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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傥见局势已经对自己十分不妙,立马有了主意。在两人快速对招的间隙,程傥快速用一手从衣中取出一颗丹药就想吞入口中。纪和云虽不知程傥究竟是要吃下什么药,但还是立刻靠近程傥身边使出虚影手想抢下丹药。
药虽在程傥反应过来之前就被纪和云抢下,但他在纪和云靠近身边的时候就松开手中长枪使出全身内力、双掌击向纪和云!
“噗……”纪和云虽抢下了丹药,却被程傥满含阴毒的内力击中,不禁弯着腰退后几步,一口血水喷出!
程傥立马又吞下一颗丹药,运气吸收,迅速又的对纪和云出招。身中内伤的纪和云只能不顾剧痛的五脏六腑,迅猛接招。但程傥原本应该越来越虚弱,直至无法控制得发狂的身体却似乎反而愈渐正常!
难道……纪和云心惊的想到了程傥方才服下的丹丸!
避毒丹虽能排除与抑制体内毒素,却也没那么迅速。恐怕程傥服下的是含毒热的毒药,在此时正是能中和程傥体内寒毒!虽只起效一时,却已足够!
“哼,黄口小儿妄想能伤我程傥!”程傥的招式愈发狠历,身体逐渐正常令得他的枪法使得更加刚猛有力,渐渐的让武功本不如程傥的纪和云无法近身!
该死的!可恶!这几个月的功夫恐怕要功亏一篑了!
纪和云已经知道他今日又是受了内伤,而程傥的热毒也不知维持多久,自知今日是杀不了程傥的了!
既然如此,那必须在程傥完全恢复前离开。来日方长,仇不如日后再报!
纪和云放弃了出招,忍下因内伤而带来的疼痛,全身力气完全放在了闪避上,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只在中途以内力击落烛灯,室内立马一片黑暗。
而室内一片黑暗,程傥又还未能完全恢复,追到塔楼门口便因为热毒被避毒丹压下,又是一阵寒气上涌!程傥担心自己还是会因为寒毒而使内力无法控制,无奈只能让纪和云逃跑……
第二日程傥一出塔楼,就看见了自己的长子程千风在外守着,看见自己也没有立刻前来请安询问,反而呆愣着神不守舍。而且竟然还不见女儿程千晓……程傥这才想起昨夜纪和云所说的话,难道他的这一双儿女真的发生了什么?
程千风此时,心思的确完全不在自己父亲身上。他如今担心的只有澜英,澜英现在失去了武功,可父亲却出关了。父亲一旦出关后,他肯定是要将所有的事情告知父亲的,那以父亲一贯的行事作风,父亲一定会对澜英……
若要说隐瞒?
呵呵……程千风只想苦笑,他有什么事是瞒得过父亲的?况且当时的事情在程府中闹得那么大,他为了压下当时自己说出的澜英是与魔教有关的事情就费了好一番功夫。可只要父亲一查,毫无疑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以父亲的个性,他一定会认为澜英是纪和云的帮手。父亲在军中练就的残酷个性一向是杀一儆百,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样一来,父亲一定不会放过澜英的!
可他却连为澜英求情都不敢!
若是被父亲发现他喜欢上了个男人怎么办?还是父亲会认为澜英是魔教妖孽,引诱了他?
父亲一旦发现后,但无论父亲会怎么定义他与澜英,都只会对澜英下狠手!恐怕他能做的,只有极力隐瞒自己的心意了……
一看见父亲,程千风又想起了不离离开前告诉他的,程家做过的丑事……他不是一定要相信个来路不明的魔教中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只是的确,当时若不是澜英知道了什么,又怎么会想与师兄突然离开?若不是知道了什么,又怎么会在那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程千风到了现在,连自己失去武功的事情都不那么在意了。各种事情萦绕盘旋在心头,让他连担心自己武功能否恢复的心思都没有。
就算想到了什么与自身武功有关的,更多的也是一种自虐般的心理。他根本没有再去找过大夫或者什么人,他只想以这种自我惩罚的方式让他自己好受些。他只觉自己这样害得失去武功的澜英,被追着连夜在洛阳城中逃走的自己是活该如此!
澜英明明也是受害者,却被自己这样诬陷,澜英究竟会有多恨他?
程千风就站在这里心思百转千回,连父亲走到了跟前都不知道。
程傥面色深沉的走近呆愣着的程千风道:“跟我回房,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程傥看自己走去了程千风身边,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沉下脸带着怒意的喊道:“千风!”
程千风此时才仿佛突然惊醒,低头应道:“是,父亲。”
程傥盯着他失神的儿子看了良久,突然觉得很不对劲,一把抓过了程千风的手探他内息,惊讶道:“你的武功呢!”
“……”程千风看着满脸惊疑与愤怒的父亲,欲言又止。
“回房!”
…………
澜英与戒尘又在山谷中住了半个月,戒尘的伤也都好了。特别是内力还更为深厚了,都是靠的澜英。
在戒尘的伤好了以后,那两本武功秘籍,澜英也跟戒尘一起埋回了地下。接着两人又重修了炼丹房,一切都看起来和过去一样。
当时袭击澜英与戒尘的那三名黑衣人也再没出现过,澜英虽有些后悔没有抓住他们询问是什么人派来的,可现在既然无事也只能算了。
澜英对武学一向极有天赋,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将心法从头练到了尾。虽不能说已经完全融会贯通,但为戒尘疗伤与加深他的内力却是足矣。
就是要他现在为柳雪卓解去一身戾气,他也可以很有自信。不过此事不急,他可以将这内功心法修炼得更为精进后,再为柳雪卓去除戾气。这也是他身为一个医者应有的负责态度。
而总是让澜英觉得可惜的,便是在戒尘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不过似乎让戒尘看起来更显成熟与魄力,有时候都会让他看得禁不住脸红。
就连为程千风炼制的解药,澜英也准备好了。
这段时日澜英又有专门自己设想研究了程千风的情况。他只担心自己上次让程千风喝下的解药,会不会为程千风带来什么影响?
虽然他有按照程千风后来的情况配药,可那时对程千风造成的伤害恐怕不止是解药就能解决,恐怕还需要他动用一身的内力为程千风运功。但这还不能肯定,需要看见程千风的现状才能知道。
他与戒尘已经商量好了,去完洛阳再无什么事了,便去昆明找柳雪卓,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只是还有一件事让澜英十分介意,那就是他与戒尘在山谷中过了十日左右的时候,他还是与戒尘提起了在鹤壁胡府时的话题。澜英与戒尘说好了,以后再不做那些事了。
澜英本想这样能更方便他与戒尘培养感情,可结果戒尘却反而总是若有若无的避着他了,以前的亲密到了现在却总感觉隔了层什么。
他这才知道,原来戒尘对他们曾经有过的关系现在已是讳莫如深。
其实本来,他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的。可是在好些日子前,戒尘的伤好了快一半的时候,他终于安心了下来。他也想起自己在不久前下的决定,他要试试戒尘会不会在眠春过后还对他有欲望。
本来夜间与戒尘睡在一起,总难免被撩拨起情欲。到了如今,之前忽略许久的身体欲求也又变得不可忽视了起来……可是,他有过小心的暗示戒尘,可戒尘每晚都一躺在床上立马就会躺定准备进入睡眠,完全不为所动。
这样的情况有了许多次,澜英不禁有些失望起来,觉得戒尘果然只是因为眠春作祟才对他有欲望……又是不满,又无可奈何。这明明是他早就知道的结果,也早就在鹤壁的胡府就与戒尘说好过,等眠春过了,便再也不会有那些事。
他何苦还要那样傻傻的去试探戒尘?
澜英一时想起在胡府中谈好的内容,冲动的就对戒尘表明眠春过了,他们不需要再做那些事了。
戒尘当时半天说不出话的样子,就让澜英觉得戒尘果然是眠春已过,就因为出家人的身份,十分忌讳提起曾经与他有过那样的关系了。不禁有些后悔又对戒尘提起这个话题,或许戒尘早就已经暗中决定好了,根本没有他再提起的必要。
只是他没看懂戒尘的心思,其实他直接什么都不做就好了!
澜英便对戒尘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就这么不负责任的将所有事情怪罪到了眠春头上……虽对这样的戒尘有些气愤,可还在心里下定决心,要以后再慢慢的让戒尘真的喜欢上他,真的会对他有……
澜英想到这里又不禁脸红了起来,似乎经过这段时间的冷却,之前才终于在情事上放开的态度,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