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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没带出来,所以只知道吃喝玩乐不知好坏正邪,被拐卖了不稀奇,可是自己怎么可能蠢到那步田地?
“娘,你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一左一右两个人在身上蹭来蹭去,梁倾墨很虚弱无力,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到钱回寨子去?人家苏小洛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等着呢!
梁夫人无意间发现了梁倾墨空荡荡的腰带,“咦,墨儿,你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呢?”
“为了救人一命,当掉了,”梁倾墨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我回来拿钱也是为了赶紧去渐云郡把玉佩给赎回来,毕竟是倾砚小时候送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丢掉呢?”
梁夫人迟疑了,微微松开儿子的手。那块玉佩是倾砚存了许久的钱才买来送给墨儿的,不仅是本身的价值不菲,其中包含了无价的兄弟之情,若是不拿来回实在说不过去。
“那你拿了玉佩就回来。”
“娘——”梁倾墨甜甜的喊道,然后避开林见章对她耳语道:“我在渐云郡看上了一个人,必须得多待些时日把他追到手,然后带回来见见爹娘啊?”
梁夫人眼睛里闪过喜色,“墨儿,真的吗?实在太好了,你去渐云郡吧,一定要尽快把她带回来,知道吗?”虽然顺着儿子的意思嘴上不说婚娶的事情,其实她心里是盼星星盼月亮希望儿子能早些带个媳妇回来。
梁倾墨心虚的笑了笑,他知道娘亲是希望他带回来的是女孩子,可是他口中的是个“他”。
“爹娘请放心,我会很快把他带回来的。”梁倾墨顺利的从娘的手里挣脱开,但是还不能放松,之后的精力必须放在林见章身上。
林见章像只眼泪汪汪的小狗,瞅着梁夫人:“伯母,一定要让倾墨去那鬼地方吗?”
“好啦,好啦!”梁夫人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拉扯蹭在儿子身上的家伙,“时候不早了,再不走,你娘又要拿扫帚来赶你回去了!”
“可是我想和倾墨去踏青……”林见章小声说道。
梁夫人好心情的劝道:“等墨儿把媳妇带回来,你们天天去都可以。”
“我想明天去,就是要明天去!”林见章又大叫起来,两只狼爪死死抱住梁倾墨,不肯撒手,引来路人们震惊的目光。
“你这家伙,不许碰我的人!”
朗朗晴天白日之下,又一个声音如雷般忽然炸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酸酸的……
醋味?
☆、017 吃醋
死赖在梁倾墨身上的八爪鱼被人揪住了后领野蛮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去,八爪鱼“哎哟”一声趴在梁府台阶下,扭动四肢试图爬起来,可惜眼前似有无数星星闪烁,他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挣扎了好几下就是没能站起来。
苏小洛皱着眉头瞪梁倾墨,梁倾墨看看他,又转头看向爹娘,爹娘在看地上的那只家伙,一时间众人沉默不语。
等家丁把林见章从地上扶起来,梁夫人转过头,指着苏小洛惊奇的问道:“你是谁?我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啊?”苏小洛却是一傻。
林见章哭丧个脸一瘸一拐的走回来,身上脸上沾满了灰尘,原本的文弱气一扫而光,叫道:“你干嘛打我!”
梁倾墨意识到如果不赶紧带着苏小洛离开,自己那个“哥有的不是家人和银子,是寂寞”的谎言很快会被揭穿,立刻抬头指天道:“大家快看,天上有好奇怪的东西在飞!”
趁大家好起的抬头望天的时候,他一把扛起苏小洛一溜烟逃走。
等梁夫人一边回头一边问“哪里有什么奇怪东西”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早没了人影。
“咦,墨儿……原地消失了?”
“倾墨呢?”林见章冲进梁家大门,四处张望,只看到一群家丁丫鬟,惟独不见那位梁二少爷的人影,他不死心,又跑回来,看看街这头又望望街那头,可是哪里都看不到梁倾墨。
“跑到哪里去了?”林见章冲自家和梁家的下人们大叫:“快去把倾墨找回来!”
“是,林少爷!”下人们不敢怠慢,慌忙去找人。
僻静的小巷子里,梁倾墨把肩膀上扛着的人轻轻放地上,警惕的扒在巷口望了望自己门口的情形,看到一群家丁四散开来,推着苏小洛往巷子深处避去。
苏小洛有些生气,其实细细想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些什么东西,“你这是做什么?还有,那家伙为什么一个劲的往你身上蹭,你不知道躲开的?”
梁倾墨沉默了一阵,忽而笑道:“小洛,你闻到一股醋味了吗?”
“什么醋味?”苏小洛左右闻闻,半点酸味都没闻到,恶狠狠的瞪面前正笑得欢的狐狸,“先回答我的问题,平时见你挺聪明机灵,怎么对着那个娘娘腔的家伙就没辙了?”
“你为什么如此关心这个问题?”
苏小洛脸一红,扭捏道:“叫你先回答了,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因为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梁倾墨长吟道,声音越来越低。
“竹马与竹马?”苏小洛不假思索的接了一句。
“噗——”梁倾墨大笑,拍了几下苏小洛的肩膀,“您别说得我们好像有暧昧关系似的,我和他只是好朋友罢了,那家伙就是这副德行,看到熟人就会粘上去。”
“可是你们刚才那样子确实很暧昧,大街上的还敢当着爹娘的面搂在一块儿。”苏小洛脸上红云还未褪去,加之别扭的说话口气,活像一个在吃醋的小媳妇。
梁倾墨伸手在鼻子旁扇了扇,皱眉道:“好酸的醋味。”
“莫名其妙……”苏小洛想踩梁倾墨的脚,被他敏捷地躲过去。
“那边有一家饺子点,猪肉白菜馅的饺子特别好吃,你先在那里等我,我拿了钱便会来找你,”梁倾墨顿了顿,笑眯眯道:“记得不要沾醋,否则会被酸死的……”
“我才不去吃!话说——”苏小洛狐疑的盯着梁倾墨,慢慢说道:“你不是说过你爹娘对你不好的吗?为什么我刚才看到他们对你非常好?抱着你说笑,还在你身上蹭来蹭去?”
梁倾墨的笑容凝固了,眼中瞬间满是泪光,他一脸无奈与悲伤,低声说道:“因为我和他们说,我叫梁倾砚……他们很爱我的兄长,但是却不喜欢我。为了得到一点家人的温暖,我只好时常趁兄长不在的时候,伪装片刻欺骗他们。”
苏小洛不解道:“你哥哥?”
“我和哥哥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样,爹娘从来分不清我们俩谁是谁。”
苏小洛看着难过的梁倾墨,不知不觉的眼睛有些发酸,他上前一步,迟疑了眨眼的功夫,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梁倾墨微微抬眼看他,再次在心中对爹娘道歉。
“都是一样的儿子,为什么就不喜欢你呢?”苏小洛实在闹不明白,爹娘哪里有不喜欢自己家孩子的道理?
“因为他们希望我去帝都考科举做官,可是我不愿意,所以他们不喜欢我。相反,我哥哥一心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所以他们很疼他。”
梁倾墨无声叹气,其实这话是反的——爹娘不想让自家的儿子去当官,因为梁家祖上有一位曾官居正二品,后来被同僚陷害,抑郁的返回老家清溪,临终前曾说过“不希望梁家后人出仕”的遗言。所以,爹娘想让他们兄弟俩做个寻常生意,随心随意的过小老百姓的日子就行,可是倾砚偏偏……
不知道倾砚小时候脑子是怎么想的,当爹娘问他们长大后的志愿时,倾砚说想做大官,他清楚的记得那几天爹娘的脸色特别难看,之后不再爱搭理自家大儿子了。
渐渐地,爹娘不喜欢倾砚的态度越来越明显,连反对劝说的话都没有便送倾砚去帝都拜师学习。这么多年,逢年过节的倾砚才回来一趟,他们兄弟俩的感情自然而然的淡下来。直到前不久,倾砚终于放弃做官的愿望回到清溪,爹娘的态度才开始有所好转。
苏小洛见梁倾墨发愣,在他眼前挥挥手,“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们去渐云郡好好发展吧。”
“好好发展?”梁倾墨眼睛一亮,这话怎么听着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