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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蓄意栽赃,为何要选择今日?要知道这是极有可能失败的,澜英你可有头绪?”
“……我今日本是不愿意见任何人,只想一人待着的……”
“……”
戒尘知道,澜英定是因为自己才不想见任何人。或许他昨夜根本就不该去找澜英,这样才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而能抓到这样时机的人定然是十分了解他们、并且一直在观察他们的人。戒尘突然想起了上次的感灵寺之行,他一直感觉有人在监视他们……
澜英却没有注意到戒尘的反应,只在想:难道真的是有人要栽赃,会是谁?可恶,难道是纪和云!只有他对自己有怨恨,况且能选择到今日,恐怕是监视他们已久。
澜英突然感到背脊一片冰凉,那人若真是有意栽赃给他,定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否则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今日会不愿见人?那昨夜他的种种痴态,不是都被看了去?
能做到这种事情而不被发现的,只有一直以来为了追查灭门真凶而一直做着追踪、监视的纪和云了。
没错,也许澜英许多东西都能胜过纪和云,但若是纪和云要监视的对象是他,他却很有可能发现不了!
可是……这不像是纪和云会做的事情。
单凭以往的不满、对师父因自己而辞世的怨恨,纪和云根本没必要做出玷污程千晓这样的事情!
况且纪和云毕竟是自己的师兄,他怎么都不愿相信纪和云会做出这样的事。
俊秀的脸上满是睿智的莫昀摇着扇子,与李维天对视了一眼后问澜英:“若这真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栽赃……那么此人对澜英你是极为了解的,你心中可有人选?”
“……并没有,想不到有哪个与我相熟之人会要特意这样做。”
李维天看莫昀、澜英讨论不出结果。便又问程千风:“千风,除了那块玉佩,可还有别的线索?”
“有,还有这两块手帕,程铃说她们就是同时被一个人从后面用手帕捂住嘴而失去意识的。是个武功高出许她多之人,所以她完全没有发觉有人靠近她们。”
程千风说完便拿出了手帕。澜英、莫昀都接过了手帕去看。
澜英对药是极为熟悉的,立马便闻出了这是什么迷药。但是一旦闻出,反而让他更是疑惑。纪和云便是苏州人,难道真的和纪和云有关?若真是这样,便决不能放着不理。
“澜英自小跟随家师学习医药,这丝绸上的药名我虽不知,但其中有几味药材似乎是苏州所产,且这配药风格,正是苏州所有。”
“噢?这可巧了……”见多识广的莫昀早就看出那丝绸是何处所产的了。“这块手帕亦是苏州所产,正是苏州景蓝庄。”
“都是苏州?可恶!我立刻杀去苏州端了他老窝!”程千风一听闻有线索,便马上想动身前去苏州!
“千风冷静点,即便是都是苏州所产,也不代表那歹人在苏州!今日才发生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离开雷云山庄太远。我已派人严加追查可疑人物,千风你大可放心。”
李维天对程千风说完后,又转向莫昀问:“倒是留下这样的证物,昀弟,你觉得呢?”
“呵呵,就像是故意留下线索要人调查不是吗?”
“的确,恐怕那人的目的就是如此。若是派下去的人抓不到他的话,恐怕就只有顺着他留下的线索调查一途,想必那人是有什么企图,定会再次出现!”
“李叔……那我现在要怎么做?”程千风已经等不及了,他马上就想抓到那混蛋!
“千风,雷云山庄附近的追查工作你就放心交给李叔。明日便是武林盟主换位比武的最后一天,你就不必来了,好好的照顾千晓吧。明日之后,你再启程上路前去苏州。”
交代完一切后,李维天便和莫昀离开了。
虽然他现在还应该要去解决蛊毒的事,可澜英觉得还是与程千风一同前去寻找线索比较紧要。程千晓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他没有被诬陷,或是不与纪和云有关,他也愿意出手相助。
至于蛊虫之事,倒是不急……
只是澜英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没有那么对与戒尘共同中了这怪异蛊毒那么反感了。
“千风兄,澜英也随你一同前去,毕竟这事或许也同我有关。这玉佩亦算是线索之一,便先由千风兄你保管吧。”
“我正有此意,便拜托你了,澜英!定要捉到那贼人!”
与程千风商量好了的澜英这时才想起,自己应该询问戒尘的意见。
“戒尘……”
仅仅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甚至觉得,戒尘一定会配合他、会陪他去的。澜英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即便戒尘与程千风无关,只要是自己要去,戒尘一定会愿意奉陪的。
或许正是今日戒尘的极力维护,才让澜英有了这样的感觉。而戒尘呢,也正是如此,在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愿意与澜英共同经历各种事情了。
澜英对戒尘的态度已然软化许多,这时他淡色的双眼中带着期待的看着戒尘。面对难得这样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澜英,戒尘又怎么肯能说出个不字。
“过会我便去向方丈请示。”
澜英一听到戒尘这样的回答,便又是对戒尘一笑,他已经能这样自然的对戒尘微笑了。
“呵呵,好,我陪你去……”
这倒是让戒尘意外了,难道澜英并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讨厌自己?
而一心想着为妹妹报仇的程千风一点也没注意到二人的异样,只觉戒尘师兄的加入简直让他如虎添翼,对抓到那歹人又多了许多信心。
与程千风分别后的戒尘、澜英就前去寻找少林方丈纳缘了,方丈自然是答应了戒尘让他不必在武林大会结束后与他们一同返回少林。
方丈因为知道了澜英是戒嗔大哥的徒弟,而同时也对对澜英多了许多关心,毕竟当年纳缘也对武林上声名大噪的柳见多有耳闻。只是得知故人已去,深感唏嘘。
而澜英也不介意少林方丈纳缘知道此事,即便不说因为他们身为出家人的出尘而丝毫不会令澜英担心有后顾之忧,但就仁善和蔼的方丈纳缘便叫澜英心生敬仰。连带着对戒尘都有些心生敬佩。
告别方丈后,戒尘便随澜英回了客栈。澜英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他潜意识中已经接受了要长期和戒尘绑在一起这件事。自然也不知道戒尘其实只是想和他讨论今日之事,然后也在客栈定下一间客房,却并不打算再和澜英睡在一处。
回到房间后,澜英刚一坐下,戒尘便开口了。
“澜英,那日感灵寺之行,你可有感觉到任何不妥?”
即便是澜英已经接受戒尘许多,但思及感灵寺之游的那日,他还是觉得那天根本就没多少妥的事情吧?
不就是那日他们才中的蛊毒吗?
“怎么了?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戒尘在澜英面前坐下,直视着澜英道:“那日我一直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但是又毫无迹象可寻,可以说只是我的直觉。但经过今日之事,我觉得恐怕不简单……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有人在监视我们,或者说,是监视你。”
澜英第一次听戒尘说这么多话,不禁有些惊讶。今日一天而已,戒尘已经在他心中的形象改变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扫把星形象。
澜英现在才第一次觉得,原来戒尘的声音这样低沉好听,怎么不多些说话呢?
而戒尘所言正是他今天所想到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人在监视他了,真是纪和云吗?纪和云会监视他,并不奇怪,但他怎么想都不认为纪和云会做奸污少女之事。
“我并没有感觉到……”
“你有什么仇人吗?”
初时戒尘也只是在与澜英比武时觉正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到现在因为蛊毒而共同行动,他已经将澜英视为自己的朋友,更是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其实戒尘也不想这么问,但这明显是针对澜英的行为也让戒尘不安了起来,他不想再让澜英受到类似今日这般的诬陷或是伤害。
澜英倒是没有想过戒尘竟然也会这般直接的询问自己,但既然从今往后可能很久都要一直共同行动了,那么有些事情便必须坦白。
况且,现在的戒尘,恐怕是最能让澜英感到安心,并且可以无需设下诸多防备的人。
“我想那个可能是我的师兄。事实上我和师兄的感情虽然在我幼时十分要好,但是后来却变得十分恶劣,相互不满。甚至最后他还因为师父的早逝而对我心存怨恨……”
戒尘仍旧一成不变的表情,澜英现在却能从他的脸上读出他的疑惑。
“师父从几年前就开始一直身体十分不好,已如风中残烛。但毕竟师父武功高强,凭借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