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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炮击金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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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俞大维能够久居中枢高位,是同副手蒋经国融洽相处感情甚笃分不开的。台湾舆论公认,俞大维任上,对“太子”极为关爱照顾,其辅弼太子的诚挚之心,是并世无出其右的。1964年,俞大维国年老多病,递交了辞呈,“总统”问:“你辞职书上面推荐蒋经国继任国防部长,他行吗?”俞大维答:“这一年多来,我大多时间都在检查身体,国防部的部务,都是托请经国兄在偏劳,在此时此刻,由他来做只有比我做、或其他人做都适当。”“总统”说:“既然连你也这么看重他,就照你的意思让他试试吧!”主官让贤,力荐副职,本来无可非议,但这里面有个情节需要说明,此时,蒋经国的女儿蒋孝章已经下嫁俞大维的儿子俞扬和,并生下了蒋“总统”的曾外孙女亦即俞大维的孙子俞祖声,因此,俞大维的让位荐贤和蒋经国的副手转正便成了一桩在吃饭啜茶间就可定下的家务事,“总统”的明知故问多少显得有点滑稽,也无助于蒋记政权“家天下”的色彩淡化。蒋经国由此开端,才算羽毛丰满,在台湾政治舞台上正式以主角身份出现。俞大维完成辅佐亲家翁之大任,也就澹泊自甘,每日以看书自娱,岛内任何政事,皆不过问,以免喧宾夺主,其对蒋家父子的“赤胆忠心”在台湾有口皆碑。
  俞大维先巡视了大、二担岛,再转航到小金门。午餐毕,由师长郝柏村少将陪同视察碉堡、战壕、坑道和炮兵阵地。然后回航大金门,上了岸,乘车前往古宁头阵地。天气晴朗,日头西斜,能见度极佳,海面一片宁静。自从国土分裂,昔日喧腾熙攘的金厦海域便不见了椿桅,只留鸥鸟们贴着海面低低地飞,发出忧怨的鸣叫。俞大维举着望远镜追逐翩翩远去的鸟影,厦门、鼓浪屿及对岸景物历历在目。曾经旌旗蔽日万帆竞渡的古海战场和九年前的“大捷”、“获胜”之地,激起了文人的壮情伟气,他以一种豪阔的气魄对章杰、张国英两位陪同将军说:“只要当面匪军有集中蠢动迹象,我们一定可以制敌于彼岸,击敌于半渡,摧敌于滩头,歼敌于阵地,就像当年古宁头战役‘大捷’一样,再来一次更大的全胜。”
  言毕,折返翠谷,准备出席将在水上餐厅举行的晚宴。。
  先与胡琏在招待所附近一块平地上对坐晤谈。须臾,胡琏起身,准备先去水上餐厅安排一下,但俞大维叫住了他:“伯玉,你等等,我还有事。”
  胡琏刚站定,便看到对面山坡有白色烟柱一阵一阵炸开,接着是沉闷震耳的爆炸声。俞大维诧异,问:“那是我们在处理废弹吗?”
  胡琏答:“不是!”
  俞大维于瞬间恍然醒悟,叫道:“伯玉,那是共军在打炮呀!”
  刚好是5时30分。 大陆首群数千发炮弹从不同发射阵地汇集北太武山,越顶而过,如疾风雹雨。炮弹一发紧跟着一发,猛烈爆炸破片乱飞,震耳欲聋,天崩地裂,翠谷眨眼间变成了恐怖之谷,死亡之谷。
  俞大维本能地蜷缩身体趴在地上,片刻,紧紧抓住胡琏的手臂说:“这里不安全,你跟着我走!”胡琏看到他已被弹片创伤多处,血流满面,反而扶着他走。破片痛快淋漓地啸叫着,四下狂奔夺路而走的人群不时有人尖叫倒下,到处都是死尸伤员和鲜血。混乱中,两人谁也顾不上谁了,丢下对方很快走散。
  胡琏到底年轻腿快而且路熟,几个箭步窜进坑道,这才想起了俞大维,急迫询问左右:“你们看到部长没有?”回答“没有”。胡琏于无比惊愕中,要侍从们赶快出去寻找。
  十分钟后,俞大维被两名宪兵架进了坑道。人们在微弱的烛光下,给他包扎伤口。惊魂甫定,得知所有的通信线路已经中断,与各阵地已失去联系,特别是水上餐厅方向,伤亡惨重,他叹口气,强作笑脸,同胡琏和左右们打趣道:“我明知你们是在水上餐厅,那里假如是个火场,我可以设法救火,但是那里是个炮弹窝,只能祈求你们能够自求多福了。”
  一句毫无幽默感的幽默话,众人听了都咧嘴露牙,但那不是笑。
  当晚,俞大维头系绷带,满身血污,在硝烟末散的夜色中,悻悻返台。俞大胆胆大命也大, X光片检查,除手臂负伤外,还有一颗米粒大小的弹片击中他的后脑部,但未穿透头骨,无大碍,不必手术。当然,那弹片如果是黄豆大小或玉米粒大小或蚕豆大小,大陆方面的战果统计一定更加辉煌。
  胡琏仍然吉人天相,他是因为俞大维叫了一声“等一等”,才没有到水上餐厅去的。俞大维后来回忆:“该谈的,其实都已谈过了,哪里还有事。”那为什么还要叫住胡琏,连俞大维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胡琏命不该绝,阎王爷又一次放他一条生路。
  话说回来,如果俞大维、胡琏在第一次炮击中便“光荣成仁”,金门岛上的指挥中枢被叶飞一炮轰光,那么,惩罚的目的似乎也达成太早,下面的“戏”再演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看头了。
         4
  在几万发炮弹覆盖下的金门岛群,状况究竟如何?勇敢的大陆记者们只能望洋兴叹,倒是忠于职守的台湾记者在无数的画面场景中慎重挑选出几幅来给世人看,成为厦门云顶岩上依次传阅的“参考消息”。
   金门的天空高悬着炎热的太阳,晚饭后邓文渊和老刘散步经过吴
  坑时,忽然响起了一阵隆隆的炮声,接着是一阵尖锐刺耳慑人心魄的爆炸
  声,似乎地震一般,他们连忙就地卧倒。然而一阵紧接一阵的嘘嘘声,划
  空传来。当匪炮被我制压沉寂时,邓文渊拂一下脸上的泥土想爬起来,但
  是右脚已经不听指挥了,鲜血像泉水般的直往外冒而且感到痛疼,头晕眼
  花,他迅速的撕下一片衣服包扎起来,但是仍然不能止血。这时夜幕低垂,
  大地正一片模糊,同时头一阵比一阵痛的利害,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方向,
  生存的希望驱使着他,尽其所能的往回爬,希望有人发现或者有车辆经过,
  但是他失望了,极目无边的静寂,大地是一片漆黑,他用最大的忍耐咬紧
  牙根,继续往前爬,但是力不从心,眼前一黑他终于失去了知觉……在医
  官的细心治疗和同事们的爱护下,邓文渊已经清醒,他说:“相信不久的
  将来就是我复仇的日子。”
   一大早,戊守金门二担前线的一位部队长李文豪,在例行的阵地
  巡视中,突然觉得对岸匪军阵地有着异乎平常的平静,他举起望远镜,发
  现厦门滨海连一个鬼影都没有。透过第六感,他觉得事态不对。回到指挥
  部,他一面把这些状况向上级报告,一面召集他的部属和配属部队的主管,
  要大家提高警觉。
  接着,他又巡视了岛上的每一处阵地。等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中午
  时分了。午饭之后,他想看一看书报,冷静一下,但总是“心不在焉”。
  大约下午六点钟左右,他又走出碉堡,准备再去各阵地巡视一遍,刚跨出
  门口没有几步,一阵“奇异”的复杂声响,在他斗际爆裂开来,像一场倾
  盆大雨般,匪军射来的群炮在他四周炸开了。
  太阳在硝烟弹雨中落下了,澎湃的潮汐声,接来了沉寂的黑夜。炮声
  依然响声震天,随着夜的来临,李文豪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于是他冒着
  炮火偕同指导员走出了碉堡。每到一个阵地,都听到弟兄们的欢呼:“我
  们报效国家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林君长在炮战发生时, 是一个战车营的作战官。他陪营长到各连
  去检查战备回来,洗过脸,吃过晚饭,正在碉堡里休息,忽然接到金防部
  的情报电话:“敌机临空!”于是他叫情报官马上用无线电通知各连人员
  进入掩体,放下电话便走出碉堡,在门口仰望天空,看看敌机在哪里?然
  而云淡风高,什么也没有看见。
  回身转入碉堡,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香烟,点了火,又站在碉堡门口
  悠然自得的吸着,烟刚抽完,看着手表正是五点多,忽然像春雷似的,全
  岛炮声大作,震耳欲聋的炮声与炸裂声,谁也分不出是敌人打过来的还是
  我们的炮兵打过去的。轰然几声巨响,他觉得与远处雷鸣似的炮声不同,
  便赶紧走进了工事,一群炮弹跟着打来,碉堡内的东西被震得东倒西歪,
  热水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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