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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沣郁卒的捶床,一边捶一边想杜明朗你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杜明朗在慕容沣低头的瞬间偷偷的笑了笑,等到慕容沣抬头的时候迅速换上之前那副担忧的摸样,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
☆、袒露心事
慕容沣稳了稳心神,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些往事罢了。”
杜明朗吐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急火攻心,要怎么样了呢?”
慕容沣摸着杜明朗的头道:“没事儿,我还要保护你呢。”
杜明朗笑了笑,双眼弯成了月牙儿,道:“我只当你是为难那些女子要怎么处置,你倒是好,在这里说这些子胡话。”
慕容沣似乎摸得很顺手,继续摸着杜明朗的头,道:“这怎么能叫胡话呢?我发过誓的,要护你一世周全。”
杜明朗接着把眼睛笑成了月牙儿,用力的点点头,道:“我信你,只是这说一世还是过于长了,我们终究还是只能活在当下。”
慕容沣由于杜明朗刚才的点头,把手已经收回来了,此时伸手把杜明朗的手拉近怀里,抚上自己的胸膛,道:“你听听我的心跳,这总是不会骗你的吧。”
杜明朗的手贴在慕容沣的胸膛上,感受着慕容沣坚强有力的心跳,觉得这辈子若是能这样度过也未尝不可,只叹,这世事太过于坎坷。杜明朗叹了一口气,也未将手收回来,慕容沣顺势将杜明朗的手拉住放在腿上,杜明朗似乎并没有在意,只一味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慕容沣看着杜明朗,觉得杜明朗似乎总爱把心事藏起来,这样即使他再聪明,也是猜不透的。所以慕容沣紧了紧握着杜明朗手的手,杜明朗自然是感觉到了,便抬头看向慕容沣,道:“你怎么了?”
慕容沣微撇了撇嘴,道:“我是要问你怎么了?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出神?”
杜明朗又叹了一口气道:“也没想什么事情,左不过是那些盛都的事情,咱们这样,我又觉得哥哥怪怪的,爹爹的事情给我的打击还是太大,并且我想着若是我能在暗中助哥哥一臂之力,那哥哥在朝中也能早日站住脚跟。”
慕容沣听完之后一直皱着眉头,杜明朗觉得若是慕容沣不支持自己涉及盛都的事情可怎么办?现下自己倒是把自己的打算全给说了出来,若是慕容沣不同意,自己是听他的不去做?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为爹爹报仇?正在杜明朗犹豫不决的时候慕容沣出声了,慕容沣道:“我倒是不会反对你做这些事情,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杜明朗知道这已经是慕容沣最大的让步,若是慕容沣插手帮忙的话,被有心人探知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呢,搞不好还会挑起两国的战争,到时候苦的还是黎民百姓。因此杜明朗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现身的。”
慕容沣松了口气,道:“若如此,我也是放心了,不过你以后可得告诉我你心里的事情,不然你打算什么我都不知道的话,又怎么配合你呢?”
杜明朗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只是你也要告诉我,免得你那些母后什么的硬塞给你的‘礼物’,平白惹得我们不痛快。”
慕容沣了解的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现在最头疼的还是那四个女人,赶也赶不得,留下的话也始终是个隐患。”
杜明朗想了想,道:“这样的话,不如让她们每天都上山采药,这样也没时间搞小动作了。”
慕容沣觉得很在理,便刮了刮杜明朗的鼻子,道:“你这个鬼灵精,总是有这些点子,不过这冬天的情况下,能上山采药么?”
杜明朗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怜香惜玉起来了,我才不管能不能采到药呢,只管让她们去好了。”
慕容沣道:“那就让她们去吧,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说完了将杜明朗扶下,接着道:“时候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杜明朗点了点头,甚是乖巧的躺下准备去找周公了,慕容沣看着杜明朗睡着之后便离开了。在经过慕容痕的书房时看到里面的还有烛光闪着,心道:每天这个时辰二叔不是早就陪着沈叔叔睡了么?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慕容沣决定还是不要去问的比较好,左不过是二叔哪里做的不对,惹得沈叔叔生气了,将他赶来的书房,现在要是进去询问,指不定是将自己往枪口上扔么?于是慕容沣聪明的决定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比较好,虽然那里也不一定让人高兴,但是决定不会被骂。
作者有话要说:
☆、晨起乌龙
慕容沣回自己的院子之后,那些女人并没有出来骚扰他。于是慕容沣心情大好的睡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慕容沣还未起身,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便睡眼惺忪的前去开门,结果见到门外的景象之后,慕容沣仅存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眼前四个女人端脸盆的、拿洗漱用具的应有尽有,慕容沣给她们打开门之后,就听她们脆生生的道:“奴婢伺候太子爷起身。”
慕容沣头疼的看着她们,道:“昨天说的还不够清楚是么?你们还来打扰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其中领头的女人福了福身,道:“皇后命我等前来便是尽心照顾太子起居,我等必竭尽全力服侍太子爷。”
慕容沣扶额,叹了口气,道:“我不用你们服侍,我有小厮,这些年也这么过来了,母后也未曾过问,你们不觉得太迟了么?”
那女人接口道:“那是太子爷与皇后娘娘的事情,奴婢不敢插嘴。”
慕容沣使劲儿将门关上了,道:“无趣。”
门外几人并未离去,跪了一溜,慕容沣却是不知晓的,所以慕容沣心安理得的在房间里睡大觉,昨天舟车劳顿的赶回来,晚上又陪着杜明朗说了会子话,现在慕容沣是累得要死,也困得要死,只想着睡觉。
杜明朗见慕容沣并未来吃早餐,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便急匆匆的赶到慕容沣的院子里,他走之后饭桌上的沈桦、慕容痕对视一眼,都诡异的一笑,道:“有好戏看了。”便跟在杜明朗的身后也去了慕容沣的院子,慕容沣的院子在此时此刻集聚了较高的人气。
杜明朗走进院子便闻道一股子脂粉香,因为他是大夫,鼻子比常人要好使一些,但也过分敏感,于是还未进院门,杜明朗便华丽丽的打了一个喷嚏。杜明朗皱了皱眉头,想是还未适应这些脂粉香,但由于自己还是比较担心慕容沣,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进去杜明朗看到那几个跪在慕容沣房门口的女人,脸部呈现呆滞状。
那几个女人早在杜明朗在门口打那个喷嚏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人来了,只是当她们看到进来的人物之后,突然觉得自家太子爷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的紧也没有那么违背人情天理。
杜明朗今天穿一身紫色外套,袖口用金线勾成繁琐的花纹,领口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由于刚刚打喷嚏的缘故,杜明朗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鼻头也略略有些红,更显得眉目含情。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觉得自己接受这个命令真的是太违背良心了,试问谁能够对着这样一个美好的人下手?
饶是如此想,但是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杜明朗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女人,觉得长得还不错,只是是不是有点傻啊,不然为什么一直跪在地上呢?杜明朗现在也是没心思管这些女子,便开口问道:“慕容沣怎么了?”
为首的女子听杜明朗直唤自家太子爷的名讳,本想大声呵斥的,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于是低头低声回道:“太子爷并无事,只是可能昨夜过于劳累,才致使今天早上困乏。”
杜明朗低声重复“劳累”、“困乏”这两个词,觉得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要传达给自己的意思并没有那么简单,是想要挑拨离间么?杜明朗佯作不知,接口道:“那可否请各位姐姐把门口的路让出来,明朗要进去呢。”
为首的女子并未说是,或是不是,只是并未动身,杜明朗也不计较,只是回头道:“看戏看了这么久,两位爹爹还不出来么?”
沈桦拽着慕容痕从院子外面走进来,沈桦脸上毫无偷听被抓包的愧疚之色,只是对着跪在慕容沣房门口的四个女人道:“还不让开么?”
女子抬头看向来人,先是一怔,随即神色被掩了下去,恭恭敬敬的道:“奴婢不知恭亲王与国舅爷在此,扰了两位大人,奴婢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