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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强制同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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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下起了雪,纷纷扬扬,像是一层纱,飘得他的视线模糊不清。
  
  王珉摔下去的时候头向下着地,虽然及时送到医院,却还是没有抢救过来。母亲情绪崩溃,扑在手术床上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不在家好好呆着,叫你们爬树,爬树,小兔崽子!”爸爸抓着王珩的胳膊,巴掌高高抬起,举了半天却没落下来,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甩手松开王珩,用袖子擦了一下泛红的眼角,然后再擦一下,再擦一下,终于慢慢的擦出了泪水。
  王珩呆呆的站了很久。
  久得像是有天早晨,他和王珉出去玩,结果回家时迷路了。他们转啊转,转了好久又转回原地,日头升的很高,后来又慢慢往西边落下去。王珉牵着他,两人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风吹的长草飘摇,两人背对着夕阳,身前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那时他觉得,小路远得好像永远不会有尽头。
  有人把病房的窗户拉开,一阵冷风灌进来。他打了个寒噤,忽然醒悟过来,自己没有哥哥了,永远没有了。
  
  烛光跳跃了一下,一瞬间房间里的光线被压得极暗,而后猛的亮起来,烛火熊熊燃烧。面前瓷碗里的纸灰打了个旋,火光大盛。
  王珩似有所觉,猛的抬头大叫:“哥!王珉!”
  
  “小时候你总是不肯叫我哥哥的。”有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平平静静听不出情绪。
  王珩站起转身,张张嘴,想说什么,却都噎在喉咙里。黄裱纸从他手中落下来,撒了一地。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脸上带着一点点温柔地笑意。他努力忍住眼泪,哽咽着叫了声:“哥。”
  “小珩,你长大了。”王珉侧眼端详他片刻,笑道。
  王珩不想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又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小珩,男子汉可不会哭鼻子。”王珩走近了些,伸手去摸他的头,却摸了个空。他眼里掠过一丝失落,又重新被微笑所覆盖。
  “哥,对不起……”王珩努力地让语气平静下来,微微颤抖的话音却暴露了他的心情,“当时要是我……”
  “都过去了。”王珉打断他的话,“都过去了。”
  他温柔地看着自己的胞弟,眉眼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温和无害,带着一点点关切:“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你不必一直记着。”
  “不。”王珩倔强的摇摇头,抬眼看着他:“那时我能拉住你的,是我害死了你。”
  
  “你小时候总是很优秀,爸妈总是让我向你学习。我没有你那样聪明的头脑,也不像你那样能安下心学习。”王珩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时,我想,要是没了你,爸妈会更疼我,可是我又想,我只有你这一个哥哥啊,陪我出去玩,和我一起上学放学,教我做题。”
  王珩长长吸了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可是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什么也抓不住了。”
  
  “哥,我能抱抱你么?”王珩张开了双臂。
  王珉上前一步,轻轻地抱住他。
  王珩紧紧的抱他,手却穿过他的身体。
  
  他弯起唇角笑,笑着笑着又哭起来:“哥,我好想你。”
  “嗯。”王珉低低应了一声。
  
  “别哭,小珩。我一直在。”
  “嗯。”
  
  房里没有开灯,蜡烛拉出长长的影子。两人静静地并肩坐在地板上,就像多年在在母亲的子宫里,他们便相依相靠。
  
  王珉知道自己死了。他站在病房里,茫然的看着崩溃的母亲,偷偷擦泪的父亲,还有木然站在角落里的弟弟。病床上自己的身体慢慢冷下来。
  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鬼没有眼泪。他伸手去拉妈妈的袖子,他伸手去摸弟弟的头,都摸了个空。
  
  他就这样茫然的跟着家人,看他们给自己办葬礼,销去户口,弟弟慢慢的长大,爸爸妈妈慢慢老去。弟弟越来越懂事了,大学毕业,工作,交女朋友。爸爸妈妈在老家喂几只鸡,种几亩田,等着儿子结婚抱孙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以这样的形态存在,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去。
  他没想过要现身,直到昨晚弟弟出现危险。
  ——他原本一直碰不到人,昨晚却不知为何,竟然能接住弟弟。
  久违的,碰触到实物的感觉。
  
  “哥。”
  “嗯?”
  “不要再离开了。”
  “嗯。”
  
  多年前的小路上,迷路的双胞胎男孩手拉着手,一直往前走。落日残照,晚霞绮丽,远处的荒草树林,高楼矮房,都染上一层淡金光泽。
  风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夕阳慢慢沉下去。
  路远的,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番外…撒娇的江亦闲
作者有话要说:见文案传送门  “据专家评估,二零一三年的金融市场有回暖趋势……”
  电视上的财经栏目女主播字腔正圆,苏晨窝在沙发上看的聚精会神。江亦闲抱着靠枕,打了个哈欠。
  “苏晨,她电视比我好看么?”他像只期待主人爱抚的狗熊,把脸凑到苏晨面前。
  苏晨把他推开,敷衍的点点头:“是比你好看。别挡着我。”
  江亦闲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在他身边蹭啊蹭啊蹭:“苏晨你太伤我的心了。”
  苏晨眼神都不转一下。
  “苏晨。”江亦闲可怜兮兮。
  
  苏晨忍无可忍,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闭嘴。很吵。”
  江亦闲揪着靠枕一角,委委屈屈:“苏晨你越来越凶了。”
  “……你是小孩么?”苏晨有些头痛。
  江亦闲更委屈了:“苏晨,你最近一心扑在工作上,都不重视我。”
  “……”苏晨额角青筋直跳,“最近公司忙。”
  “这不是借口!”江亦闲理直气壮。
  苏晨别过头放大电视音量懒得理他。
  
  “苏晨。”
  “苏晨……”
  “苏晨苏晨苏晨……”
  
  “喂,生气啦。”
  
  “苏晨……我错了……”
  
  “行了行了……”苏晨不堪其扰,把腻在自己身上的人往外推,“别闹了。这么大个人,就不能成熟点。”
  “我已经很成熟了。”江亦闲把嘴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而暧昧,粗重的呼吸扑进苏晨耳朵里,“苏晨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苏晨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江亦闲的手已经顺着他睡衣衣襟摸进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按住胸口那只不安分的爪子,颤声道:“别胡闹,明天还要上班。”
  
  
        
蝉(一)
  秋风萧瑟,白浪滔滔。
  不远处的长江大桥上,车来车往,江面上一艘大船拉响鸣笛,悠长的飘出好远。
  
  江亦闲蹲在堤边,用手在水泥面的白痕上抹了一道,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而后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在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苏晨站在他旁边,问:“看出来怎么回事了没?”
  江亦闲摇摇头,道:“没,妖气很重,但看不出是什么留下的痕迹。”
  
  两天前,武汉市发生了一件让市民们在惊惧之余而又津津乐道的事。
  那天清晨,天光堪明,一艘采砂船在长江大桥附近开工挖沙的时候,工人们看到江里漂浮着一个人形物体。本以为是有人溺水,赶忙拿工具来打捞,结果捞的时候发现那人轻飘飘的,等近了拿照明灯一照,才发现那人居然只有一张皮!
  工人们吓得够呛,把那皮捞也不是不捞也不是,后来总算有个头脑清楚的,说不捞怕是回头警察追究起来自己也有责任。于是大家把手忙脚乱的把那人皮捞起来,打电话报了警。
  说来也怪,那人皮薄薄一层,却五官分明恍若生时。身上还套穿着衬衣裤子,打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领带,就是没穿鞋子。 
  
  长江那一块是划归钱安他们管,当时钱安还没上班,接到警局那边的通知,匆匆就从他和宋昕租住的地方出发,到了警局,领着几个下属和法医急吼吼的去了长江大桥。
  那人皮完完整整的,看正面没一个伤口。要不是法医鉴定那确实是人的皮,钱安还以为那是哪家卖恶作剧小玩意的店里留出来的道具。
  几人仔细勘察了一遍,在往上游几十米远的堤上发现了一个公文包和一个手机,堤上还有道长长的白印子。之后又借用了采砂船,把从发现公文包的地方到下游一段距离都捞了一遍,除了捞上来一双鞋之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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