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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到忘了自己还在邢曜怀中,他刚一说完,纱衣中的手便就著他的茱萸狠狠一捏。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
望著肆无忌惮调情的两人,圣巫红著眼眶狠狠的瞪了宋雁卿一眼,催动起金蚀蛊。他本不愿意如此施为,金蚀蛊是他的本命蛊,有蛊在身,只要有人让他见血,必然遭蛊虫啃咬而死。而主蛊和子蛊互相呼应,但是在召唤子蛊的时候,本体的防御是最弱之时。万一。。。。。。。
见邢曜似乎并没有出手之意,他定了定心神。除了邢曜外,他并不忌惮其他人,若真的有外人出手,他身边的韩斐阳也能抵挡一时。而这一局他是一定要赌一赌的,这赌的不仅仅是问情剑的归属,更多的是他自己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存在。
心念一动间他定下心神,试图通过子蛊控制宋雁卿。宋雁卿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立刻双目无神的向著他走来。
最让他满意的是,邢曜的确并不想插手,他任由宋雁卿离开他的怀抱,端坐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这一幕。
邢曜眯起眼勾出邪笑,他到要好好瞧瞧这两人能演出些什麽来。
宋雁卿如傀儡般的走到圣巫身前止步,空洞洞的双眼无神的不知道注视著何方。
〃问情剑在何处?〃圣巫丽的容颜上扯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张扬而美丽,隐约中与宋雁卿竟有几分相似。
宋雁卿并没有做声,而是顺著指尖,由纱衣内的手臂旁慢慢的滑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来。
锈斑下的剑身上绘著诡异的纹路,那殷红的锈迹像是由无数的鲜血染成,随著宋雁卿的抬手,剑身发出〃嗡嗡〃的声响和阵阵寒意。剑身剧烈的颤动著,像是被剑所斩杀,而困於剑中的亡魂将要破剑而出般的躁动著。
圣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伸手就要拿过宋雁卿手中的剑。就在此时,宋雁卿的眸中精光一闪,立刻举剑直指圣巫的咽喉。
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人意外的,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立於圣巫身後的韩斐阳,飞身一把躲过圣巫脑後的碧玉簪。瞬时黑发披散开,电光火石之间圣巫迎著剑锋而上,宋雁卿始料不及,一愣间,立刻便要後退。
可豁出命去的圣巫哪里容得他退开,飞身而前,对著宋雁卿拿剑的手一拍一擒,问情剑便换了主儿。他像是被烧去理智般的立刻脚间点地一个回旋,对著韩斐阳抬手便是一剑。
煞那间,剑锋斩上簪身,两物像是互相牵引又互相抗拒著一样。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放大一般的缓慢,圣巫和韩斐阳两人都被手中之物牢牢的吸附著,直到〃啪〃的一声,玉碎於一地化成片片。失去灵气的碧玉慢慢的就地收缩焦黑,最终变成粉末飘散在风中。
宋雁卿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著那消散的粉末,伸出手张开五指,抓不住往外飘散著的点点尘埃。身子慢慢滑倒於地,低头坐於地上,不停的捂嘴颤抖。
圣巫先是一愣後提剑猖狂的大笑,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可不免也奇怪,他本事只欲将簪霹下地而已,怎的。。。。。。。
经他所查,那只簪子乃是道家的极品法器,问情剑虽是利器可也不至於一剑便毁了。虽然现在有丢了西瓜捡芝麻之嫌,不过盛怒中的他哪里管的到这麽多,只想著不能让宋雁卿得了便宜罢了。更何况现下问情剑在他手中,他才是最终的赢家。
正在他要得意时,刚败於他手下的韩斐阳此时却灵敏了起来,夺过他手中的问情剑,来到宋雁卿的身边。
他怒视韩斐阳,刚想开口却不料想胸腹中剧烈的疼痛接踵而来。他弯下腰,张口吐出无数小黑虫,那些虫子像正常呕吐物一般被吐了出来、拼命的向外爬著,可却又都在一离开了他的身体後僵硬的蜷缩在一旁。
怎麽会这样的!怎麽可能。可腹中的绞痛却是如此的真实,由不得他不信。
〃咯咯。。。。。。咯咯。。。。。。。〃捂著脸抖著肩的宋雁卿,从双手中露出了他那张明的笑脸。
〃君凰,你总是爱自作聪明。〃邢曜事不关己的笑著摇首。虽然林君凰是为了他才要夺的问情剑,可他邢曜什麽时候有说过要问情剑了?他要的,不过是那个人罢了。
林君凰望向邢曜,果真他只当自己是替代品。他总以为只要自己付出,只要自己有能力他终有一天会忘了他心中的那个影子。是自己太贪心了吗?他不该奢求邢曜的感情吗?可为什麽偏偏是宋雁卿!他有哪里比自己出色?为什麽他们一个个都见了他便丢了魂儿似的。
他狠狠的喘息著面向宋雁卿,催动著体内的蛊虫,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让他好活。他不甘心,这要让他怎麽甘心。他会带著宋雁卿一起下地狱,他要让邢曜一辈子记住他,即便是恨也要永远的留在他的心底。
妖娆(诱受养成)八十七
〃圣巫,不,或许该说是君凰公子,难道到如今你还认为,你有能力拉著我一起下地狱吗?〃宋雁卿好心情的玩著胸前的发梢,不紧不慢的说。
林君凰感受著体内的蛊脱离自己的控制,故做轻松的抬首道:〃难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心吗?你不是要药引吗?〃
宋雁卿〃哈哈〃大笑,他从没见过如此急於寻死之人,知道自己惦记著他的心,还急呼呼的嚷出来,只可惜现下是要让伟大的圣巫失望了。
这世间之事并非都操纵在他的手中和算计中,人与人的立场从来都不会只固定於一个点,弱者不会永远是弱者,同然,强者也不会永远是强者。上一刻是敌人,下一刻也可能是盟友,自然就连那些黑色的小虫子也是如此。
他抬手指向林君凰。豆大般的子蛊,顺著他的皮肤慢慢的爬至指尖破指而出。那只小巧的金色虫子就那样立在他的指尖不敢轻举妄动的蜷缩著。
〃这虫子到是比它主子聪慧多了。〃邢曜见状调笑著说。动物的直觉往往比人准,在力量高於它的生物前,它们往往是最懂得何谓顺从的。
林君凰没有感觉到的威胁,他的蛊感觉到了,这就是为什麽子蛊会乖巧的任由宋雁卿差遣的原因。
林君凰费力的举起双手捂住耳朵,他不要听,不要听那曾经在他耳边低喃著爱语的人说出如此残酷的话语。
仇恨的目光射向宋雁卿,宛如利剑般要将他深深切开。都是他!如果没有他,自己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如果没有他!
宋雁卿弹了弹指,子蛊立刻飞回林君凰的身上。他踩过遍地的虫尸,那些本嗜血勇猛的小小虫尸身在他脚下发出〃〃的声响,鞋痕过处碎尸片片。
〃若你早先便想要同归於尽,或许,那时你还是有机会的。〃他来到林君凰的身前俯视著他。
珍惜生命并非是错失,只是那一犹豫就会失去最佳时机。也可能林君凰从来就没想过,那个从来不入他眼的宋雁卿会让他败的如此彻底。
此时林君凰才感觉到了那莫大的压迫感,那种豁出一切的隐忍、等待是在苗疆养尊处优的他所学不会的。他从一出生就被选为圣巫的继承人,从小受著族人的朝拜,他是神的代言,何人不尊、何人不敬。
直到那年在圣都峰顶遇见邢曜。他带著圣蛊叛变,从最尊贵的圣巫摇身一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徒,就连原本以他为荣的阿爹、阿娘跪著哭求他回去认错,他都没有回过头。即使他知道他的家人会被族规处以极刑。
为了追寻他的幸福他背叛了族人的信任、家人的性命。可他没有後悔,没有後悔遇见邢曜,没有後悔爱上邢曜。如今他依然不後悔,他只是恨。。。。。。。
如果没有宋雁卿,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宋雁卿〃咯咯〃的笑道:〃难道林公子还不死心吗?〃
林君凰的不甘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他怎麽会感受不到。但此时的他还有何好畏惧的,林君凰於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学不会什麽叫失败的人,是不会获得成功的。当然即使现在林君凰明白什麽是失败了,他也已经没机会翻盘了。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公平,有些人永远只有一次机会,不论成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哈哈。。。。。。,我知道我赢不了你。宋雁卿你究竟是什麽?〃问情剑是什麽?那簪子是什麽?难道宋雁卿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毁掉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