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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她老老实实把水放在我跟前,自始至终,她都是低着头,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儿,有或者是一个服侍主子的卑微侍女。“小妹妹,你怎么这么害羞啊?是不是看哥哥太帅了啊?”我调笑着,试图改变一下气氛,并且表示我没有恶意,你不用这样。
但是那小姑娘似乎是更害怕了,还是把头埋得低低的,不说话。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别扭……我无奈,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那小姑娘缩了缩脖子但没有做出反抗。
我才如梦初醒,对她笑了笑:“啊……那啥?对不起,我把你当成我的小表妹了……”奇怪,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动作?我在心里暗自诽腹,难道我真有那么想念我那个小表妹?
“没事儿。”小姑娘要摇头,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的声音格外轻,就像羽毛一样,飘飘乎乎的。我怎么会把这样害羞的姑娘想成我那个整天没事儿就乱哼唧的小表妹呢……
我一面想着,一面脱下乌少义的衣服给他擦拭伤口,不一会,我就没空想着其它了,因为乌少义的伤口,真的很不好处理。
因为血的凝固作用,他的血肉和衣料已经粘连在了一起,只要轻微牵动衣服,就会撕扯到伤口,但是又不能不处理,所以,我只能将它们硬生生扯开。
布料和衣料撕扯开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骇人,我已经十分小心,但是因为没有经验的缘故,我还是紧张得满头大汗,乌少义想必也不好受,因为我感觉到他轻微的战栗,想必即使在昏睡之中,他也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吧。
好不容易才把上衣完全给他褪去,我看见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轻重、大小不一,甚至还有少量旧伤疤显得触目惊心,他常年在外打仗,难免会受伤,而这些深红色的新伤疤……我突然心里很堵,都是和狼搏斗的缘故吧。
“大哥哥,你和这个小哥哥是兄弟吗?”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小姑娘忽然开口问我,我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应该……算是吧。”我含含糊糊地开口虽然乌少义一直不承认,但是在此情形,我实在想不出除了兄弟,我们还能是什么,难道我要说我是他的父亲吗?
“哦,真羡慕小哥哥。”她没由来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直到擦拭完毕,乌少义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使好,我又不是郎中,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乌少义,你可别给我死了啊。
“大哥哥,你放心吧,小哥哥只是睡着了。”那小姑娘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忽然开口,语气倒是十分坚定,
“嗯,我知道。”我知道她这是在安慰我,我也权当她说得都是真的好了,因为我也不相信,乌少义就会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随后的对话中,我知道了这个小姑娘的名字,他父母取得倒是十分草率,直接叫个香儿,她也知道了我的名字叫昝赴,她所谓的小哥哥叫乌少义,起初我还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知道乌少义是国家的大将军,但是她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没有做多余的表达。
她拿了几份饭菜来招待我们,虽然是凉的,但是我还是照吃不误,因为我真的饿坏了。至于乌少义,我真不敢给他吃这么凉的食物,但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很久没吃过饭了,便也给他少喂了几口。随后香儿回房了,我也只能揽着乌少义躺在那个冰凉的床铺上睡了。
第二天一醒来,我就看见桌子上有少许饭菜,不得不说,香儿很体贴,将来长大后肯定是一个好媳妇!
给乌少义喂了之后,我就盘算着该回去了,但是乌少义又没有醒来,也不知道那鬼打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决定还是留一会儿,等乌少义醒来再慢慢商量。
我出了那房门,去找香儿,绕着这茅草房转了一大圈,才发现这里安静得不像话,想起昨天进这家房子,看到的也只有香儿一个人,不免纳闷儿,难道这里只有香儿一个人住吗?
“大哥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腔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香儿,她又低着头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是在讨罚似的,我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她的头。
“香儿,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我看着她,问出了我心里的疑问。
“不是的……”香儿摇头,告诉了我是怎么回事,原来本来是香儿和她的妈妈与哥哥住在这里的,他们靠上山砍柴来买维持生计,但是香儿的妈妈在一次砍柴的时候被一群狼袭击了,故而毙了命。但是香儿和我说这个的是候,是说她的妈妈被狼带走了,就没有回来了,说是在那个地方永远生活了下去。
我暗自惋惜,我知道这肯定是她哥哥为了不让她伤心而编制出来的美丽谎言,我不忍心戳穿他,也不像看香儿伤心,所以只是静静听着,什么也没说。
香儿的语气中含笑,这个小女孩肯定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向往,但我不能告诉她,那里并没有她想得那么美好。
“那么……你的哥哥呢?”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想起她第一次问的那句“是哥哥回来了吗?”我就觉得有些不同。
果然,香儿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有些低落,我慌忙想收回那句话,但是香儿却压着情绪如实说了出来:“我的哥哥因为没有了妈妈,就必须更加辛苦,砍柴去卖,买一些食物回来,他一去就是五六天,回来之后也只是呆半天,香儿很孤单,香儿也很想见到他,但是……”香儿没说话了,我听得出她很伤心,但是又不免疑惑了起来。
在这个山林里,既然有那么多狼,那为什么香儿能在这里独自生活这么久?我试探着说出了我的疑惑,香儿忽然看向我,我这是第一次看见香儿的脸,她长得不是很好看,有些平庸,但是皮肤非常白,倒是给她添了几分彩。
香儿笑了,笑得有些俏皮,她神秘兮兮地对我道:“大哥哥,告诉你哦,我们种的有一种草,它能驱狼哦,我带你去看!”我有些惊叹她情绪的变化,刚刚还那么伤心,现在就要拉我去看那个什么驱狼草了,小孩子的变化还真是快……
但我也对这个驱狼草提起了极大的兴趣,毕竟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草长什么样子。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人,一个我誓要把他打成残废的人,他正在玩弄着一个玉佩,那肯定就是乌少义母亲的信物了,因为那个正在把弄它的人,正是那个天杀的小骗子!
“喂!”我恶狠狠地叫了他一声,那小骗子立刻转头,看见我似乎是吓了一跳,然后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就像发了风似的大声尖叫起来,声音极其刺耳,他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忽然扔掉了先前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玉佩,转身就跑开了,那才叫一个连滚带爬,我连追上去的机会都没有,他就立刻跑得没影儿了。
……天哪!这小孩儿不会是间歇性精神分裂症发作了吧,我一个“喂”就把他吓成那样……神经病啊,真的是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我写的太罗嗦了……告诉我
☆、第 18 章
第十八章:梧桐树下,有个女孩在等你们
我看着那小骗子远去的背影,揉了揉香儿的头发:“别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还是个骗子,以后你见了他,要多的远远的。”香儿睁大了眼睛,什么也没说,看来那小骗子发神经真的把她吓着了:“好了好了,没事儿了。”我安慰着她,捡起那乌少义的玉佩,带着香儿,准备离开这里。
香儿这才如梦初醒,她看着我,手指着旁边一颗看上去十分普通的草对我道:“这就是驱狼草。”我俯身下去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一很明显的味道,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让狼避之不及……
回到小木屋以后,我赶忙去看乌少义的情况,一进门,就见乌少义坐在床边,原来他已经醒了,只是他凝视着前方,似乎是在发呆我第一次看见乌少义发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他还没有注意到我,我喊了好多声,他才回过神儿来。
“这是哪儿?”乌少义皱着眉,对我道。于是我便把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也包括鬼打墙的经历,我不想再等了,必须快点回去,但是也不知道那个诡异的“墙”还在不在。
等我叨叨叨发表完自己的经历,我见乌少义一副思考的样子,于是我便在旁边等,过了一会儿,他才发表了自己的感想:“我饿了。”我嘴角有些抽搐,看着他,好生无语,但也只能顺应着他的意思,去找香儿,看他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