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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的故乡。王还告知了砻弗自己当年发现于中原的秘密财富来保砻弗富贵,且赐予金叶子在路途上使用。
于是砻弗便随十多年前随王子还有沈霜一同从中原来到西域作为王子护卫的那名中原人一起回到中原。回到中原后砻弗才知道这些年来沈家已于江湖销声匿迹了,而随他一同回中原的那人所在家族则正是如日中天。
后来砻弗更是知道了沈家就是他们所害,正是当年的九华山庄。
虽然那人跟砻弗一样一直在西域不知中原情况,但终究背叛了他,而他们更把主意打到砻弗身上,想杀了他,甚至夺他财富。后身上被利剑刺了数剑的砻弗为魔教所救,入了魔教,多年后练就了一身武艺,便再入江湖欲一雪前耻。
“知道了这些,你还想着帮那些所谓武林正道?”
纪和云看澜英还是闭着眼,沉默不言,又说起了自家的仇恨。
“如今这江湖上说到底有多少好东西?过去我也未曾怀疑过那赤枪将军程傥,可结果呢?他就是杀了我族人的凶手!还学了我魏家的武功,用我魏家的武功伤了我!若不是这样,我也不需要借用不离的炎火丹恢复,不用加入赤水教!”
纪和云的语气渐渐有些激动的说:“程傥这个外人不知道与这秘密的家传武功一起的还有一个只有嫡子嫡孙口头相传的口诀,若是不知道的话,这套武功只是一个久练伤身的阴毒武功。只是这程傥当真是应了祸害遗千年那句话,竟然让他拖到了今日……不过如今我也练了我家传的武功了,下一次见面,就是他程傥的死期!”
面对一直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反应的澜英,纪和云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激动了,怎么说了这么多?
说到这纪和云便突然停下了站了起身,在深呼吸后这才说出了他今次过来真正想对澜英说的:“薛左已经派人去追捕方辑了,也许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只是不知会是在什么情况下……”
澜英听到戒尘的俗家名方辑,才浑身一震的猛的睁开了眼。一阵过后,才冷静下来坚定的说:“戒尘不会有事的,他会安全的找到我。”
“是吗……”
澜英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纪和云又极力压下折磨他的疼痛,用平稳的语调问道:“师兄,你方才说的那些,我都听着。就算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可你如今闹到竟然加入了赤水教。且不论师父若是还在世对此会有什么说法,我只问你,你觉得你以后能有什么结果?”
澜英说完直视了纪和云一阵,便又闭上了眼,继续运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当我选择冤冤相报时,我便已经不奢求有什么好的结局了……”纪和云静静的看了又再度沉默的澜英好一会,才开口答道,说完便再也讲不出什么了,转身出了房间。
………………
“喝啊!”戒尘的眼神狂乱却又冷静,突地跳上半空的戒尘一猛棍打下了来犯之人的肩上,将这赤水教的人一棍打倒在地!
“嗯啊……”黑衣人在被戒尘打倒在地后,似乎还想撑起身体再次对戒尘展开攻击,只见他从衣中快速拿出毒药就要对戒尘使出!
戒尘自然不会让他的手,立马便迅猛的一棍打飞了那毒药,同时也将黑衣男人彻底打晕!
戒尘在雷云山庄恢复意识的当天就离开了雷云山庄前往昆明,既然当初柳雪卓也就是薛左提起过昆明,那必然是来昆明找澜英才是对的。本来雷云山庄以及少林的人都要帮他一起找澜英,但毕竟此次雷云山庄受了重创,调不出那么多人手去帮他,只是就算他们能帮他找回澜英,他也等不及了,能早一刻找回澜英都是好的!
只是没想到在要接近昆明的时候,居然会遇见一批目的明显是他的赤水教的人……
戒尘挥动长棍,又要一棍扫过被打倒在地之人。方才一路上他就已经解决了好几名赤水教的人了,这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厉害的一个。就在他的长棍即将要打在地上之人背上时,突然另一名倒在一边的蒙面人冲了过来挡在了倒地之人身上,大声对戒尘喊:“不要!他会死的!”
是女人?
即使戒尘因为面对害的他与澜英分离的赤水教而变得狂躁、出招狠辣,他也不会动手杀人。
“他不会死。”
戒尘停下了手,只觉这个挡住自己攻击的女人声音似乎听过,用与方才刚猛狂躁的攻击完全不符的沉稳语气问:“你是什么人?我听过你的声音。”
挡在倒地昏迷的男人身前的女人摘下了面罩,仰视这个因为一头刚劲短发与右脸疤痕而显得强势又狂野的男人,惊讶于眼前这人与过去那个身着灰色武僧服、面无表情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且不说他现如今给人的感觉,单说他方才对付他们的棍法,就完全不像是少林的武功路数!
若不是眼前这人与她过去在九角山上的夫妻树前见过的那个和尚长着一样的脸庞,她绝不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
戒尘看见女人的长相后,知道了这女人的身份。想起了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才有了最开始将他与澜英绑在一起,现在却被不离取出了的蛊毒,不由稍微放缓了语气叹息般的道:“是你……孟雪娘。”
听戒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孟雪娘自嘲般的笑说:“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孟雪娘转头看了看晕倒在地的男人,又说:“他便是我相公林辉,当初在九角山,他也在。”
“你们出现在我面前有什么目的?”
“柳澜英被我们教主带回教中后,为了让他听话的帮教主化解戾气,我们奉命带你回赤水教,只可惜技不如人……”
戒尘听到此,眼神一冷,低声问:“澜英为何会被你们困住?”
澜英如今的功力已是深不可测,怎么会被他们困在赤水教,甚至当初为何能被他们带走也让戒尘疑惑不已!一想到赤水教的人可能对澜英下了什么毒手逼迫澜英,戒尘就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喷薄上心头!
孟雪娘仰视着戒尘,嘲弄的一笑:“想不到吗?”
孟雪娘的神态让戒尘愤怒的一挥棍,在快如刃的风刀扫过孟雪娘的脸前后,戒尘怒问:“你们究竟对澜英做什么了!”
“哼……是夫妻蛊……取出夫妻蛊,需要两人是交合过,并且要同时取出,否则还未取出蛊虫的那一方,只会痛苦不堪,虚弱不已。若不是这样,柳澜英恐怕不会被困在赤水教。”
戒尘握着长棍的手一紧,强壮的手臂上青筋都要暴起。
没想到这段日子竟然一直让澜英在受这样的苦……他简直恨得要……他的澜英,他们怎么能让他受这样的苦!无论是澜英的亲妹妹不离,还是澜英尽心尽力帮过的薛左!他们怎能这样对澜英!戒尘简直后悔当初帮不离挡下了大师兄的攻击!
戒尘用力的闭紧了眼一阵,压下了占满心间的杀意。
不关他曾经是出家人的事,他要压下这些恨意,只因他不可以错过任何时间,他不可以放任那些负面的情绪扰乱他的思维。他不能被那些情绪左右,澜英还在等他,其他的都要先放下!
他只恨不得当初不离有取出他身体里的蛊虫,至少这样他还能陪澜英一起痛!
戒尘再睁开眼时眼神满是坚定不移,俯视孟雪娘冷声道:“你们的任务就是带我回赤水教,我跟你们走,马上赶回赤水教!”
她本以为他们夫妻今日必然命丧于此了,没想到戒尘竟然要跟他们回去?孟雪娘惊讶的看着戒尘,片刻后突然觉得明白了什么。难怪教主没有再多派人手定要捉回戒尘,原来教主也知道戒尘定会要求她带他回赤水教。
原来他们有的,正是她一直想要的一心一意的爱恋……
不离躲在窗边,透过细细的窗缝看去室内。
自从哥哥被教主带回来后,她便经常来这里。以前一开始她还会进屋,可在一次次被哥哥刻意忽略,完全不予理睬后,她渐渐不敢再走进去了,只敢这样偷偷看着。
但现在这个样子的哥哥,完全不是她想要的!
一天天看着哥哥,看着他无视教主对他的劝辞,只在那里试图以内功压下蛊毒。直到看着哥哥日复一日的被蛊毒折磨到无力运功,只能颤抖着虚弱的身体抱臂躺在床上。
他那因蛊毒而蔓延上身的血色细痕都已经顺着脖颈的线条没入发根,又从耳上的发线穿出延伸至发红的眼角……可她倔强的哥哥即使是这样也不愿妥协,只有日复一日的遭受蛊毒的摧残!
这样看着哥哥因为蛊毒一日比一日虚弱,她真的开始觉得,她做错了。
教主本说蛊毒能折磨哥哥的心智,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住这样日复一日的无尽折磨,可哥哥却忍下了……是什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