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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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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在膳房准备午膳时,仍旧有些深思不属,切木葺的时候差点切到手指,奶娘见状惊吓不已,嚷着道:“郡主快让我来!”奶娘不待我有反应,已将菜刀从我手中夺走,切木葺的时候口上还嘀咕个不停:“这哪是金枝玉叶做的呢!从没进过膳房的大家千金却来沾这些阳春水!还屈尊下贵学了一手好厨艺,真是婚后不如婚前了……”

是的,这三年我学得一手好厨艺,然而奶娘语气中颇有谴怪北皇漓的意思,我却不禁啼笑皆非。我确实是为北皇漓学的厨艺,可哪里是北皇漓待我不好呢。——不管这桩婚姻缘何而起,我总是北皇漓的妻室,我尽不到作为妻子的义务,无法让我们的夫妻关系名至实归,我能为北皇漓做的,只有这些了。

齐王难得回来一次,晓得你归心似箭,不拦你不拦你……我诧想,金善不仅看不出我置身这桩婚姻里的不自在,只怕更加料想不到,三年了,我和北皇漓从不曾有过夫妻之实吧。只除了新婚之夜,我与北皇漓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那以后,在没有同床共枕过。

奶娘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我和北皇漓的关系只到哪一层,春她们却是晓得的。春打圆场笑道:“王爷今儿中午就回来了,郡主是想王爷想得出神了罢。”

夫妻感情好,自然好,奶娘闻言止了嘀咕,沉默下来。奶娘其实以前很待见北皇漓,可因为我婚嫁前已非清白之身,又有生养,奶娘总是疑心北皇漓会因此待我不好。加之北皇漓不是云肄的生父,奶娘也因此疑神疑鬼,觉得北皇漓作为继父会苛刻云肄。然而不管是待我,还是待云肄,北皇漓一颗真心有目共睹,奶娘自也无话可说,但却并不代表奶娘就释了怀。奶娘只是将对北皇漓的成见存在了心底。也因为此,奶娘待云肄比待佑儿还怜惜贴心些,佑儿虽双亲都不在了,但养在我身边,奶娘对我还能有不放心么?可云肄不同,云肄有个继父,奶娘总是觉得云肄成日里受着多大的委屈似的,所以是宝贝心肝般地溺宠着。恰时罗宋汤好了,那是云肄喜食的,奶娘开小灶给他煲的,盛着罗宋汤时,奶娘先前的忧思多虑也不见了,仿若返老还童欢喜如孩子。

奶娘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罗宋汤站在膳房门口,看着那边竹林里玩耍的表兄弟,呼唤道:“世子,少主,快回来喝汤了!”

“回来喽!”云肄往这里跑着。

佑儿则慢慢往这里走着。

奶娘将两碗罗宋汤放在石桌上,云肄一碗,佑儿一碗。云肄拿汤匙搅着,趴在石桌上吹着;佑儿则坐在那里,并无要喝汤的意思,手拄着下巴,看着云肄。佑儿并不热衷喝那道汤奶娘自然也晓得,不过在对待俩孩子上一视同仁可马虎不得。我夹了些糯米糕放进碟子里,示意侍女给佑儿端去。

佑儿吃着糯米糕。而罗宋汤刚煲好,喝着烫口,云肄还不能立即喝。佑儿拿了一块糯米糕递给云肄,“表弟。”

“我才不喜欢吃呢!”云肄看一眼糕点,很是恼火道。

连饮食习惯都和他父亲一样。我背转身不看他,仍止不住心潮起伏,与和云肄相处时间最多的春道:“以后注意矫正矫正他的脾气,待人接物要得体有教养,便是不喜欢,拒绝也要拒绝的委婉……”陈词一大堆后,忍不住总结道:“不能让他长成他父亲那个样子!”

说完话回头重操菜刀,去切奶娘没切完的木葺,正与站于膳房门口看着我的云肄目光对上。

他像是刚过来这里的样子,前面我的陈词说教他也许是没听到,不过最后面那一句后,显然是听到了。

我也不掩饰回避,望了他一眼,切起木葺来。

午膳讲好之际,秋已喜滋滋过来禀报我,“郡主,王爷回来了呢。”

我净了手,回房略略整装,牵了佑儿,看了云肄一眼,往家门口而去。才伫立等候了一会儿,北皇漓在亲信阿归的随同下,已从竹林深处走来。北皇漓着一身素锦长衫,披同色披风,神态潇潇,若不是腰间那一根明黄丝绦表明他亲王身份,一切宛如上阳湖初见:他立于众游船偏前方的一艘画舫上,一边看我,一边提笔蘸墨在画板上勾勒描绘,弱冠书生,墨发轻扬,何等的意气风发。

而今的他虽然形貌依旧,却如象征他身份的明黄丝绦,到底已不再是初见是那个比神仙还自在快活的公子。积极入世,一藩之王,那双不沾染权利的手,也已浸进政坛那个染缸,想洗也洗不干净。仕途上从来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回头路。

陡然望见家门口等候的我,北皇漓立于风中,软软的风拂起他金冠夏逸出的一缕乌黑的发,亦如春风拂面,他清逸面庞渐绽出暖煦微笑。走近我,手里解着身上苏锦披风,临到站在我面前了,将披风披在我身上,给我系着,“这风当口,怎么不多穿件衣服?”低眼看我,我亦是望他,目光相视,两人俱是展颜微笑,他深眷的目光似望进我眼底,抬手将我鬓边被风拂乱的一缕头发顺至耳后,怜惜道:“等很久了吧?”

想答才到,并没等多久,然我心虚,自以歧义作解起他的话来。万一他不是问的我此刻在家门口等他等的久,问的是丈夫的他离家半年,为人妻子的我可等的他久了呢?不想他失落,话到齿间一转,顾全嗔道:“离家半年了,你说久不久?”说这话,睇一眼孩子们。

北皇漓果然欢喜,张臂紧紧拥住我,话语羽毛样轻地落在我耳边:“我早想回来了……”

被动地伏在北皇漓怀里,呼吸间是他身上清醇的气息,很干净,很清爽,然而联想他之于我的身份却让我从心头腻了腻,我们不再是单个的人,是被婚姻捆绑在一块儿……的一对人。却也因为思及此,我垂着的两只手臂慢慢上抬,回抱住他,下颚枕在他肩上。然后垂睫,目光正与望着我的云肄对上。云肄斜斜睨望着我,似嘲弄,似讽刺,俨然他已将我的心虚看穿。正夹杂在北皇漓的怀抱,和云肄类似那个人的目光间腻烦着,佑儿与北皇漓见礼的声音解救了我,“姑父!”北皇漓放开我,我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北皇漓的手抚上佑儿肩头,含笑道:“半年不见,佑儿又长高了。”说着话,他看顾云肄,笑吟吟道:“肄儿怎不与父王见礼?”

北皇漓伸手要拉拢云肄,云肄却倏然退步,冷着脸重重哼了声。

云肄与北皇漓之间的感情一直很好的。云肄一出生,北皇漓便立其为齐王府世子,承继齐王一脉的王嗣,可见北皇漓对他的宠爱。北皇漓待他好,他又不知北皇漓并非他生父,自然更黏北皇漓。往日北皇漓回家,他无不是飞跑着第一个来迎接,此次随我来迎接北皇漓不仅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此刻又表现得这么生分,我心下起疑,语言上也不禁并威道:“云瑾瑜!”

我发作之前,北皇漓已先望着我笑道:“小孩子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北皇漓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独断而又溺爱地将错误归咎道我身上,“准又是你怠慢他了。”说着话,如往常那样对云肄会心一笑,云肄此次却并不买账,北皇漓也不以为意,握了我的手,相携进去家门,边走边笑看云肄。

回到家侍女已将午膳摆上桌了,北皇漓只扫一眼已知全是我做的,又是怜惜又是欢喜,不觉食指大动。云肄一直看着口味很好的北皇漓,自己却并不怎么吃,筷子拄着碗,发出哚哚的声响,终于在我为北皇漓盛木葺鸡汤时,云肄望着北皇漓,忍不住冷哂道:“哼!别以为母妃喜欢你,母妃她不喜欢你!”

这是多么敏感尖锐的话啊,饭厅里所有人都窒住呼吸,望着北皇漓。北皇漓本事微笑去接我递去的鸡汤,笑容僵在脸上,就那样僵着。

“母妃背后教训我说,”云肄学着我的声音,“‘不能让他长成他父亲那个样子!’。——可见母妃是嫌恶你的!”

是清楚我在膳房嘱咐春的话,过来膳房站于门口的他听到了些。

我望着云肄,他又怎知,我话中的他父亲另有其人?饭厅里的众人亦反应过来,重重呼出一口气。北皇漓僵住的笑容逐渐温软柔和,望着云肄,但笑不语。

卷一:引狼入室 下部 第三章:入夏之夜

不能让他长成他父亲那个样子!

……即便是三岁孩童,也听得出我嫌恶‘他父亲’,听得出‘他父亲’品德败坏。难怪家门口见我抱北皇漓,回抱他以为的我嫌恶的那个人时,那样嘲讽地看着我。难怪北皇漓亲近他,面对他‘品德败坏的父亲’,他表现得生分抗拒。

云肄见他的话并没引起反应,北皇漓只是一味笑着,饭厅里其他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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