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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一声,项城君只觉得自己脑袋死机了。
这这这完全就是要破处的节奏的啊喂!
“大哥!咱两打个商量吧!!!”病急乱投医,项城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脱了衣服,厉恒矽站在床边挑眉看他。
瞟了瞟厉恒矽那紧致扎手,还有腹肌的身子一眼,项城君第一次明显的觉得两人的实力原来是这么悬殊,当下也只能眨巴眨巴双眼,一脸的可怜像道:“厉大将军,你看你都快奔三的人了,何必跟我一个黄毛小子计较呢?我今年才十五岁啊,这都是还没断奶的奶孩子啊,你会舍得对我一个奶孩子下黑手么?这种事太早了对身体没有好处啊,你看看要不然你还是等我及冠之后,咱两见过父母,正式在一起后再那啥不行么?”
厉恒矽第一次发现,原来炸毛的象崽子也可以有这么贫的时候,只不过:“说了这么多,无非便是想让我今晚上放你一马罢了”弯腰看着项城君,厉恒矽勾勾嘴角一副好商量的样子道:“要放你一马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要是哄我高兴了,我可以立马就放了你”
“真的?”项城君双眼发亮,似乎……有些忘记了自己刚才吃过什么玩意。
厉恒矽点头:“真的”摸摸项城君的头,厉恒矽眯眼笑笑:“来先叫声相公听听”
什么……?项城君懵了一瞬,神色似乎还有些茫然。
厉恒矽点了点头又道:“叫相公”
“我叫你娘的大舅爷!”项城君果断开炸。
厉恒矽一脸的不在意直接爬上了床:“不叫也行,那咱们开始办正事吧”
项城君果断慌了,当下就被逼得别扭喊道:“相……相公!”等解脱以后一定哟杀了这个挨千刀的死狐狸!!!!!
幻想很美好。
现实很残酷。
项城君才刚喊了一声,结果就果断的被厉恒矽扑倒床榻。
项城君大怒:“混蛋!你说话不算话!”
这一次,两人的身体的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全都相互的传达到了对方身上,不知是肌肤的滚烫还是心口的滚烫,项城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被烧了起来一般。
将身体挤入项城君的双腿间,两人私处的摩擦明显的直刺激着大脑神经,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厉恒矽将他的双手挂到自己颈上,使得他完全没有退路,只能面对自己。
☆、第零零四十二章:血缘亲,朱砂心
夕阳底下的假山上,坐着一对年幼的孩子,两孩子年岁一样,模样一样,几乎让人难以分辨,虽说这二人如同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但这二人的眼睛却是两种不同的颜色。
有着一双碧蓝眼眸的男孩,是兄长,乳名被唤做大象,而他身旁的男孩则是弟弟,乳名被唤小象。
大小象这个乳名的由来,只是因为他们的生身爹爹姓氏为项,而他们兄弟又是双生子的缘故,便被取了这样的乳名,其实,在五岁以前,这对兄弟都是分隔两地,完全没有见过彼此,五岁了,两个孩子才在炎朝宫中重聚,只是那时候兄弟两人都没有想过,没多久,他们便又要面临分开的可能,只是因为,他们的亲生父父,找了过来……
那个下午,小象沉默了很久,才糯糯的开口问向身边的人:“哥哥,我们是不是就要这样分开了?”
大象斜斜靠在他的身上,也是微微拧起了小眉:“你不想跟义父分开,可我也说了会跟爹爹走,说出的话不能反悔,这是义父对我们的教导”
“可是……”小象皱眉,面有难色:“我也不想跟哥哥分开……”话音才落,身旁的哥哥便一把将他抱住:“我也舍不得你,可是……”
不等大象将话说完,小象就急忙打断:“那哥哥就不走好不好?我们一直都没分开过的,这次也不分开好不好?”
大象轻叹:“城君……十五年好不好?十五年后等我们都长大了变得比现在更强的时候,我就回来找你,你在这炎朝乖乖的等我”
一听这话,小象心里当即就闷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霎时也泛起了几分水雾:“五年不可以么?或者十年也行啊?为什么一定要十五年呢?”十五年,好遥远啊……紧紧拉着大象的手,小象明显开始发急:“哥哥,哥哥一定要十五年么?”
大象很认真的点头,
小象急了,当即就管不住自己的双眼,眼泪花花随之翻滚而出,最后一把扑进大象怀里,难受的哽咽道:“我……我……我要跟哥哥走!我不要跟哥哥分开!”
大象明显吃了一惊:“那义父怎么办?你不是不要跟他分开吗?”
两手紧紧抱住大象,仿佛生怕一眨眼大象就会不见了似的,小象哽着,任性般的喊道:“我不管,我要跟哥哥走,我要跟哥哥在一块!”
要跟哥哥在一块……
这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过的。
只不过随着年岁的增长,懂的东西越来越多之后,小象开始发现,有的人,是一辈子都不能在一块的,因为那是有着血缘的亲兄弟……
亲兄弟……
“呜!……”被人闯入的身体,猛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唤醒了项城君飘忽的意识,睁开双眼,眼眸中清清楚楚的倒映着那压在自己身上正占有自己的人。
是厉恒矽。
……不是哥哥。
是厉恒矽!
想要发怒,想要将人推开,可是被束缚的双手挂在厉恒矽的颈子上,只要项城君一动,便会将厉恒矽拉了下来更紧的贴近自己,撑开的双腿环在对方的腰上,非但无法将人踢开,却只是因为对方的每一次顶入,而不由自己的夹了对方的腰部。
身体里,不知何时燃烧起来的欲念,仿佛是要将自己焚烧成灰,可是神志却异常清晰。
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次摩擦,每一个进入都那么清晰的传入脑中,仿佛似要将人淹没溺毙,被逼到咽喉的呐喊,每每总要冲口而出化做销骨□□之时,却又被他自己狠狠咬着唇瓣,吞咽而下。
明明该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欢好,可是此时对项城君而言,却像是一种酷刑,与……他心里那份对哥哥不一样的感情所给予的鞭打。
很疼。
每一下都是在狠狠的用力的告诉他。
他能与这世上的任何一人发生这种关系,就是……
唯独哥哥不能。
因为他们是血亲兄弟,这种事,万人容不下,父父更容不下。
“朱砂……朱砂唔……”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让项城君低声呢喃,这声音太过飘渺,还没说话,便被他错乱的呼吸淹没过去。
“小象,你说什么?说什么?”厉恒矽没听明白,指尖按着项城君胸前的茱萸逗弄,身下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进入。
项城君没再看他,闭着双眼,将脸撇向一边,咬着唇,极力忍耐。
厉恒矽却全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掰过项城君的脸,低头便吻上项城君的双唇,极尽的吸吮,转辗逗弄,同时一手朝下探去,握住项城君那蹭在自己腰腹上的事物,便又是一番搓弄。
呼吸,几乎已经无法控制,冲到咽喉的叫喊,似乎也将难以克制,最后都是化做了细细的声音,轻轻的,软腻腻的,特别诱惑而又撩人。
诚心想要逼他开口叫喊,厉恒矽放开他已经发肿的双唇,沿着嘴角舔过颈子,来到胸前,便是一口含住那圆润的茱萸,轻轻撕咬,用力吸吮,仿佛是无所不用其极。
多处的快意瞬间汇聚成了海洋,流向心口,终于逼得项城君承受不住,张口□□起来。软腻的□□,与往昔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像是一只猫爪子用着极快的速度抓过胸口,有些些的痛,又有些些的痒。
今晚上,之所以给项城君吃药,便是打定注意让他无路可退,果然的,药效一起,项城君的抗拒就开始变得微不足道,最后甚至是想要所求更多,而紧夹着他的腰,贴了上去,心里,是有些满意,可是……当看得项城君眼角的泪渍时,厉恒矽便又觉得,心里的那感觉不知不觉好像被一种叫黄连的东西给顶替了。
“城君,还疼吗?还疼吗?”缓了动作,厉恒矽亲吻着项城君的嘴角,开口喊他。
项城君没有作答,只是紧闭着双眼,好似放任了自己一般,可是眼角处却一直有水渍滚落。
是欢愉的哭了,还是被疼得哭了,还是……
最后一个,厉恒矽不愿去想,微拧了眉,便将人压在被褥里面,狠狠的占入,完全不给项城君再想别的空间,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叫喊,求饶……
有的事,不是没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