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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它一直不出来,怎么办?”闻多情转过头来看瞑幽。
“那,就去玉帝那告它,肯定是它偷懒了!”瞑幽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不怪我么?”闻多情收回目光“擅自把你从仙界抽出,也不问你是否愿意,也自作主张的不让你入六界。”
“你都说了你是擅作主张了,我反对还有用么?”瞑幽翻翻白眼“既然我反对没用,那我还反对什么?”
“你怪我么?”闻多情固执的问道。
“怪你做什么?”瞑幽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和草屑“你既不会内疚,也不会自责,反正你做的,都是你以为对的事情。”
“你这还是在怪我?”闻多情失笑,拐着弯跟他说话的瞑幽,还是第一次见到。
“没有。”瞑幽回头,龇着牙笑“反正你做的,也都是对的。”
“哦?”闻多情起身,站在瞑幽身后“我居然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相信我。”
瞑幽回神,目光中,是少有的认真,他抬头,直直的看向闻多情,然后慢慢说道:“就算你是错的,那,我也认了。”
他认了,虽然他的生活因先生而一片混乱,虽然他的世界因先生而安逸不再,虽然他的心绪因先生而起伏,但至少,他的感情因先生而有了色彩。
时光静谧,目光幽远,闻多情唇角略含笑意,轻轻将瞑幽拉至胸前,一只手托起瞑幽的下巴,一只手抚上瞑幽的发。他们身高相差不多,这么一来,几乎在对视,闻多情目光迷离的看着瞑幽,轻柔的抚着瞑幽的发。
瞑幽的脸腾的就红了,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关系,但面对清醒的闻先生深邃的目光,瞑幽还是有点小羞涩的,好吧,虽然他脸皮厚,但在这种情况下至少要羞涩一点才更有情调。
夕阳给闻多情的唇镀上一层性感的金色,挑逗着瞑幽的视神经,他半闭起眼睛,慢慢的,向前倾去···
忽而,他满满都是爱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闻多情长指中捏着的是一根茅草,闻先生微微笑:“你刚刚睡觉时候,沾在头发上了。”
瞑幽半伸在空中的脸顿时尴尬的没地方放,先生啊,您别在这种时候给咱玩冷幽默好不好啊?
瞑幽的脸顿时拉下来,甩开闻多情向前走去,闻先生在身后大笑出声,瞑幽才知道原来这货是故意的,于是乎脸更红,人更郁闷,火气也更大了。
“干什么?我头上还有草屑?”看着挡在面前的人,瞑幽没好气的把脸扭到一边。
“头上没有了,”闻多情微微垂下头“唇上有。”
瞑幽惊讶瞬间,闻多情低下头吻上瞑幽的唇,辗转亲吻,温柔舔噬,不同于上次被下药后的迷离和犹豫,
这次是完全的自主,也是全心全意的疼惜着怀中的人。(一直不想说,其实我早就怀疑闻先生你是闷骚型的。)
瞑幽由开始的浅浅回应,慢慢加深这个吻,像是苦等多年的东西有了着落,瞑幽的鼻子没出息的有点酸,他狠狠的啃咬着闻多情的唇,来平息心中涌上来的那抹难以控制,扶着闻多情后背的手越抓越紧,身子也越贴越近。
背上一紧的时候,瞑幽被闻多情压在身后的柳树上,凹凸不平的书皮摩擦着瞑幽的后背,闻多情的手探进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的前胸,闻多情的牙轻轻的啃着瞑幽的脖颈,这一切如同情风般撩拨着瞑幽的□。
“这里么?”喘着气的某人问道。
“这里。”简洁的回答。
(闻先生你果然是闷骚型的,第二次就打野战了。)
“等等···”瞑幽尴尬的揪住衣领,禁止闻多情的动作“改···改天行不行?”
闻多情正啃咬的瞑幽的胸前,听到这句话,猛的抬起头,眼神中全是不解,给瞑幽一个冷冷一瞥,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瞑幽咽了口唾沫,继续尴尬道:“我,可能有点不方便,呃,就是不舒服,呃,也不是,或许是不合适···”
越解释感觉越怪异,瞑幽已经无法继续自己的话题了。
被□渲染,闻多情的脸有些微红,听到瞑幽的话,于是压低声音在瞑幽耳边咬着牙问道:“你不是想说来月事了吧?”
“说什么呢你,混蛋!”瞑幽的脸登时红了个透,有些恼怒的推开闻多情“真当本殿是女人啊!”
一个猛扑,将瞑幽压倒在草坪上,闻多情的手自下向上游走:“我检验一下比较好,如果你是女人,那就退货!”
“混蛋,放开我!”瞑幽在反抗着,在闻多情身下扭动着身子。
但是,瞑幽的动作似乎不怎么合适宜,闻多情的耐心在逐步减少,终于,他紧紧按住瞑幽的胳膊,目光灼热:“都这个时候了,你又在别扭什么?”
“我没别扭!”瞑幽伸长脖子,然后慢慢的把脸埋进闻多情怀中,闷闷的声音隔着衣衫传来“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根本就是我精气不足,承受不住欢爱,现在我连精气都没有了。那次你因为我都惹了麻烦,这次···”
“所以这次你要好好补偿我!”闻多情哭笑不得,原来是因为这个,他狠狠在瞑幽脖子上咬了一口“上次下药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这一次两罪并罚!”
“等一···”
瞑幽的‘下’字被闻多情吸进口中,不止是那个字,瞑幽整个人都被闻多情剥皮拆骨吃进了腹中。
日沉月起,萤虫飞舞,柳岸上的虫子唱的正欢快,一切美妙的难以言喻。
“为什么要游湖?”瞑幽坐在船头上问道。
“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游街、看灯,或者可以去听曲。”闻多情放下手中的船蒿,在瞑幽旁边坐下任由小舟在江面游荡。
瞑幽已经把听曲直接跟看戏混为一谈了,再度想到跟闻多情相谈甚欢的女子,他的醋意已经下去了不少,为了避免在遇上那类女子,他还是老实的待在船上吧,反正这样也很好,又没有人打扰:“那个跟你搭讪的女子真没眼光,本殿这么俊美的人,她都没发现。”
闻多情一愣,才明白瞑幽指的是谁,想到一个莫名的女子让瞑幽吃了这么久的醋,闻先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怎么有了几分流枫的味道?”
“谁跟那小子一样!那个窝囊样,怕他爹怕的要死,逍娘真是瞎眼了!”提到郝流枫,瞑幽依旧为愤愤不平“我真不明白!”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怎能一概而论?”闻多情突然想起当日弃阵而去的郝流枫,虽然不知道现在如何,但至少他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转头看身边的倔强小子,闻多情唇角扬起,不是每个人都想瞑幽这般无法无天的,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像瞑幽这般敢爱敢恨的。
“我还是想知道。”瞑幽低下头“为什么这次我没有晕过去,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但你至少该让我知道一些与我有关的吧。”
旁边的闻多情默不作声,瞑幽不死心的继续说道:“只说一点,一点都不成?”
闻先生依旧不语,瞑幽终于泄气,扭过头看闻多情,才发现他的先生盯着不远处的画舫看的专注,顺着闻多情的目光,瞑幽看到灯火隐约的画舫上,一个手持莲灯的女子正翩跹起舞,抹胸的长裙紧紧贴在身上,薄纱裹着肩膀,楚腰纤纤。
看美人?瞑幽微微笑,那就离近点看吧,于是乎,瞑幽手一抖,把闻先生推下水了···
水花点点溅在他的红色衣衫上,瞑幽笑得畅快。
☆、旧事重提
闻多情洗了一个冷水澡,心情还颇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翻身上船,任由湿衣服贴在身上,瞑幽看了半晌,把脸扭到一边:“怎么不弄干?”
闻多情没有回答他的话,指着不远处的画舫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瞑幽真想一个冲动在把他推下去,没好气的答道:“花灯、美人!”
“还有呢?”闻多情依旧盯着船头不动。
“莲花灯,穿红衣的美人!”
“不要看灯,看人。”
瞑幽瞪大眼睛回头,咬牙切齿的说道:“露着半个肩膀、露着半个胸的美人!”
闻多情终于回头,怪异的看了瞑幽一眼:“你怎么老盯着女子看?”
瞑幽顿时像被抽了一鞭子,他闻多情居然说他盯着女子看,压下心头的火,瞑幽继续咬着牙问道:“那你让我看什么!?”
“看到船舱口的那个男人没?”
“原来你在看男人!”瞑幽闷哼一声,顺着闻多情的手看过去,果真,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人,看人影像男子打扮,果然,盯着女子看到是他,瞑幽死鸭子嘴硬“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他怎么凭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