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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想教戒尘刀法?”戒嗔还未说完,澜英便疑惑的问了出来,难不成舅舅觉得戒尘不再是出家人了,杀人也无所谓了?
“当然不是!你以为刀法那么简单!岂是一朝一夕能融会贯通的!”戒嗔得意的说着,岂能让澜英看不起他过去扬名于江湖的刀法!
戒尘对戒嗔的意思大概明白,便问:“大师兄,我知你这些年一直想有研究将刀法与棍法相融合,所以……”
“哈哈!不错!这些年我虽只用着少林的棍法,可却一直放不下过去的刀!其实几年前我便研究出了一套相融合的棍法,只是这招式之间的狠辣实在是不适合出家人……只不过如今师弟你也还俗了,也不再适合招式间始终留着份仁善的少林棍法。而要我将澜英放心的交给你,这慕容家新的棍法你是非学不可了!只是以后这分寸便要你自己掌握。”
这时戒尘的二师兄,总是与大师兄戒嗔斗嘴的戒戎也走了过来说:“呵呵,三师弟还不快答应?大师兄那套棍法我戒戎早就发现了,只可惜他一直不愿教于我。难得大师兄如今能为了他的宝贝外甥不藏私,还不快快答应!”
“放屁!教给你个使拳的棍法有什么用!”
“哦?难不成师弟我若是使棍,师兄便不会藏私?”
看着又开始争辩的两人,澜英与戒尘相视一笑。戒尘打断了两位师兄的斗嘴,微笑着对大师兄说:“多谢大师兄,戒尘必不负所望。”
就这样,澜英与戒尘又在嵩山住了将近一个月。戒尘已将戒嗔的棍法完整的学了下来,今后余下的不过是自己的领会与运用经验。
而澜英也在这一个月间专心的修炼师父留下的内功,到了如今又是精进了许多。即便是一直将师父交与他的内力封而不用,澜英到如今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只不过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两人根本不好意思放肆的亲昵,即使在屋内也不愿亵渎了这里,从而一直未有亲热。
如此一来,澜英或是戒尘想不静下心来也不行,只是有时候两人会一同下山住一夜,才方能缓解对彼此的渴望。
戒尘有些好笑的看着一早就醒了过来,看见他起床也积极的一同从床上爬起穿衣洗漱的澜英。到了今日,他们两人才终于要下嵩山,前往昆明去找柳雪卓实现曾经许下的承诺。而他今日也会开始换下少林武僧的灰衣,穿上一般人的衣服,澜英想必是觉得新鲜才这样积极的早早爬起了床。
澜英先戒尘一步的快速的穿好了一贯喜爱的白衣,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正穿上藏青色劲装外衣的戒尘。
戒尘现如今已经留起了短发,再换上江湖人的劲装,整个人比过去还要英俊。甚至连戒尘右脸的那条细疤,也让澜英觉得戒尘更有气概,脸红的看着只觉十分心动。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戒尘穿好衣衫后,揉着澜英的乌发笑着问,坐在了澜英身旁。
“不会,这种衣服很适合你……”澜英歪着头笑着,将手放在了戒尘头上的短发摩挲着,那手心被硬直的头发瘙痒的感觉让澜英的眼笑得更弯了。“呵呵,戒尘,不如以后你不要将头发留长,短发就好,我喜欢这样……”
戒尘好笑的拿下澜英摸着他头顶的手,只觉澜英这动作好似他是个孩童一般,握着澜英的手在唇间亲了一下说:“嗯,听你的。”
亲昵的接触让澜英的脸又有些薄红,只可惜还在嵩山不好过于亲密,便笑着说:“呵呵,我们快去找方丈还有舅舅他们告别吧,早些下山。”
“嗯,是该早些下山了。”戒尘看着澜英红起的脸说着,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低沉了些许,言语间的暗示让澜英白皙的脸更加红了起来……
…………
澜英与戒尘去向方丈告辞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方丈房中戒嗔戒戎,还有方丈纳缘的师弟纳音都在。
戒嗔看两人出现,就说:“澜英、戒尘你们来的正好,方才雷云山庄才传来消息。”
澜英与戒尘疑惑的互看了一眼,等待下文。
戒戎笑着对纳缘纳音说:“师父,师叔,就由弟子来解释吧。”戒戎又转向澜英与戒尘问:“师弟,澜英你们二人应该听说过近日将江湖闹得沸沸扬扬的赤水教副教主俞竟磊吧?”
“自然是知道的,都说此人极为厉害,可详细的却不知。”澜英虽听说过,却并不特别关心,所以并不清楚。
戒戎点了点头继续说:“但是这个极为厉害的人物,现如今疯了,并且为雷云山庄捕获!他可是赤水教挑战中原武林最重要的人物,现如今这样,恐怕赤水教再难兴起风浪。只是捉住他的时候,他便已经疯了,雷云山庄再如何询问,也只知赤水教在云南一带,无非也只是证实了先前雷云山庄已有的猜测罢了。更何况这段时日来,赤水教在苗疆的势力越来越大,这简直是不用特意调查都知道的事了。”
“……不过武林上赤水教副教主被生擒的消息很快会传开,届时武林必然会一片躁动,恐怕不少受过赤水教之苦的人会去闹雷云山庄。所以雷云山庄已经来请师父出面,今日,我们便会前往雷云山庄。”
方丈的师弟纳音摸着胡子自言自语般的道:“但也或许有什么蹊跷……要知道现如今赤水教的行事已经越来越是嚣张,在苗疆一带的地位也似乎……”
戒嗔一听师叔纳音想说赤水教有多厉害,便马上不满的打断说:“师叔,管他什么蹊跷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哼!这不是个大魔头已经被捉了吗!我看这下武林上可热闹了!否则雷云山庄也不必请师父出面了!”
“戒嗔,莫要总是一遇与赤水教有关之事便这般激动易怒。”方丈纳缘摇着头对戒嗔笑说,又转向澜英与戒尘说:“戒尘、澜英,你们今日便要上路前往昆明,但如今恐怕江湖纷乱,不若嵩山上这般清净,你们二人一路还需多加小心。”
“是。”戒尘还是一贯的对别人少言,但语气间已是柔和了许多。
澜英只是笑着说:“是,多谢方丈。”
澜英与戒尘本就不是会那些琐事之人,魔教与中原武林的纷争他们也并不关心,想必也不会牵扯进什么麻烦之中,两人自然是觉得没有关系。
戒嗔被方丈说过后,也冷静下来,走近澜英郑重的说:“澜英,大哥那儿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虽现在还有些难以置信大哥竟然还有一子,但既然是大哥的后人便该帮到底!”
戒嗔又拍着戒尘的肩膀说:“澜英就交给你了!”
而澜英与戒尘,在默契的相视一笑后,一同应声答应了戒嗔。
第四十七章
与少林寺的众人都道别了后,澜英与戒尘一同赶着马车下了嵩山。
阳光投射下茂密的森林,透出斑驳的亮斑照在幽静的山路上。在阴凉的林间,戒尘看着马车,手搭在靠在他身上澜英的肩头,时不时微笑着揉着澜英柔顺的发与澜英说笑。澜英亦十分悠哉的坐在马车边缘晃着脚,唇边一直勾起微笑。
到了如今,真算是能与戒尘安安稳稳,没有烦恼的一直在一起了,两人的心境都是极为满足安逸的。
在快下山的时候,戒尘突然想起之前澜英为程千风运功解毒后的虚弱,有些担忧的问:“澜英,你为雪卓运功解除戾气后会不会也像上次那般?若还是会那样,还是别勉强,慢慢来……”
澜英佯怒的拍开戒尘搭在他肩头的手,仰起头斜视戒尘,挑眉不满的说:“你敢瞧不起我!”只是语气间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心情。
“呵呵……”戒尘知道澜英不是真的生气,笑着揉了揉澜英脖颈的发将澜英的头压着靠向了自己的肩头说:“自然不是,只是不想再见你那么虚弱的样子,我会很担心。毕竟雪卓应该也是不急的,虽然昆明也算是路途遥远,要一段时间才能到,你还能再将这心法精进,但我总担心……”
澜英也知戒尘真的是挂心他的身体,况且上次还出了那样的事……不禁放松身体靠着戒尘,软下语气安抚戒尘说:“真的不用担心,雪卓身上的戾气化解起来要容易许多,只不过是需要一段日子每日为他运功罢了。我现如今对这心法已经融会贯通了许多,虽然无论如何都是比不上练了这心法多年的师父,但也应该没有问题。”
“嗯……那便好。”戒尘安心的应声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在澜英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澜英,很快下了山便有城镇,我们要先去住一日再走吗?”
“这么早便投宿……”澜英疑惑的问着,转头看见戒尘那带有暗示的眼神后,瞬间明白了戒尘的意思,脸红着低头回答:“也可以……”
“嗯,呵呵……”戒尘看澜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