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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李惟哭笑不得。
这时候,有丫鬟敲门,道是浴桶和热水都准备好了,问李惟在哪里沐浴。
“把浴桶放在外面就好,其他人都下去吧。”
刚才敲门的正是红玉,听李惟这么说,就退下去了,还和兰蕙一阵挤眉弄眼。
“竟然敢咬我,帮我洗澡,不然……”李惟看着白球球说道,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头顶,意有所指。
“真是小气。”白球球嘟哝了一句,但还是跟着李惟走出了里间。
“小气?我留你住在我房里,还护着你不让别人看见,早知如此,就该把你的角拔了炖汤喝。”李惟开玩笑道,“你要我不要拔你的鳞,怎么,你哪里有鳞,给我看看。”
“啊哈,好痒好痒……”白球球的痒痒肉被李惟挠到,笑着躲开,一边躲还不忘从另一侧缠上李惟,反要去挠他,他灵活的扭来扭去,在李惟身上任意掐弄,李惟一时不防,还真被他得了手。
“好了好了,还有一只角也断了我可不负责啊。”李惟用手把白球球圈住,不让他乱动。他没有对付过这么调皮的人,简直有点人来疯,说实在的,白球球在他身边扭来扭去,让他很不适应。
在浴桶前李惟双手一身,姿势无比大爷,白球球帮他脱了衣服,搬了个凳子坐在浴桶前,为李惟沐浴。
“今天是新年了,球球,你过新年吗?”李惟享受地靠在浴桶边沿上,想套白球球的话。
“你是怎么过的?”白球球并没有上当,而是反问道。
“和父皇在一起吃饭,参加宫中的年宴,然后一起守岁,早上,还要跟着父皇祭天,对了,今天夜里还放了焰火。”
“刚才外面噼噼啪啪的的声音,是焰火啊?”白球球问道。
“哦,那可能是爆竹,寻常人家一般得不到焰火的,焰火比爆竹美多了,像是在天空中盛开的花朵一样,有很多种色彩。”
“那你可以带我看看吗?”白球球被李惟描绘的景象吸引,也不帮李惟揉肩了,而是双手托腮靠着浴桶,和李惟聊天。
“家里有,你若是想看,我明天晚上放给你看。”李惟许诺道,这次却是真心的了,想来明晚无事,他可以带这个小妖怪长长见识。
“好啊!”白球球很给面子的拍了拍手,带着点雀跃,“水有点凉了,你洗好了吗?”
“好了,你帮我拿布巾和衣服过来。”李惟舒展了一下胳膊,显然被热水浸泡得很畅快,白球球那点按摩虽然轻飘飘没什么力道,但却让李惟发自内心的满足。
“呃……”白球球捧来了李惟的深衣,刚弯腰放下,抬头便看见李惟从浴桶里站起来了,肤色偏深但十分匀称,腰腹上整齐排列着纹路清晰的肌肉,浓密的毛//发下蜷缩着挺醒目的一套物事,有一半隐在水中
白球球第一次看到这样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的躯体,有些无措。他久居深海,无论是兄弟还是父亲,都是肤质白皙的,母亲称之为灵秀之气,现在乍一看到李惟的身体,还是全身赤裸的,一下子就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
“帮我擦干。”李惟本来都要接过白球球手中的布巾了,见白球球这样一幅神态,不禁起了坏心,是男人都会想要拥有强壮的体魄,而李惟恰好就有,即使是在几个皇族兄弟中,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更别提白球球现在的眼神了,李惟觉得内心某处正在悄然膨胀。
白球球红了脸,笨手笨脚的抹着李惟身上的水珠。边擦还边想着李惟这身材也很好看,和哥哥们不是一种风格;猝不及防间,李惟抬脚从桶中跨了出来,带出水花,溅湿了白球球的衣服。
“你……要不要穿衣服?”白球球呆呆地问道,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也被溅湿了。
“不擦干怎么穿?”李惟假装不在意地反问道。
“哦……”白球球蹲下来,帮李惟从小腿擦起,明明知道哪里不对,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算了,动作真慢,我自己来。”李惟突然出声道,他也不知道白球球是不是故意的,好几次滑过自己下面,而自己却无法遏制的起了反//应。这让他有些……不习惯。
李惟直觉白球球要是发现了一定会嗤笑,像刚才那样说出什么无法掌控身体的话来,事实上他一直觉得自控能力不错,尤其是在某方面,这样轻易地被撩//拨起欲//望,还真是头一次。
“好心没好报。”白球球把布巾甩给了他,突然意识到刚才是哪里不对了,自己不是一条龙吗,怎么总在做小厮丫鬟才在做的事情,别说大爷爷府中的丫鬟仆役了,就是哥哥来看自己的时候,不也有太子府里的小厮在外面候着么。身为龙族的尊严终于回笼,白球球也不理会李惟这茬了,“我先进去了,一会有姐姐进来收拾会看到。”
第14章 第十四章
身体上的异样变化让李惟有些尴尬,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等到完全平复了才走进去,白球球已经在床上躺下了,对着李惟打了个哈欠,“你不困啊,我可是要睡觉了。”
“给你。”李惟不知从哪里变出个红色的绣囊来,“过年了。”
“是什么是什么?”白球球好奇地接过。
“压岁钱。放在枕头底下,保平安的。”
白球球打开袋子,里面是两个金锞,通体金黄,圆润可爱。“谢谢,我也要送给你吗?”白球球把它们重新装回袋子里,放到枕头底下。
“不用,我比你大,我送给你。”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对,问道,“你……到底是多大了,不会是活了有几百年了吧。”
“没有没有。”白球球噗的笑了,“真的是十七,马上就要十八了。”
“哦……”李惟闻言放下心来,又道,“睡吧,明天晚上,带你放焰火。”
白球球顺势躺倒,侧身面对李惟,习惯性地又把脚伸在李惟被子里了,“哎,你这里有什么?”原来是李惟的被子里有个汤婆子,不知是什么时候丫鬟进来放的,白球球却没有,显然是丫鬟疏忽了。
“暖脚的,你要?”李惟问道,却感觉膝窝一凉,原来是白球球的脚挤进自己腿间,他还玩得很得意,上上下下地摩挲着,似乎是觉得这样就会冻到李惟,“谁让你不给我也放一个,哈哈。”
“睡觉!”李惟差点被白球球蹭出火来,把白球球不老实的脚踢了回去。
短短一小会儿,李惟已经两次对着白球球产生了谷欠望,他有些不屑,又有些惶恐,不屑是因为眼前的少年实在是太好骗了,想要得到,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此刻他就酣睡在自己身旁,似乎毫无戒备;惶恐却是源自对神灵鬼怪本能的敬畏,即使白球球看上去是那最最末流最最没本事的妖怪。
第二天早上,李惟一睁眼,就看见白球球脑袋上的角不见了,一团纱布散落在枕间,他却还在熟睡着。李惟有些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却说自己不叫醒白球球只是因为今日他变回了成正常的样子,一定会多么耀武扬威而不听自己指挥。
白球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畅游在龙宫中,用尾巴一甩,把大姐白青青的珊瑚树给打烂了,白青青追在他后面;突然之间,梦境切换,李惟站在了他面前,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雪白的龙身,白球球急得想赶紧变回去,可是又变不回去了……
焦急中,白球球醒了过来,一下从床上跃起,检查自己手脚的模样,接着又摸到自己脑袋,发现除了被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之外,什么都没有,内心一阵雀跃——自己的角终于变回去了,一会看焰火的时候,就不用披斗篷了。
白球球兴高采烈的跳下床,去叫丫鬟给自己准备早餐,红玉很快就把一碟小菜和一碗粥,并几块糯米糕都端上来了,是李惟提前交代的的,一直煨着,还很热乎。
兰蕙见白球球出来了,便进房去收拾被褥,整理床铺。红玉见白球球也不需要自己伺候,就跟进去帮兰蕙。
“呀,这是什么。”红玉眼尖,发现了兰蕙已经整理出来扔在床尾的纱布,带着一点血迹,“这是那位白公子的?咱们主子可真……”说着捂嘴笑了起来。
“去,姑娘家家的,少议论这些事。”兰蕙笑着打了红玉一把,两人都想岔了,觉得白球球是李惟的nan宠,非但如此,还被李惟弄伤了,联想到李惟昨天不让人进到里间来,而白球球今天又起的的这么晚。“好姐姐,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红玉讨好的笑笑。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主子岂是我们随便议论得的?”兰蕙假装不理红玉那一套,顾自己整理被褥。
“你笑了,你偷偷在笑,别不承认了,快说说,你知道什么。”红玉不依不饶道。“哎,要我说,这白公子长得可真好看啊,性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