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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样,厉恒矽眸色一愣,随即轻叹,抬手就要朝项城君头上摸去:“我看看你退烧了没……”
“不要你管!”一巴掌拍开厉恒矽的爪子,项城君怒瞪着他:“你是谁啊!你只是大狐狸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凭什么要你管我!老子不用你多管老子好得很!”扯着被褥,项城君一边咬牙,一边朝着床榻里面缩去。
厉恒矽微微眯眼,爪子一伸,硬是将人扯了过来:“别闹!让我看看你到底退烧没有”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老子不要你管!”怒炸着,发软的身子,根本就挣不开厉恒矽的双手,心里的憋屈一下全都翻涌上来,红着眼眶,项城君干脆张口,一口狠狠咬在厉恒矽的手臂上,力道狠得让厉恒矽倒吸了口凉气。
像是想要发泄多日来的不快,这一口,项城君咬的十分的狠,血腥的感觉串入舌尖,都没能让他松开分毫,厉恒矽被咬得眉宇拧成一团,却还是极力忍着,只抬手,摸向项城君的额头,感觉到那里的温度已经降下,居然还扯了嘴角轻笑:“还好,已经退烧了……本来就够呆得,要在烧傻了,以后恐怕都没人要了……”
原本还发了狠,不咬死这人就决不罢休,可这会子项城君却不争气的咬不下去了,松开了口,嘴里满满的全是血腥气味,项城君堵得难受,最后两手捂着眼睛,就朝厉恒矽破口大骂:“你混蛋!好好的搞什么旧病复发搞什么离魂症出来!你把大狐狸还我你把大狐狸还给我,他从来都不会丢下我不管不要的!他从来都不会不理我!”
看他哭了,厉恒矽垂下眼睑:“其实,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有他陪着是理所当然得……”厉恒矽叹:“他是从没丢下你过,连你被关西苑,他都毫不犹豫的会追着过去,你想闹时他陪你,你难受时陪你,他是一直都没丢下你过,可是你呢?你对他到底如何?三年前你不声不响便请旨领兵出征,三年后,你还是不声不响离开京都,你怎么就能以为,他一定会在原地等你?你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思,是当朋友,还是只是一个需要时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该胡闹便胡闹,该陪笑就陪笑,抑或是不需要时,就万事都比不上你的兄长,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弃之不顾,你到底有没有想清楚过?”
项城君有些微愣,收敛了心绪,放下手,看着被褥好半响才喃喃道:“我想过得……我想了很多啊……可是……”眼睛里面的液体越聚越多,直让他的视线全都模糊一片:“我以前是喜欢我大哥,可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哥哥怎样过,这次出征卫国,我只是……只是怕我大哥知道我以前对他的心思,所以才会用那种手段对付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哥……”这种最见得光的感情,若被大哥察觉,才真得会让他感觉无地自容,想躲都找不到地方躲,两人乃为血亲不说,大哥还已经有了挚爱,窗户纸都捅破了,京都又还怎么呆得下去,至于厉恒矽完全是受了迁怒。
“那你跑到这里,不是为了躲他?”
“不是……”知道厉恒矽问得他是谁,项城君摇头:“我没有想要躲他,那天醒来看见他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可是……”抬眼看着厉恒矽,项城君的眸里全是杀气:“你能不能死了把他还给我?”
厉恒矽一愣,心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未说话,项城君就突然发作,猛然起身骑到厉恒矽身上就是一阵乱拳霍霍。
“冰刀子不是说你是另外一个人么!那你怎么知道我跟大狐狸的事!冰刀子不是说你就忘记了我么!那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西苑的事!冰刀子不是说你失忆了么!那你丫得怎么知道我对我大哥的事啊啊啊啊!我□□大爷的混蛋!!!”
厉恒矽忍不住想笑,可看着项城君瞪红双眼大怒的模样,又不敢笑,反被手臂上得伤疼得频频倒吸冷气。
“小心些!你才刚退烧!”
“屁!”项城君大怒,两手死死掐着厉恒矽的脖子目露凶光:“老子不发烧你丫的还不回来了!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放孩子套狼,我看你是皮痒了前收拾!老子我掐死你!”之前那憋屈的小样彻底荡然无存,只有个满脸杀气,一副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的凶狠模样。
厉恒矽不知死活,还在刺激:“不是套狼,是套象”
“我象你二大爷的!”项城君粗口。
厉恒矽心想,这可不是二大爷么……
张牙舞爪的一会,项城君就没了力气,被厉恒矽一个用力就反压在床铺里面,只能气喘呼呼,怒瞪着身上的人。
看退脸颊异常滚烫,担心他又发了高烧,厉恒矽伸手朝他头上摸摸,温度的攀升,让厉恒矽微微拧眉,扯过被子将人盖住:“好了别闹了,又开始发烧了,好好躺着”
“屁!”项城君依旧十分愤怒:“你去给老子跪搓衣板,不然老子现在立马去院子里堆雪人!”
厉恒矽挑眉。
项城君装没看见,拉过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一脸怫然:“这么可心的折腾老子,你不把那搓衣板跪平了,老子决不原谅你!回头我就去随便逮个人跟他成亲过日子去!我恶心死你我!”
一般让男人跪搓衣板的都是谁?
那必须是媳妇!
二话不说,厉恒矽转身开门出去,就让淡小辉去找搓衣板来,淡小辉一脸惊悚,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能一个劲地咬死将军府没有搓衣板!
回到屋;里,厉恒矽无辜的看他:“搓衣板没了,明天去买吧”
项城君哼了一声,撇了一眼厉恒矽那浸透血迹的手臂,拧拧眉决定当作没有看见,翻个身就背对厉恒矽:“老子现在要睡觉了,你给老子滚!一身的血腥味,刺鼻子!”
低头看看手臂,厉恒矽摇头失笑,也不出去,只是翻了药箱出来解了衣衫,就给自己简单的做了包扎,而后直接掀开被褥躺到项城君身边,直把项城君冷得浑身哆嗦。
两手将人紧紧的拥进怀里,厉恒矽紧贴在他的后背,低声柔道:“这些日子,好想你……好想……”
项城君哼唧:“罗嗦死了,不睡觉就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为止,这文算是完了,接下来只是番外交代哑奴跟沈枢楼的事了。对于小象的这篇文,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大家要砸砖头,要吐槽要嫌弃还是要怎么样都随意了,我也知道这篇文我没写好,完全文不对题,但还是写完了,如果不是咔咔一直留言,还有后面开始冒泡的辛辛和绪雪流殇等几位亲的话,这文可能早都坑了。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一开始我给小象这文定的虐心基调,算是忠犬攻VS小渣受,但那感觉在我正式开写之后,怎么都不对劲,有几次都想着坑了算了,因为感觉写得很勉强,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写个什么东西,十分迷茫心焦烦乱,可是又觉得那样做了更不靠谱,所以就一直咬牙硬撑着写完,好在现在总算是可以收笔了,下面就只剩番外。
其实罗嗦了这么多,还是想说一句抱歉,这文虽然完结了,但是也算是坑了,真对不起啊……
☆、番外:1
雪季一如往昔的漫长,只是有的人已经不冷了,而有的人却还不知温暖,是在何处。
窗台边,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沈枢楼眉宇微拧。
入冬了,一眨眼,哑奴辞世也有四年了。
其实这四年,沈枢楼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只是没当面对着那些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对方不如哑奴安静,没有哑奴听话,女装扮相没有哑奴的清淡,男装不够清秀,眼角没有花钿之类的问题。
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可能连沈枢楼都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小亚你怎么在这啊,快来帮个忙,和我把这些弄到火头营里去”
“哦、知……知道……”房院的大门边,传来的声音虽然好听,却有些地沉沉的怯意。
沈枢楼眸色一闪,将身子探出窗户,只瞧见,大门边两人疾步离开的身影。
垂了眼帘,沈枢楼关上窗户,桌边放着的盒子,是沈老夫人临终前交给他的东西,垂眸盯着那个盒子看了半响,沈枢楼眉宇紧拧一分,边将盒子丢紧了装满衣衫的柜子里面。
几日前,项城君把自己弄得发了高烧,厉恒矽从那次回来之后,便没再离开过项城君的门院,沈枢楼不知他们的情况,但也猜想得两人恐怕是有的发展。
没有厉恒矽拉着自己出去胡天胡地,日子虽然是清净了,可是似乎也有些冷清了。
大军滞留原地,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