚着胸口轻轻咳嗽。
哐当一声,酒坛落地,秦梦与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丝丝絮絮就如万般雨,摸不着,剪不断。只得眼睁睁地任它从指间划过,落到根本找不回来的地方。
究竟,他忘记了什么?他又曾记得过什么。
他只知道,他可以对任何人粗暴,却偏偏对柳忆同不得。他可以对任何人残忍,对柳忆同,亦是不得。冥冥之中,他感到那个男子,便是他曾经梦魂牵引过的一个人。只是,柳忆同的陌生与冰冷,左右了他的判断。
半响,秦梦与坐起身来,双眼怔怔看着某一处落,乌黑的发流了一地。在他消瘦的背脊披散着,就如银河的瀑布,倾泻着月的光华。柔美,静谧。然而,那月下美人却一点都不快乐。生生黯然了那一池子的流光。
“当真,流光会易将人抛吗?”
门外一阵轻叩,秦梦与一顿,转了脸开去,这么夜,还是谁来打搅。他蹙了蹙眉,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哥哥,是我。”
紧起的身子微微松下,双眼却又有一些失望,半响他轻道:“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那袭白裙披散着黑发的清冷女子走了进来,清瞳如水,柳眉如枯,总是颦着去看待这个如花一般的人。
不知是怜惜了,还是叹惋。
“这么夜,你还不去睡觉么。”秦梦与站起身子来,酒力让他踉跄了几些,身子欲倾,却被一袭冷风扶稳,定眼一看,是琼花。
“哥哥也不是没睡,怎在这喝酒了。余医师说你身子弱,最好少喝一点酒。”
“余医师……”秦梦与低声喃喃了半分,半响眸中一闪。花瓣般的唇被咬了咬,他轻轻一笑,顺着琼花的扶持坐了下来,琼花亦在他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他。
“琼花,你好似脸色不太好看。生病了吗。”
“哥哥劳心了。”那齐齐刘海底下,如冰的脸淡然一笑。风拂过她的脸庞,好似,她的笑容只有在秦梦与面前,才会得以如此展现得完美。说罢,琼花靠上了秦梦与的肩头,秦梦与顿了顿,侧过脸看着她,月华底下将她的脸显现得绝美,修长的睫毛,银色的笑容。让秦梦与心中不住触动了几分。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身边这个极为珍贵的东西。当他的指间划过琼花的唇上时,霍然指间,琼花拿住了他的手指,将脸抬了起来。
琼花眼里就如灌了迷魂一般,让秦梦与看了不愿移开视线,那白色的唇慢慢张开,将那纤细的手指放进雪白贝齿之下,然后,硬硬咬了下去。
“呀。”秦梦与蹙了蹙眉,琼花松开口,指间上一拍血红牙印。琼花看着这牙印,却淡淡笑了起来。她披散着的长发在风里,凝结出一种香气。让秦梦与面容一苍,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你,你身上涂了什么?”
“合欢露。哥哥应该知道的呀。”
秦梦与瞳孔瞪了瞪,身体立即被一股炽热包裹了起,就如置身焚炉一般。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