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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那凶徒扬言明日要来『红袖招』要十万两银子,老鸨家定是舍不得,届时……若是再起冲突,柳少爷,你就眼睁睁看著奴家再被吓一次吗?」
柳无常道:「那凶徒是何人?」
「奴家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从江南来的一公子哥,刚进门就开始打,你看著堂前的那些,都是那凶徒打的。」
谁知,柳无常一听江南二字,眼睛就开始发亮了,不消说,那传说中的凶徒,定是他的风家十二郎了。
打架砸店顺带抢钱,嗯,这是他的风十二的风格。慢慢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了半晌,忽然搂住了花魁的身子,柳无常道:「美人,那凶徒何时来取钱?」
「明日。」
「我替你们挡了他。不过,美人你得帮我一个忙。」
那花魁原本的目的是要柳无常赎了她的身,之前左弯右拐,探出柳无常是无心收了她,可心下又不甘,道:「那不过是老妈妈们的事情,柳公子还是莫要蹚了那趟浑水,那凶徒不是好惹的。」
柳无常笑笑,他当然知道风十二有多麽难惹,那日风十二手上的酥麻散可是货真价实的,若非他事先有备,此时他定是躺在那抚宁县,而非在这「红袖招」里快活了。
轻抬起花魁的下巴,望进那双凤眼中,这双眼……真是漂亮的紧,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怜惜,柳无常道:「美人,无常不忍心看著我们这初会之处被人就这样毁了,好歹这也是美人的娘家,若是有天无常真是有幸能娶了美人,那没了娘家的美人,又当如何出得了阁呢?」
一番话,说得花魁立刻又动了春心,软玉般的身子又缠了上来,娇媚道:「奴家知道了,公子想要奴家怎样,奴家就怎样……」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花魁……」
再说那风十二虽然打了架,心情却是无比之好,疏松了下筋骨,完全比在抚宁县遇到那柳无常之时舒爽了太多,他径直走进一家酒家填肚子,叫了些酒菜,坐下慢慢吃著,耳边却是传进这麽一些话。
「听说当今丞相之子奉旨要娶了那江南第一美女段家的二小姐呢。」
「是啊是啊,听说那丞相之子是才貌双全,是当今少有的美男子呢。」
风十二皱了眉,他讨厌以貌取人之人,明明说了是才貌双全,却又将注意放在美男子上面,转过头瞥去一眼,看到了正在谈话的两人,一身的风尘仆仆,想是过路之人,暗自又多打量了一番。
「我一个京城的朋友说,上个月这丞相家大公子,同柳家那风流大少在锦绣楼一起喝酒了,你说那柳家大少是何人啊,能和这种人搭上关系的,怕也是……」隐掉了後面的半句,脸上的猥琐笑意,更是让人厌恶了半分。
「元兄切不可乱说,外边传闻这几日柳家大少南下接江南风家的十二郎,此时正在这扬州城内,若是被他知道了,可别怪在下未提醒於你。」
风十二暗道,晚了,若未将他与柳无常放在一起,他倒是很想放过他们的,现在纵使他想放过他们,他的拳头也不允许!
「两位兄台。」风十二起了身,要笑不笑地在那两人身边坐下。
那两人倒是不见外,正想回风十二,一抬脸,见是一位极为俊秀的少年郎,微微愣了愣,道:「这位小兄弟是……」
「在下正是两位兄台口中所提到的风家十二郎,真是不巧,在下十分不喜欢两位兄台将在下同柳无常那痞子放在一起,所以……得罪了。」语毕,抬脚便将那两人所在的饭桌踢翻。
那两个男人也不是普通角色,见风十二将饭桌给踢翻了,顿时怒气上扬,抄起家伙就飞身上前。
风十二不紧不慢地提起随身佩戴的剑,挡住砍过来的那一刀,道:「北疆双刀,也是这等嘴碎口杂之人,在下倒是见识了。」
那两人顿时恼羞成怒,齐逼上前,刀刀凌厉地砍向风十二,风十二小时候便开始打架闹事,正面迎战却是少数,知晓自己在武学上本就很难赢别人,於是身上自是带齐了不少好物。
提起板凳挡下那两人的双刀之後,袖中便飞出了两根银针,刺入了对方的穴道内,那两人顿时双双倒地。
「你这混小子,用了什麽下三滥的法子!」
风十二拍拍手,道:「真不巧,这是苗疆师父送给我娘的绣花针,我娘一直舍不得用,我觉得好玩就拿了过来。今日倒派上用场。」
这哪是什麽绣花针,这就是苗疆导毒用的银针,上面沾有各种试毒之时残留在上面的毒药,歹毒无比,两汉子立马脸上失了血色,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风少爷饶命!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在下的小命吧。」
「饶你们也不是难事,明日本少爷会去『红袖招』取钱,你们就拿二十万两银子过来赎你们的命。」说完,大摇大摆地出了酒家。
那两男子中的一人正要操刀上前砍了风十二,却被身後之人死死抓住,那人愤恨道:「大哥,为何不让小弟砍了这小子!」
那男子叹了口气道:「贤弟啊,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那男子啐了口,道:「怎麽不事先告知我们对方是这样的人。」
「柳无常现在正在那『红袖招』,明日这小子去,他一定在那,你我若是去了,怕是会被那柳家小子发现吧。」
「发现又能如何,你看这风家十二郎,同那柳家小子怕是不对盘的。」
「莫非大哥是想……」
两人此时却是莫名打了个寒战,全身开始发凉,暗喊糟糕,怕是那毒性发作了,风十二,果真如传闻中那般心狠手辣。
第二日午时,「红袖招」内却是冷冷清清,原因就在昨日那风十二扬言今日要来「红袖招」取钱,这会儿谁还敢在这个时候上「红袖招」找晦气。
「红袖招」老鸨正唉声叹气地坐在一旁。都过了午时了,却依旧不见那柳家公子,明明昨晚花魁说过,他要来帮「红袖招」挡那风十二的,老鸨很想派人四下去找那柳家公子,再不来,叫她哪去筹那十万两银子。
「嬷嬷,您怎麽不去报官呢。」旁边一人小声说道。
老鸨送给他一个大白眼,道:「你懂什麽,你可知道那风十二背後有谁撑腰吗,报官?我不想在这混下去了?」
旁边那人识趣地退了下去,门外传来蹭蹭蹭的脚步声,老鸨紧张地站起身,道:「怎麽样?是不是柳家公子来了?」
来者却是苦著脸道:「嬷嬷,小的四处都跑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柳家公子,不过倒是在咱们的街口看到了风十二。」
一提风十二出现在街口,老鸨两腿都软了,瘫倒在椅子上,喃喃道:「完了,完了。」
那人却道:「嬷嬷莫急,小的过来的时候,看到那风十二正同几人打架呢,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到这儿,看那几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说不定……到时候给咱们拣了便宜呢?」
老鸨却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眼珠子掉了?昨日在这把那些人打得怎样你没看到?那些人你看著像是吃乾饭的?你还嫌我花的银子不够多?」
那人缩了缩脑袋,站在一边不敢言语,那老鸨见他杵著,来了气,道:「还不快滚出去找柳家公子!」
而此时的柳家无常,却正在扬州巡抚家做客。为的当然是扬州巡抚年涛,说来这年涛不若他姐姐那般美貌,但长得一派儒雅之风。满面的微笑,令人看不清这人的心思在何处,柳无常一见这人心里便有了底,年涛也不是省油的灯。
嘻笑著看著年涛,道:「年公子邀请在下来府上,不知所为何事?」他还要去接他的风十二,没空跟他玩。
还没等年涛有所回话,柳无常便接著道:「难不成是为了令姐比武招亲之事?」
年涛依旧微笑著,道:「非也,不过是在下收到一封来自京城的信,送信之人嘱咐在下必定要将此信交到柳无常手里。」
柳无常皱眉,送信偏生要挑在这个时候,故意的吧。他怀疑地看著年涛,道:「年公子不知道在下今日有急事吗?这个时候给在下送信……年公子是故意的吧。」
「柳公子多虑了,在下可是接到信就立刻派人去请公子,未有半点耽搁。」最後一句话是说给柳无常听的。
「好吧,那把信给在下,在下现在还有急事,等完事了,定当上门谢过年公子给在下送这封十万火急的救命信!」
坏他好事,他一定感谢他!
柳无常正要转身离去,身後年涛却将他叫住:「慢著,柳公子,难得来扬州一趟,恰巧又是家姐比武招亲之日,怎不多留会儿?」
柳无常嘻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