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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说的爱到底是什么?那些男人亲近你难道不是喜欢你吗?”
“喜欢你的身子和爱你可不一样,花花,你可千万别爱上谁,动了心会毁掉很多事。”
虽然听不太明白,逸中也不想多研究,“我怎么会爱上人呢,去大都走一趟,漂亮的女子俊俏的男子我也不觉得稀奇,我要喜欢也不会喜欢凡人,该是只母狐狸才是,比如像姐姐们这样的。”
“又拿我们取笑,打他!”
几个姐姐的小粉锤一拥而至纷纷落在逸中身上,逸中笑着抬手抵挡,“姐姐饶命,姐姐们待我恩重如山似再生父母,弟弟怎敢有非份之想。我以后去别的山头占几只母狐狸当娘子,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带回来让她们孝敬各位姐姐……”
三花揪住逸中的耳朵,“油嘴滑舌,你只需长了这张嘴其他都不用长也饿不死,甜言蜜语就能哄来一堆狐狸帮你弄吃的,普通东西吃不够还能用嘴□气。”
逸中摸摸被拧疼的耳朵,“姐姐别冤枉我,真心待我好的人我自会真心相待,再说我这嘴还没吸过人的精气。”逸中突然若有所思低下头,随后一脸疑惑地问:“□气非得嘴对嘴?”
“当然不是,道行高的就不用。”六花抢着答话,“不过你这道行,还得用这土办法,连大姐都没悟出其他办法,就听说有的前辈连手指都不用碰到人也能□气。”
“我非得和男人?”逸中两眼一白,脑子里突然冒出自己和郑驰昊嘴对嘴的画面,娘啊,那大色狼心里一定美死了,哼,美吧,然后你就得死了,可我现在连美都不想让你美!
八花捂着嘴笑:“你和女人也没用,女人那阴气你吸去不是阴气更重么。”
“唉!”逸中歪着头重重叹了口气,“那不如老老实实坐在山里修炼算了。”
三花嬉笑着说:“嘴对嘴怕什么,你去吸那个郑什么色狼的精气更省事,说不定他还是个命贵的男子,一丝精气能抵一个普通男人,比你在山里对着山山水水慢慢修炼要快得多。”
大花拉了下三花,“人各有志,那种男子的精气我们这样的道行未必吸得到,若贪吸反而坏事,老老实实在山里修炼其实是最稳妥的办法,花花,你刚得了肉身也该静心修炼段日子。”
“是啊,我把旁边那个树洞收拾收拾,现在我们是男女有别,住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花花想起自己有了这肉身便高兴地和姐姐们打趣,学着凡人的样分起了男女之礼。
“哈哈哈,小毛孩分什么男女,这里有谁会说闲话?”
姐姐哄笑成一团,拗不过逸中执意要搬出洞,便一起帮他在附近清理个居处。
第五章
一个月下来,逸中在山上过得逍遥自在,只是不时会想起郑驰昊,也不知道那个姓郑的发现自己变没了会怎样。
郑驰昊已被失踪的金逸中折磨得快要发狂!
头一日去找逸中,两位老人家说逸中夜里一个人一声不吭就走了,他们也不知他去哪。郑驰昊当然不信,让人在金家守了几日,谁知半点动静也没有,难道逸中就在房间憋了几个昼夜?驰昊等得脾气越来越暴躁,命人强行搜查金家,得到的回禀是没发现金逸中,驰昊又亲自把金家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是人,连逸中的衣服都一起失踪了。
“金逸中呢!”
郑驰昊朝天大吼一声,吓得金家两位老人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看来这次儿子是把郑家大公子惹得不轻。
驰昊回到府上闷闷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没出来,金逸中到底去哪了?真舍得不见自己?
还说想我,都是骗人!
郑赫忠将军听说大儿子在屋里发脾气,便过来看他。
郑将军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郑驰昊和小儿子郑佑浩,大儿子喜武,小儿子喜文,郑夫人十多年前染病过世,留下两个儿子跟在郑将军身边,他不知如何管教儿子就由着他们自己喜好成长,佑浩喜欢呆在房中玩他的书法字画,郑赫忠虽更喜欢儿子随他从武,但也不阻止佑浩,有他的大儿子驰昊天天跟着他使枪弄棒学习兵书战法他已十分满足。
郑将军对驰昊这个儿子得意之处不仅是驰昊喜欢习武,更因为驰昊继他之传有当武将的天赋,小小年纪已熟读兵书,懂得运筹帷幄,郑赫忠商议军事时就把驰昊带在身边让他在一旁听,驰昊总爱钻出脑袋插嘴献谋献策,有些计策竟也得到大人们的认可,十三岁时他开始跟随父亲上战场,时间长了,实战经验累积加上对兵书运筹更为熟识,他俨然成了军中半个军师,常常立功,这次回京被皇上封为三品参将,还有意让他成为驸马。
十八岁已官居三品,虽也是沾了父亲的光,驰昊身边的将领士兵却知道他的真才实学,对他甚是信服,郑将军更是把驰昊看成是自己的骄傲,但他只在战场上对驰昊严格要求,对于其他事情,他都由着驰昊。驰昊说不想娶公主,要纳金左儿为妾,他都没有意见,听说有人告驰昊打死金左儿的弟弟,他便花钱用人情把这事摆平了,也不责怪驰昊,只是对驰昊说:对付个书生不要用那么大劲,人家哪经得起你一拳。
“驰昊,怎么啦?房里很热闹啊,呵呵!”
郑赫忠看着地上几处七零八碎的陶瓷碎片和残破的书本书页还夹杂着被水绽开的茶叶,他居然还一脸慈祥地笑着,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本书翻了两下。
“唉,怎么连兵书都不要了,以前不是还说这些书是你的命根子吗?”
驰昊撇撇嘴,“命根子我能随便丢地上让人拾去?孩儿早把命根子记在脑子里了。”
“哈哈哈,这样爹就放心了,这回又是谁惹了我的好孩儿?”
驰昊顿了一下,看着地上的残书废纸,“爹,过两天娶亲的事暂时先放一放吧。”
驰昊把思虑一天的结果说了出来,接触逸中的时间虽短,却看得出金逸中不是什么百依百顺的性子,心思可不比那战场上敌对的军师好捉摸,又特别倔,他还真担心若娶了金左儿,逸中就再也不出现了,那小子似乎一股子啥事都敢做出来的样子,可越是难捉摸的人他越有兴趣。
郑将军哈哈大笑,“莫不是又看上别家姑娘了,哪家的,爹去帮你提亲,爹的驰昊这般威武,还是三品的官儿,哪家姑娘会不喜欢!”
可惜啊,他不是姑娘,是姑娘我早就放了他姐姐,把他娶过门当正房都成,驰昊闷闷地说:“逸中不肯我娶他姐姐。”
“逸中是谁?不肯就不要和他商量了,金家不是也不同意你娶他们女儿,还白搭了条命,听说那家儿子又活了?”
“爹啊,那金家儿子就是逸中。”
“又是那小书生啊,哎,他们一家脑子怎么那么死,我孩儿有什么不好,连皇上都想和我们结亲家,他们那家酸书生中了什么邪,你也不要管他什么儿子了,找死一次还不够,这回又找你什么麻烦?你只管娶亲就是,大不了找个罪名让那书生坐牢去。”想起有人居然看不上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郑将军就来气。
“爹,这事儿孩儿来拿主意吧,那小书生我看了喜欢,想结交他这个朋友,您可别为难他。”
“哈哈,好好,没想到驰昊也想和书生结交了,娶不娶你觉得喜欢就行,可公主那边你也要给个说法。”
“就说金左儿病了,有什么会传染人的病只管说去,反正先让她留在府上,等孩儿找到金逸中再说。”
郑将军笑着由他去了。
虽说娶亲的事是搁下,郑驰昊也派人通知了金家,可三天过去了,金逸中依旧没出现。
“金逸中,你骗人!我没娶你姐姐你也不出来,还说想我,都是骗人!”
驰昊狠狠地踢着庭院里的石凳,几脚后,三个石凳被他踢飞。驰昊深呼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知道兵家忌急躁,试着调节气息让自己静下心来,可一想到金逸中心里又开始发涨。
不管了,把金逸中老爹老娘抓到府里,就不信这样金逸中还会不出现,谁叫他先欺骗我。
金家两老夫妇就这样被请进了郑府,用金小姐染病请他们进府照顾女儿掩人耳目的说法逼金逸中现身,驰昊也不敢为难他们,怕逸中回来一个不高兴又不知要出什么点子跟他闹,能闹还好,最怕就是不肯见他,像现在这样,一想到能找出金逸中的办法心情就大好起来,可等了几天不见办法奏效心情又开始烦躁,来来去去的折腾郑驰昊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耍了。
金逸中,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金家人在郑府住了十来天也没见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