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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爵的封赏,最令人想不到,顶替了王西昌相位的竟然是许广道。其子许世民驻守边关有功,特封为执权朝将,不必到边关受苦。但许世民却谢绝新帝恩典,自愿驻守边关,保家护国。新帝大赞,赐万两黄金。美丽女子,许世民叩谢圣意,美女收下了。但他驻守边境如何带得娇妻美妾过去,陛下才赐下,次日他就返回军营,留下美人漫漫等候。
另一边说,新陛下才登基,便下旨广开贤路,不论文武只图有利于国。果然旨意一下,民间老少学子纷纷到学试院去应试。果真就出现了不少能人志士,因此新帝在民间名声颇不错。新帝重用人才,通外交贸易,鼓励多生,若是一户人家生了两个男子便赏银一百。战争以后,楚国内男儿已经很少,多是耄耋老者,黄口小子。生育鼓励之下,百姓自然乐意在生育,有些可以再生的夫妻才丧子,有了新生儿生活又多了一分希望。
新帝不此勤政爱民,对同袍兄弟也恩深意重。三王爷楚羽不知为何,在一个大雨滂沱大雨夜之后,不知何故发了臆症,疯痴起来。有人说,曾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在皇城的大街上乱走,抓住一个男子就嚎啕大哭,口里念着什么。别说还有人就仔细听过,听到他口里说真什么你骗我,你回来之类的话,疯疯癫癫当不得真。直到三王府的人把他弄回去,才知道他就是那位摊子三王爷。又不由惋惜,神志正常时是个不能行走的摊子,现在能走了却成了疯子!好在新帝有兄弟之情,特意请了神医,才把他给治好。
又说,护国寺的香火更旺盛了。除了迎接皇室内员,现在连南北外族都慕名而来。就是因为新帝在登基时的一句话:护国寺天下名寺,了空长老不愧千古慧僧,得之我大楚之幸也。如此一来,了空长老名躁起来,无数信众香客只为一听长老讲经,不惜千里迢迢赶来。可是了空长老有闭关面壁静修,且说为期三年。这无疑不让信众失望,但又因为见不着,又更添了几分神秘迷幻。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转眼间已经过了两个年头,楚国在楚安的统治之下越来越强大。赵皇一年前真的病逝,赵祥吉登基,同样打着扩大外交的旗子,和楚国来往更是密切。一副友国邻邦的样子,若不是后来利益冲突,面目毕露,谁都以为楚赵两国真是睦邻友好呢。国与过之间哪里来的总结友好,唯有永远的利益关系。
赵静淑又嫁给新帝成为妃子,虽说不甚得宠,但好歹还要看赵国的面子不是。新帝登基以后,百姓对前太子的关注就彻底淡了。就连楚安都把很多事情忘了,直到花子请旨回乡,他才记起来,楚虹那几个孩子的事情。看着花子与那一脸冷情的楚盈盈,才四岁的孩子,却仿佛有一双历经沧桑的眼。一个太监一个小女娃又有什么威胁。于是楚安便同意了花子请求,这倒给朝廷省一份开支。花子带着四岁的赵盈盈离开了皇城,一路往南,摸摸怀里的东西,眼里略有忧色。赵盈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有事情,开口问:“为什么离开?”
花子看着她,略略沉默,回:“我说有人让我们离开你相信吗?”
赵盈盈睁着眼看她,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那个人。”
她没有明说是谁,但花子知道她说的是谁,也是奇怪,盈盈从来都没有称太子父王。自从会开口说话起,提起太子她总以那个人代之。有一次她又说“那个人”,他忍了忍还是开口了,“盈盈,不能如此说,他是你父王,该称父王才是。”。没想到,楚盈盈头一低,自言自语道:“他才不会在乎。”
提起太子时盈盈总是神情落寞,虽然他们没有相处。但花子能感受到,盈盈心里还是孺慕着那位“父王”的。只要说起太子的功绩作为,盈盈的眼睛总是会闪闪发光。
“他没死?”楚盈盈开口,看着花子愣愣地对她发呆,皱眉扯着花子的衣服,小脸有着不明显的红润。花子回过神,“啊?”
“那个人,还活着?!”
花子微微叹气,“不知道,可是除了他,还有谁会关心我们的处境呢。”。前段日子,他房间里的床上莫名其妙出现一块玉佩,下面压着一像纸,上面只有五个字:竹州,花玖良。也不知道怎么,他隐隐觉得那就是太子告诉他,让他去做的事情,于是他请旨回乡,幸好陛下应允了。于是他带着那楚盈盈还有那块上面雕了燕子的玉佩,南下。
楚盈盈沉默了很久,才说话:“不知道,他长的样子,记不得。”。花子心疼的摸摸她的头,把人搂在怀里,“没事,不管他怎么样,一定是关心我们的。”。楚盈盈靠着他,没有说话。
花子离开皇城不久,久病的班石老将军终于依依不舍的离世了。在他临终班新钰回到皇城,见到老父亲最后一面。办了后事以后,带着班玉兰的女儿也离开皇城回到竹州,这班玉兰的血脉可算是班石最后的牵挂了,看到如今的班新钰也还算放心将她交到他手里。
某座山的幽暗山谷,从底往上密密麻麻起着小木房子,若不细细看,真会误以为是山体的岩石。在一块巨大延伸出来的石头上有一座大房子,石崖边站着一个人,风吹着他身后的衣服飘飘扬扬。
楚虹站在崖边,看着阳光照不到的幽暗谷底,模糊的点点火光,和缥缈的空绝的声响。两年多了,他躲开那个世界已经两年。他并非是因为身上的伤而躲避起来,或许起初是这样,但当拔去那两把断他琵琶骨的金爪时,由于耽误时间太久,伤口感染已经伤及经脉,丛是驼背那样的在世华佗也无能为力!虽然最后抱住了双臂但也如同虚设一般,连剑都拿不起来,还不是废人一个!
他昏迷了十日,这十日里他仿佛魂魄离体一般,游离在阳间,看到方正五木守在他的床边皱眉不展,驼背每次给他伤口清洗和换药是那副看不到希望的表情。他看得到一切,而他们却看不到他。他飘忽飘忽看到了很多画面,如身临其境般,可是他只能看着,却没什么也做不了。也就是如此,他才亲眼目睹了三生三世,与了空不解的劫缘。
深山古刹里,一座小寺庙,庙里只有一个僧人。每日清晨那僧人在太阳才升起时打开寺门,握着比他人还高的青竹扫帚,一寸一寸的扫去门前的落叶。有些天太阳迟迟没有升起,他便点着一盏青铜灯,然后扫地。一日一日,一年一年,风雨无阻。除了扫地那僧人大多时间都用来念经,从白昼到黑夜,点着青铜灯读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小和尚变成老和尚,直到老和尚圆寂做化成仙。
僧人到了天宫,佛问他,为何腰间别着一盏灯?僧人摸摸古灯回:弟子凡间修行,多亏有它相伴,度昏照明。佛摇摇头:你下凡修炼,怎么可贪恋凡尘之物,可是你丹心不净。僧人眼内慌忙一闪而过,解下古灯:弟子罪过,这便归它还尘。说着走到天边,看着手中泛着悠悠青色的古灯道:你我缘尽于此。抛下古灯,转身回天宫。
他不知道,那古灯同他一起修行,沾上灵气,落回凡尘进入孕妇腹内,十月以后果然那孕妇生下一男孩,额前有着红色胎记。那孩子天性聪明,性格古灵精怪。素来喜欢和他生母去寺里进香,又听说那寺里几百面前一位高僧就坐地升仙的传说,更是迷恋这古寺。虽然不明白为了什么,但对那寺庙他就是有说明白的向往。男孩长到十八岁,不顾家里劝说,毅然决然进寺出家,法号静虚。后来果然也成为颇有名望的高僧,可却是可花花和尚。某日一公子来进香,静虚看到竟是魔症了一般拉着人家就是不让走了。又后来由于他的痴缠,那公子为了躲避他不甚掉落深水,一命呜呼。静虚本来就有灵性,有做了不少功德,自然升仙。到了天宫位列仙班,也记起前世的记忆。知道他的半身就是那上仙的坐前古灯,心里更是无法平静。
仙列上缺了一位上仙,佛看着众仙道:情仙此此下凡修炼不甚,肉身早早死亡,修行不够,他已经思过。
几位上仙都是佛主自己的凡尘情绪的化身,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就是佛凡人情绪的抽离。和那些修行百年升仙的人或是妖物并不一样。后来静虚才知道那位情仙就是他前生的僧人,同时也是那位被淹死的公子。虽然他也修仙成功,但唯独那情爱之念蠢蠢欲动,当再次看到前世的僧人的情仙时,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情仙对他一直没有什么好脸子,知道他是那盏古灯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