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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挑出个来都是贤婿的最佳人选。
要说巧嫣不但人长得漂亮,那一双手可是无能能及,其过人之处便是这双巧手。巧手巧嫣,人如其名。自从让这巧嫣进宫,莫卿身上穿的戴的,泛涉刺绣、女红的,无一不是巧嫣一针一线细细缝制的。
这会儿,娘俩又被请去别院当师父了。传授小丫头们女红刺绣的技艺。
听闻殿下动静,粉娘赶紧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终是四目相对撞上了殿下的眸光。只见莫卿这会儿已是从药斋追了出来。手里还握了本书。
“哎哟喂我的殿下小祖宗,你可慢点儿,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干嘛呀!”粉娘赶紧扶住迎面而来欲从回廊里头蹦出来的莫卿。
“粉娘娘来。”说着,卿儿便跳出回廊,拉着粉娘去向一边,问道:“粉娘娘,蛇族中是不是只有女的可以生小孩?”
哎呀殿下怎么问她这个问题,就算她已身为人母这等问题还是让人羞涩的紧。可是转眼看见莫卿这小眼神至诚至肯,很是疑惑。粉娘也不好诓骗他:“嗯,这倒是这么个道理,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了呀。”
一听粉娘如此回他那还了得!从小就只有粉娘不会骗他。莫卿只觉得心儿突突直跳,险要蹦出来一般。
“那粉娘娘,我家爹爹呢?啊不,我要问的是卿儿是不是我爹爹生的?”莫卿赶忙追问。生怕过了这一阵粉娘就不理他了。
“看看,快看看,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又说笑了不是?您当然是蛇君的孩子呀。那还能有假。”粉娘回道,真不知道殿下今天是怎么回事,净问些可笑的事儿。
莫卿的来历众人皆是不知,蛇宫突然便多出了莫卿这号人物。那个时候,蛇君也未成亲,突然从天界归来更是没带回半个相好之人,谁都不知道莫卿究竟是蛇君同谁的孩子。再瞧殿下身上的气息,虽是像极了陛下也不过是个凡人之躯,只当是蛇君仁善从外面捡回的人类幼子罢了。
但自从六年前殿下的那次妖化之后,一切都变了样。
谁说殿下是捡的,谁说殿下是树上摘得,谁说殿下是湖里捞的!若是谁再胆敢在背后这般编排殿下,她粉娘第一个和那人拼命。这金色的妖气与蛇君般的金眸,都昭示着殿下不是蛇君的孩子,又是谁的?
殿下是陛下生命的传承,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谁都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来的,又是怎样降生的,长久以来这都是蛇宫中最大的谜团。宫人们恪守宫规不得胡言乱语,这等多疑好事的猜忌更是不被允许,久而久之莫卿的存在是那样的顺理成章,竟是很多人都忘却了最初的怀疑。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粉娘娘,你且看看这个。”卿儿见粉娘压根儿不接他的茬,想是根本就没听明白自己问的到底是什么,恐是误会了去还以为他又在任性闹别扭。索性将粉娘娘往角落里拽了有拽,献宝一样摊开手中的小册子。
粉娘还以为殿下这是要给她看什么呢,竟是献宝一般,小表情激动且神秘。不知这小册子里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引得殿下这般神情,粉娘竟也好奇的凑了过去。这一瞧可是吓坏了粉娘,没想到才十二岁的殿下给她看的尽是这些不堪入目的污秽情景。
“粉娘娘,我要问的是,爹爹也这样么?”莫卿指着小册子上逼真的小图问道。
粉娘的魂这会儿早被卿儿震出九霄云外去了,那还顾得上他说的是什么。恍恍惚惚之间,竟是一个字也没入得了耳朵里。讷讷的只心中感叹,殿下竟是长大了。
见她怎么突然便的呆傻起来,卿儿暗骂人老了真是不中用,怎么问个事儿问到一半就呆了去。干脆不再理她,自己拂袖而去,这种事情再怎么问别人,也不如前去问莫渊来的实在。若是他不肯从实招来,休怪他不客气。
莫卿前脚刚刚离去,巧嫣就来到娘亲身边。这人刚才还好端端的呢,怎么说呆愣就呆愣住了?上前查看娘亲是否安好,就见娘亲木讷转头口中喃喃道:“殿下长大了,殿下长大了。”
巧嫣不解,详细询问才得知,殿下竟是给她的娘亲瞧了羞于言表之物。这下倒是将小丫头片子也给吓蒙了过去。待到来往宫人发觉这母女二人行为甚是异常上前查看,才从她们口中得知,今日殿下竟是化作流氓登徒子,调戏了自己这半老徐娘般得奶娘。
身旁女子有两人,除了粉娘还有她貌美如花的女儿巧嫣,可殿下为何偏偏选上粉娘,实在让人费解。顿时宫中传言四起,宫人们感叹殿下口味之奇特的同时也不得不认识到,殿下竟是长大了。
别看巧嫣一副纯纯样子,莫卿选她娘亲却不选她,心中也很是不自在。自从这事儿过后,见了莫卿便不再言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传言永远要比人的步伐快,还未等莫卿找到莫渊算账呢,莫渊已是听说了方才卿儿在药斋外调戏了自己奶娘一事。心中不禁怒火飞扬,卿儿平日仗着自己还小,对他是百般调戏莫渊都不得动他分毫,苦苦憋屈了莫渊这么些年,只得任卿儿对他上下其手。
难道只有他还不够?卿儿竟是要到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连那半老徐娘都不放过。越想越是气愤,这二人却是心有灵犀不约而同的想要一会儿让对方好看。
怕是今日殿中又是热闹了去。
卿儿一路小跑跑回寝宫找爹爹算账。今日从奶娘那里得来的答案并不是卿儿想要的。按奶娘的说法,她都不知道他是爹爹和什么人生的,反正不会是爹爹自己生的。如此一来,这蛇宫之中定是有那么一个地方藏着个未知的女人。
“爹爹!”莫卿大力推开寝宫的大门,他知道这个时辰正好是莫渊回来午休的时候,爹爹一定在寝宫之中。一进门卿儿就大喊着到处找他的爹爹。
莫渊本因卿儿今日调戏奶娘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而窝了一肚子火,可不曾想这小子怎么火气比他还大。调戏了外人难道还有理了,转念一想不该是那偷腥猫儿般的满足小模样么?怎会这样生气?该不会是在回来的路上被人嘲笑欺负了去?
心中怒火化为担心,竟是转眼间就消了气。只忧心忡忡的瞧着闯进来的卿儿,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卿儿一进来便直直扑进了莫渊怀中,将他撞了个满怀,直到将他撞倒在龙榻上。跨坐在莫渊腰间,莫卿甚是气愤,今日听闻奶娘说的才知道爹爹一直以来竟是这般诓骗于他。只顾着生气的卿儿这会儿哪顾及的上这样的姿势让他俩看起来是多么的暧昧。
只有莫渊好死不死的正被卿儿擒住要害,只见卿儿坐在莫渊的欲望之上好似没事儿人一样压着他,直教莫渊大气不敢喘一下。这表情是痛苦,是忍耐,又是难耐。
“爹爹!你从来不说卿儿到底是哪里来的!难道卿儿是爹爹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生的不成?!”卿儿攥紧莫渊胸前衣襟质问道。
别再拿紫金宝鼎诓骗他了,没有女子哪里来的生命。什么从宝鼎之中孵化而来,打死他都不要再相信了。不管是二爹爹给的小册子、美人图还是粉娘娘所说的,一切矛头都直指爹爹其实是个大骗子!
“算是吧……”要说卿儿到底是不是他生得,的确不是;要问卿儿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肉,的确是。是与否之间,莫渊也不知道该是怎么回答才是最为正确的,只得寻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丢给卿儿。
可是莫渊不明白,这事儿不是过去了么,怎么今日卿儿又是旧事重提。到底关于这个问题这小东西究竟执泥了多少年?为何竟是执拗的不肯作罢。
“那好,既然爹爹这样说,那卿儿就要看看爹爹你一个大男人是用哪里生下卿儿的!”说着气话,莫卿便对莫渊上下其手。
别以为他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别以为他还和小时候那样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莫渊的话,更别以为他不知道蛇族的男人是生不了小孩的!
莫卿一双小手白嫩无骨,纤细而柔软。常年研药,连指尖儿都沁着药香。不同蛇族那般冰冷的体温,这双小手竟是温暖至极,落在莫渊的肌肤很是舒适。而卿儿见莫渊享受,竟是壮了胆子开始一层一层地撩拨着莫渊的衣衫。
涨红了小脸儿,小爪子不老实地向禁区探去,轻轻掠过莫渊紧绷着的胸膛,心中嘲笑他这么大个人被自己碰一碰竟是这样紧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害的。只注意莫渊的窘态去了,哪里还在意自己的心儿也在敲锣打鼓。
眼见卿儿这般诱人的模样,再坐怀不乱的男人也难以把持。若是爱人媚惑,引人遐想而自己仍为所动,不是BT便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