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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顾迎秋摆哪了?」尉迟冬隐挑拨,那人自从知道还有人会发冷电银斧之后,歪脑筋又动了起来,要知道,论剑,他可能永远及不上戚夏欢、打不赢他爹,不过若能学会真正的冷电银斧,他就不信劈不死伊儿寒。
「别再想那些歪主意了!高人若那么容易找到,就不叫高人了!」戚夏欢轻敲顾迎秋脑袋一记。这人总是这样,做事顾前不顾后,只想到那人能与伊儿寒力拚,却没想到过那两人说不定是情敌,连冷电银斧这种绝学都肯教刀恋,说他们没有关系,打死戚夏欢也不信,顾迎秋长得那么像伊儿寒,凑上前去不是先让人劈成两半?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管槐世疑问,戚夏欢剑伤治好了,但格杀令仍在,如今调查着江英南,或许戚夏欢错有错着,误打误撞的杀光潜进宋朝的金国奸细。
「如果你不想捉我回公义城,我倒想回大草原逍遥。」戚夏欢扬声笑着,回?他竟然用了回这个字眼,看来他对中原武林已经很生厌了。
「我始终认为,再留下,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戚夏欢脸色一变,沉声说着,他运气不好,顾迎秋命太坎坷,若能过太平日子,只怕砍掉他脑袋也不会相信。
自从下决定回大草原之后,顾迎秋倒是很干脆的收拾东西,反正对他而言,中原的确没什么好留恋。
「你竟然不去找江英南麻烦?顾公子真的变了!」戚夏欢捂着心口,假装很讶异般一直笑,随后将人拉往怀里轻轻吻着,由死到生一回,才能体会活着有多美妙。
「他如果真是金国奸细,回大草原我就灭了金国!看他还有没有靠山?喂……你安份一点,不要动手动脚……。」
仰望满天星斗,顾迎秋伸伸懒腰,哪时养成这种躺在房顶上看月亮的习惯,身旁的戚夏欢取下在烟囱上温着醇酒,香气四溢。顾迎秋盯了他半晌舔舔唇,他真的太久没碰过荤腥酒气,偶而也会想破例。
「喂!顾公子,你现在的表情是对我有兴趣还是对酒有兴趣?」戚夏欢喝了口酒,紧皱眉,果然还是不够劲道。
「嗯……让我考虑一下。」顾迎秋当真考虑起来,戚夏欢失声笑着,那人突然凑近,一把抢走温酒,蜻蜓点水的顺带偷走一个吻。
「喂!玩归玩,真喝我是会揍你的!」戚夏欢伸脚去踹了顾迎秋一下,后者叹了口气,将酒壶扔了出去,戚夏欢心一惊,抢救不及,就这样浪费了一壶好酒。
「我喝不到,你也别想喝到!」真是任性到家,顾迎秋扬扬眉。
「哇……一壶好酒就这样当头当脸的砸下来,我跟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尉迟冬隐跃上房顶,大大方方的坐到戚夏欢身旁,又递给他一壶好酒,恨得顾迎秋牙痒痒。
「邪少,你带壶酒上来我很感激,但是花前月下大好时机,你上来凑什么热闹?打扰别人谈情说爱是会折寿的!」戚夏欢恐吓着,尉迟冬隐显然是早已习惯他的厚颜无耻,连理都不想多理。
「我情愿上来折福折寿,也不想对着长嘘短叹的管槐世!那人不知怎么搞的,若不是对他认识太深,不清楚的人还会以为他在害相思病!」尉迟冬隐没好气的猛摇头,本来正气十足的男子突然儿女情长起来,想想很受不了。
「哈!打个赌,他八成再试一次过了!」戚夏欢坏笑起来,顾迎秋狠狠架他一拐子,痛得他一双大眼雾气凝聚。
「安映春要是吃亏,我找你算帐!」顾迎秋冷冷警告着戚夏欢,后者很委屈的撇撇嘴,又关他什么事了?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嘛!
「关安映春什么事?」一旁的尉迟冬隐好奇起来,要知道,这人也是很没事找事,比戚夏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好你自己的虞明彦,不要多管闲事!」顾迎秋瞪了尉迟冬隐一眼,那人脑袋装的东西比戚夏欢更不干净。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对了,有件事我老早就想问了……。」看尉迟冬隐问得严肃,戚夏欢和顾迎秋不由得认真起来。
「你爹叫伊儿寒,你娘叫刀恋,你为什么姓顾?」
「我是该叫你伊公子还是刀公子啊?顾公子!」从昨晚尉迟冬隐问完后,戚夏欢就一直笑到现在,两柄银斧如今还插在床头上。
「欺负我爹不亲、娘不爱?很得意?」顾迎秋冷哼,戚夏欢果然脸色立变,顾迎秋深知那人心肠极软,保证从此不敢再开这个玩笑。
「我不是有意的……。」戚夏欢果然低头,顾迎秋硬装出一副生气的面孔,心底却忍笑忍得快内伤。
「要不,你跟着我姓戚好了!」狡猾的大眼再配上那嵌着酒窝的坏笑,戚夏欢那模样是怎么看怎么讨人厌,映雪残出鞘,若不劈死这个王八蛋,就真的跟他姓算了!
「别玩了!出事了!」管槐世严肃的扬声制止,一边一个竟挡下映雪残和夕照,虽然那两人不是真打真杀,可功力仍在,管槐世说挡就挡,先前真是小看他了。
「还会有什么事?天大的事也不归我们管,等喝完邪少喜酒,我们便走得一乾二净。」戚夏欢斩钉截铁,尉迟冬隐却很受感动。
「我怕尉迟公子的喜宴还没摆,烟波山庄倒先送起红蛋了!」楚坷抱着剑走进来,顾迎秋狐疑的与戚夏欢对望一眼。
「请帖,江英南与步姑娘婚礼,你这个做大哥的不能不到。」管槐世将一封大红色烫金字的喜帖交给顾迎秋,戚夏欢凑过去看了看,皱紧浓眉。
「步姑娘跟霍玉海根本没回去,半途就遇上江英南的人马。」楚坷解释,公义城也是最近才找到伤重的宋之旋和过劫谷子弟兵。
「他是注定断子绝孙了!搞那么多事干嘛?」顾迎秋气得一掌削去石桌一大半,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冲着他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牵累步怀艺?
「陷阱啊!这么简单……。」戚夏欢不由得狐疑,若要对付顾迎秋,自然会挑这种办法。这人太骄傲,明知是陷阱也会一脚踩进去,但令他不解的是,江英南不会不知道他没事,他既然没事,凭什么认为他不会帮忙?就算没入魔,要劈死江英南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封约战书是给你的!刀僧的四大弟子来了三个,准备伏魔降妖。」管槐世交给戚夏欢另一封白底黑字的书帖,扬了扬眉,同月同日?
「又是十二僧正,又是刀僧的四大弟子,江英南到处捻花惹草,实在不像佛门弟子,他是干什么吃的?背后靠山这么硬?」尉迟冬隐直嚷嚷,顾迎秋倒是清楚江英南捻花惹草仅是假像,或许,就为了掩饰他刀僧弟子的身份吧?
「赴约?」管槐世问了一句,戚夏欢和顾迎秋对望一眼,同时点头。
「江英南这么巴巴的想喊我大舅子,没理由扫他的兴!」顾迎秋冷哼,不过倒是挺忧心的看了看戚夏欢,苦、集、道三个弟子同时出手,戚夏欢有胜算?
「唉……我现在担心宰掉那三个人,结果又引出刀僧,又一个高人……。」
步怀艺半倚在窗边,不惊不惧,江英南自从将人请来之后,对她十分礼遇,霍玉海受了点伤,正在休养,除了行动不便之外,江英南对步怀艺可说是非常好。
「温亭姑娘,你来了?」步怀艺柔声笑着,她认得出温亭的脚步声和身上的香气,后者先是一楞,又后勉强挤出点笑来,以前不在意,现在步怀艺那声姑娘反倒像根尖剌。
「我是来通知你好消息,你大哥来了!」温亭嗓音变高了些,笑得有些阴寒。是时候算总帐了,他要一样一样讨回来……。
江英南温着酒,准备了一桌好菜,还贴心的全是素的,心情称得上愉快的在等待那人。顾迎秋一身青衫,白色外袍显得很仙风道骨,足不沾地轻飘飘的掠了过来,江英南温柔的笑了笑,不论何时见着这人,总能让他不由得惊喜连连。
「顾公子连日赶路,应该累了吧?这桌酒菜是替顾公子洗尘的!」江英南笑了笑,贴心的替顾迎秋倒了杯热茶,后者狐疑的坐了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不想在这里干耗着,有什么事直接明讲,就算你真打算八人大桥来抬怀艺,我也可以立刻回答你,不可能!」顾迎秋冷淡的说着,不碰筷子、不碰杯,把温亭害得这样惨,他还没天真到以为温亭不想报仇。
「别这么紧张,温亭是想下毒,不过让我阻止了……你真的不该这样害他……你闯了多大的祸知道吗?」江英南淡淡笑着,语气与其说是责怪,倒不如说是像对淘气的小孩无可奈何。
「你是唐门大总管,温亭就算被逐出家门依旧姓温,你知道这两派差点发生多大的冲突?」江英南摇摇头,他猜想,顾迎秋八成完全不在乎,那人果然耸耸肩,唐隆月是生是死与他何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