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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么名字?”
“金隐心。”
“好小子,你加入我们,哥保你天天刺激。”
“不用,谢谢。”
比我预料的要好得多,平静了很多天,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事情永远是女人最多。被我还骂不要脸的那女人,不知怎么知道了我家里的事情,教唆其他的人来好好教训我。当天在场的另几个人有阻止过那女的,但都不凑效。我也随他去了,只要不欺负姗姗,你们朝我扔扔石子,骂骂我,我都是可以一笑了之的。
再说到宴禟,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很年轻,虽然现在也很年经。但那时应该是很嫩吧,朝我伸出手,将我扶起。眼底的笑意使得整个人很温柔。
“心儿,你在想什么?”宴禟用毛巾擦着我的头发,“香喷喷的。”
“什么先喷喷的?”我的脑袋动了动,接着跳起来,“能吃饭了吗?”
“我说洗完澡的心儿香喷喷的。”宴禟轻柔的声音进入我的耳膜,将我按住,“马上就能吃了。”
我软在椅子上,好饿。特别是洗完澡后,更饿了。“我在想小时候的你。”
“你想到小时候的我就饿得软下来了?”宴禟抿起唇,“我魅力很大呢。”
“谁有软下来了?”我摸了摸肚子,“说起来当时我们只有接触过一个星期。”
“是呢。”宴禟俯下身,吻了吻我的脸,“那不叫接触,那叫交往,我们那时都睡一个床的。”
“那是因为没地方了,你偏要到我家来,我才割爱让一半给你的。”我偏头,和他近距离对视,“我那么小知道点什么,所以叫接触,不叫交往。”
“你想赖账?”宴禟眯起了眼睛,“你晚上抱着我睡觉的时候都忘了?”
“那睡一个床总归是要挤在一起的。”我有些底气不足。
“什么叫挤在一起,你明明是滚过来要和我贴在一起的。”宴禟得意地笑,“很舒服吧。”
“谁知道。”我嘴硬,“第二天一醒来你早就没人影了。”
“你这是在抱怨吗?”宴禟揉了揉我还有些微湿的头发,随即头抵着我的额头,“我是有事,走的时候有亲你的。”
“是吗?”我一惊,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小子早就看上我了,“你还真能忍,糖糕。”
“呵呵,我也很佩服自己。”宴禟起身,“不知为何见到小小的你时就很喜欢,我先前以为你只是很合我心意的人,没想到,越交往越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是接触。”我小声地纠正,“你今天话很多,糖糕,也很肉麻。”
宴禟只是笑,眼睛弯弯的煞是好看,我也站起身,随时准备开饭。宴禟突然悠悠地道,“我也饿了,先解决谁的?”
“当然是一起解决。”我咧开嘴,“快快,开饭开饭。”
宴禟将我拖过去,扑到床上,“你刚才说没软是吧,那硬了就做吧。”
“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不是吃饭么?很快明白宴禟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先解决我的,我饿了,做不起来。”
宴禟从我身上离开,走出去。我抿嘴笑,把衣服稍微理了理,也走了出去。还没走出房门,又见宴禟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鸡腿,朝我邪邪地笑,“先垫垫吧。”
“什么?”我挑眉,“你这是虐待,我要吃饭,吃完饭再做。”
“当然是让你先吃饭。”宴禟似是诡计得逞般,偷着乐,“我只是想欺负你一下,看看你会有什么可爱的反应,而且,我要的就是你最后那句话。
呃……这块腌糖糕。我抢过他手里的鸡腿,装傻,“哪句话?”
“你最后说的那句。”
“我要吃饭。”努力地啃鸡腿。
“不是。”宴禟逼近我。
“你这是虐待。”继续啃鸡腿。
“不是,最后面。”宴禟凑近我。
“我饿了。”接着啃鸡腿。
宴禟皱眉,周围的气场不对,“吃完饭后的这句。”
我面不改色,咬下最后一块肉,含着骨头大声说,“吃完饭后回军训基地。”
“还装傻?”宴禟直接再次将我扑到床上,“吃完了吧,那就现在开始。”三两下扒掉身上的睡衣。
“啊!啊!啊!吃完饭再做,吃完饭再做。”我抓着宴禟的肩,眼中泛着泪光,“吃完饭再做。”
“早说不就没事了么。”宴禟咬了下我的锁骨,捏捏我的脸后,将我扶起,“快去吃饭,别真的饿坏了。”
“嗯。”我脚步虚浮,真是玩不过他。算了,吃饭要紧。
第七章
饱了饱了,我往后一仰,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总觉得好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
我也不算是娇生惯养,那边的伙食也算过得去,只是有时吃饭的时间需要延后,等到进食堂打好饭后已经觉得不饿了。即使这样,每次训练完后都会强迫着自己吃下很多饭,但过了一会就又饿了,这么一循环,我从小就不怎么好的胃就有些小小的承受不住了。
我直起身,拿起筷子,戳进一个芋艿,还没放到嘴里,就被宴禟给截了去。
我板起脸,恨恨地再次戳进一个芋艿,这次还没等到芋艿离开盘子,就被宴禟给止住了。我索性扔掉筷子,抓住他的手,凑过头直接用嘴咬,却还是被宴禟用另一只手抬起了下巴。
我抄起旁边的汤勺砸在他脑袋上,宴禟捏住我下巴的手用力,弯了弯嘴角,“不能吃了。”随即放开我,把芋艿往旁边移了移,朝我碗里夹了块肉,“吃这个。”
“我要吃芋艿。”我坐回椅子上,“不要吃肉了。”
“你吃太多了。”宴禟依旧温和地道,“吃多了你会胃疼的。”
我咬住下嘴唇,芋艿真的很好吃,软软地,糯糯的,粉粉的,咬起来特别舒服。虽然吃太多会很难受,会觉得胃里像被搞糊了一样,黏黏的,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地往嘴里塞,记得以前有次吃了很多芋艿,结果两天都没吃下饭,因为吃得太撑了。可是这些都和芋艿很好吃没有关系啊,我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肉,“盘子里明明还有那么多”
“我下次让他们少做点。”宴禟又把那盘芋艿推得离我远了一点,“不是还有很多你喜欢吃的么?”
扫了眼被我风卷残云后的饭桌,我已经吃不下别的了,除了芋艿。
敲门声很适时宜地响起,得到宴禟的回应,门便打开了,来人急急地快步走到宴禟身边,神色很是凝重,见了我后礼貌地一笑,我也朝他点点头。接着他便和宴禟谈起了公事。
“我知道了。”宴禟淡淡地道,“交给你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是,大哥。”那人毕恭毕敬地应道。
我趁着他们谈话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一块芋艿。宴禟站起,朝我俯下身,我忙用手捂住嘴巴,快速吞下去。宴禟皱起好看的眉,似是生气了,我满足地嘿嘿一笑,抓过宴禟的脖子,轻轻吻了下他的唇,“娘子,最后一块,不吃了。”
宴禟笑出声,按住我的头,再次覆上我的唇,舌头灵活地探进来。良久,才将我放开,宠溺地道,“你这样,叫娘子我如何放心。”
“啊哈哈……”我摸着脑袋傻笑,“糖糕,你也会说笑话了。”我左右望望,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
“早走了。”宴禟揉了揉我的头发,“吃个芋艿也这么专心。”
“那是当然。”我扬起脸,对上宴禟的眼睛,“姗姗说想你了,等军训完一起回去吧。”
“这个小丫头。”依着宴禟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也很疼爱姗姗,“好像很久没见了呢,还有妈妈。”
“你叫妈妈倒是挺顺口。”听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忍不住想笑。
“本来就该这么叫,儿子跟了我,怎么也得叫声妈妈吧。”宴禟认真地解释,“而且小时候我也这么叫,你笑什么?”
“那也该是婆婆,”我逗着他,同样一本正经地说,“你刚不也承认是我娘子么?
“婆婆不也是叫妈。”宴禟一脸你真笨的表情,“既然你这么在意这点,那我们就搞搞清楚到底谁是娘子。”
“诶?”被宴禟突如其来强势的吻给吓了一跳,含糊不清地道,“你都已经承认了,还搞什么清楚。”
宴禟没有搭我的话,只是专心做他的事情,被搞得晕晕乎乎的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时,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抓了抓他的头发,“糖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