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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终于放心的拍拍胸口,小声嘟囔:“说你是神棍还不承认,迷信嘛现在还有人信。”
付卿远终于抬起头来,把符纸收好,说:“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是始终要保持着恭敬的态度,不能随便拿出来开玩笑。”
林渺吐吐舌头,看着自家老板第一次露出的严肃表情,不禁低声哦了一声。
付卿远无奈的笑了一下,转移话题:“你觉得那个任进怎么样。”
林渺眼睛蹭的亮起来:“老板你怀疑是那个任进搞鬼?不可能啊,他可是这家的男主人,怎么可能做出危害自己家的事情啊!”
“这可说不定,你听那个李管家叫他什么吗?”
“李管家?姑爷!难道他是倒插门?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呀。”
付卿远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任进对自己夫人也太冷淡了点。”
“谁知道呢。”林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凑近付卿远小声说:“豪门恩怨啊,不是我等小小屁民能够弄清楚的。”
付卿远看着林渺的脑袋凑到跟前,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又拍了拍他的头,惹得林渺怒目而视。轻咳了一声,付卿远站起来,走到灯的开关那,“啪”的一声利落的关了灯。
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林渺一跳:“老板,你干嘛关灯啊。”
付卿远言简意赅:“抓鬼。”
“啊啊啊啊老板你可不可以不要逗我玩了啊啊啊。”林渺忍无可忍的抓抓头发,“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啊。”
黑暗之中付卿远嘴角微微弯起,轻轻的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就是把你当小孩子。”
俩个人在黑暗中枯坐了半个小时,林渺有点受不了,戳戳付卿远,说
“老板,你把灯都关了黑不隆冬的我们还是把灯开开吧。”
“不用,这样挺好。”
……
“老板,我尿急。”
“厕所在那边。”
“我们把灯开开吧。”
“恩?”
“那个,我会绊倒的,看不见。”
付卿远无奈一笑:“好吧,记得回来的时候把等灯再关上。”
“好咧!”林渺一蹦三尺高,急着要去开灯,不想一个抬腿踢到了桌子上,“啊”的嚎了一声,一抬手砰的一下把放在桌上的花瓶打翻,咕噜咕噜滚下地摔碎,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显刺耳。
林渺僵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老板可以公费报销不?”
付卿远露出两排洁白的大牙:“不可以。”
林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要不要这样子对我啊。”然后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从沙发穿梭,绕过桌子,还拿出自己的手机照亮,好不容易打开了灯,就飞奔过来,蹲□来看着破碎的花瓶,泫然欲泣:“呜呜,你不要死啊。”
付卿远看他好玩,不由得又逗他:“豪门啊豪门,不知道这个花瓶多少钱。”
林渺脸上表情更加悲壮:“老板,我们可不可以说这是捉鬼的时候打破的花瓶?”
“哦?你这不是叫我骗人吗?”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啊。”林渺一副既谄媚又欠扁的语气说:“老板你不也骗他们的嘛。”
“我骗他们什么了?”付卿远转头,看着林渺一副你我都知道的表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单手扶额:“去吧去吧,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快去!”
“遵命!”林渺嘿嘿一笑,火箭般的窜向洗手间。
解决了身体大事,林渺舒爽的从里面出来,一撇头看到一只老鼠向外面冲去。“怎么这里还有老鼠啊。”林渺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忽然间浑身冰凉,好像在凉水里过了一遍。迅速的转过头去看,墙上没有洞,但是那只老鼠正奇怪的钻进墙里,露出后半个身子,好像那里没有墙阻隔一样,钻了进去。林渺一瞬间忘了呼吸:老鼠是透明的!
只听寂静中“啪”的一声,然后视线一片黑暗。一只大手无声无息的捂住了林渺的口,林渺瞬间血液倒流,汗毛炸起,心脏好像紧缩了一样,一个好听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是我。”
心脏重新开始怦怦跳动,林渺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抓紧付卿远的衣服,结结巴巴的说:“那个老鼠,钻过去了,透明的。”
“付卿远揉揉他的头发:“恩,我知道。”
林渺还是受到惊吓的样子:“见鬼了见鬼了,真的是鬼老鼠啊,透明的老鼠,墙上没有洞,就这么钻过去了。”
鬼老鼠?付卿远扭曲着面孔:“你不是不相信有鬼吗?”
林渺怔了一下,盯着付卿远的眼睛咬牙切齿道:“这不会是你搞的吧。”
付卿远不客气,抡起大手大力打在林渺头上,微微一笑:“搞你妹!”
“呃……”林渺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使劲搓自己的胳膊,老板比鬼老鼠可怕多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啊啊啊。
说话间付卿远已经打开了洗手间的窗户,从这里能清晰地看到那可槐树。林渺上前挤了一个空,边挤边说:“老板你在看什么啊,你……”
声音戛然而止,林渺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棵树的地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那棵槐树在黑暗中散发着丝丝黑气,林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的这么清楚,明明是黑夜,可是那黑气却显得比夜更黑。更令林渺惊悚的是,一个女人,正慢慢的从那棵树底下爬出来,不应该用爬这个字眼,因为这个女人的动作给人感觉非常轻、软、慢,就像从土地里慢慢抽离出来一样。林渺想了想,在心里说:“就好像鬼魂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写的我抓耳挠腮的
有啥地方不对大家多多包涵啊
5
5、槐树,木中鬼树 。。。
林渺心里害怕,使劲抓了抓付卿远的衣服,却见付卿远眉头紧蹙,在那自言自语:“树下有怨灵?”
“什么?什么怨灵?”林渺声音打颤,今天晚上看到的东西颠覆了他22年来的世界观,想问清楚,冷不丁听楼上一个凄厉的女声传来:“啊——”
付卿远抬脚往楼上跑,却被林渺紧紧地抓住了衣服,只好轻声安慰:“别怕,跟我上楼。”说罢牵起林渺的手往楼上跑,林渺飘飘忽忽的跟着,手上温度不断传来,轰的红了整张脸,心中腹诽:“怕你妹啊老子是男人!”可是手上却握的更紧。
跑到楼上李欣的房间,付卿远一脚踢开了门。李欣正缩在任进的怀里瑟瑟发抖,任进也脸色发白,看到付卿远过来赶忙拉着李欣想要跑过来,可惜看样子两腿发软,连话都说不太出来。
那个刚刚还在槐树底下的女人现在趴在李欣他们房间窗外,隔着玻璃,一张脸惨白,头发散开,全身往下滴答着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欣和任进,正飘进来。
林渺腿一软差点跌倒,心里却还在想着幸亏刚刚才放了水,不然现在肯定尿裤子。
付卿远上前几步,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张符,口中念念有词:“丹石镇凶魔灭鬼崩研书灵符三界通行急急如律令!”
那张符凌空飞上前,幻化出无数张符纸包围着女鬼,女鬼在符阵中凄厉的叫着。付卿远上前说:“我已经把槐树精魄用断魂钉定在原地,没有它的帮助,你撑不了多久,何不放下心中仇怨,快去投胎?”
女鬼脸庞扭曲,似乎正极力想从符阵中挣脱出来,听了付卿远的话,她惨然一笑,血从眼睛中流出来,口中桀桀出声:“我本以为我就这样死了,没想到他们把我埋在了那颗树底下,这不就是老天要我报仇吗?天不亡我啊。”口气一转,眼神中露出恶毒的光芒,对着明显已经呆愣的李欣和任进说:“我说过我最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现在我来兑现诺言了!本来要让你们受尽折磨,然后慢慢的杀死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找了这么个人,没有用的,你们必须要死。”说完指甲暴涨,似乎要冲过来,可是被符阵反弹,一声尖叫,跌落地上。
女鬼眼睛恨恨的看着付卿远,说:“他们杀死了我,你身为天师,不是应该惩恶扬善吗!让我去杀死他们!”
李欣现在好像才反映过来,疯了一样大叫:“不是这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