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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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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信被退回,天河城守卫森严,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秦桓峰横过来,“陈兄还是先让婠儿歇息片刻,再问也不迟。”

    这一路艰辛,可想而知。

    望了一眼陈婠,更觉有难言的可爱之处。

    如此这么一通,就到了深夜。

    安平去看了芊芊,她已经做完活被安置在女帐中,倒是手脚利落,也无任何差错。

    但安平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女子,她眉眼间隐隐有丝不逊,太锋利刺人,虽然话很少,可显然并非好相处的。

    她问过小姐如何处置芊芊,小姐只道,凭芊芊自己意愿,救她一命换她一命,两不相欠,各行各路。

    秦桓峰搬出将军帐,暂时和陈棠同住。

    就在方才,陈棠已经筹谋万全,休息一日,后天即刻带着妹妹启程回京,由自己亲自护送。

    将所有波折缩到最短,更不能让父母知晓——

    临睡前,陈婠枕着双臂,卧听帐外风雨萧瑟,忽觉如梦一般不真切。

    但路途的艰辛,此刻看来,便都值得。

    其实,若非诸多顾忌,她是想要在这天河城多留些时日的。

    尽享边塞风土人情,一切都是新奇而陌生。

    雨渐渐收住,安平在门前的草步墩子上酣然入睡,经过五日颠簸,一路照顾自己,显然已是累极。

    陈婠方阖上眼皮,忽然想起了甚么,连忙伸手去摸腰间。

    这一摸之下不禁浑身一惊,腰间空荡荡的,那枚太子玉佩不见踪影。

    她猛地坐起身来,在帐子里仔细翻找,终究一无所获。

    不在此地,那么定然是落在了车内。

    思来想去,也顾不得许多,陈婠匆忙裹上外裳,将头发束在脑后,仍是伪装作男子打扮,只身溜出了将军帐。

    一出暖帐,寒风便灌进了口鼻,西塞的秋夜,冷如刀割。

    陈婠披了大哥的羊毛披风,望着天上的星子,轻轻地沿着小路往北走。

    芊芊正坐在帐外生了一丛篝火,这么晚了她还未睡。

    陈婠看过去时,她正巧也看过来。

    眸光亮亮的,像打磨好的锋刃。

    但她很识趣,默默地掀了帘子入帐,仿佛没有看见。

    陈婠不由地松了口气,但她的目光却令人有些不安,在那过分的平静中,谁也不知道究竟藏了甚么。

    还好,过了明日,便再无瓜葛,这样的女子委实不好对付。

    马车安静地停在靠山的脚下,有铁链锁住,而黄膘也被秦将军带回马厩养着。

    陈婠小跑着过去,钻进车厢内却仍是一无所获。

    慌乱中,她强行稳住心思,若丢了也罢,左右不管谁捡到,自己都一口咬定,撇清关系,想来也奈何不得。

    省的带在身旁,如烫手山芋。

    定了片刻,她重新裹好披风下车。

    寂静无声的夜色笼罩下来。

    她方站稳脚步,却听身后蓦然响起一道声音,在无边的夜色中清晰刺耳。

    “可是在寻此物?”

    陈婠脑中空白,双腿发软,僵硬地回过身来。

    男子一袭玄色大氅,内里银灰色的长衫泛着光泽,眉眼清冷如星辉,凤目中蕴含的寒光,更是令人生畏。

    他,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千里之外的地方?!

    再看手中之物,正是自己要找的那枚蟠龙玉佩。

    陈婠只觉得浑身的弦崩到极致,她屈身行礼,“太子殿下万安。”



第13章 最难消受是君恩

    边塞的夜风如刀,划在脸颊上。

    “不论在何处,总是能遇见你,此事,你欠孤一个解释。”太子面色淡淡的,仿佛并不见生气,只是在如此情境中,平添了萧索之意。

    宁春一旁眉眼高低,已经大约看出了门道。

    想来这女子有些来头。

    陈婠此事,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她抬眼略过太子的脸色,像是凝神观察,心下却已做出了抉择。

    谎言在他面前一语就被拆穿,以她对太子的了解,唯有属实交代,许还有一条生路。

    就在她思量的当口,只听他道,“孤给你片刻的时辰思考如何回答,”封禛拢了拢大氅的系带,转头对宁春,“入夜已深,就地扎营,明早再和定远将军汇合。”

    只见数列青铜铸造的马车有序地排开,车身上机关重重,有如铜墙铁壁。

    不消片刻,一座坚固的帐子便搭了起来,武卫扎于帐前,环绕把守。

    太子走在前面,低头入帐,宁春欠身道,“姑娘请吧。”

    陈婠瞧了瞧他的模样,倒无甚变化,宁春是封禛身边的红人,就连自己初入宫时,也没少讨好他。

    但宁春一直都对自己颇有微词,或者说整个后宫对她这个皇后都是不服气的。

    收住思绪;只见封禛双臂随意搭在膝头,坐在毡毯上看过来。

    她此刻形容狼狈,不合身的外衫套在身上,衬得唯有一张煞白的脸儿,楚楚可怜。

    “殿下要听假话还是真言?”

    封禛眉峰微扬,“如此,孤便先听听假话。”

    陈婠轻咳一声,嗓子被风沙吹得发哑,“臣女从未见过您的玉佩,因为思念兄长随追随来到边关。”

    封禛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却摆摆手,教宁春端来一杯热茶,“假话不好听,孤不喜欢。”

    陈婠这才走近了,屈膝跪在毡毯上,与他平视,“因为当初殿下的无情,不许家书往来,臣女有邻姐病重,死前只求见家兄一面,才可安息,不得已便出此下策。”

    封禛将茶杯推到她面前,“孤的玉佩是你捡到的,你一早便知孤真实身份,却伪装的滴水不露。数次交锋,可见你小小年纪,却心计深重。”

    陈婠张了张口,又将话咽了回去,只低着头,默声不语。

    “孤生平最讨厌玩弄心计之人,尤其是女子。”封禛的脸色显然并非玩笑,宁春在旁瞧着,那种神情虽责骂,但却不见怒意。

    太子素来清冷沉静,休养极好,鲜少有雷霆震怒的时候,但宁春却见过一回,也是唯一见过太子发脾气的人。

    那是在去年元日,当今皇后娘娘,将自家外甥女若禾郡主赐婚于太子。

    他在群臣面前欣然接受,可夜深时,东宫书房中,却砸碎了一地墨砚台。

    宁春知道,这般政治联姻,对任何一个储君,都是极大的牵制。

    太子妃,便是未来的皇后。

    大婚当日,太子仍是以一副淡喜之色示人,风风光光地将太子妃娶回东宫。

    宁春再抬头,只听那女子道,“但太子殿下应闻,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臣女惯于心计,已然病入膏肓,此次落在您手中,愿听凭发落。”

    宁春大骇,当即上前道,“小小女子,竟敢在殿下面前口无遮拦,还不快服罪!”

    封禛不言语,仍是婆娑着那枚玉佩,陈婠却笑了笑,“臣女有罪,却无错。”

    宁春气结,他在宫中数十年,哪里见过敢在天子面前如此说话之人?哪个女人伺候太子不是小心翼翼,极尽讨好?

    “你这女子,如此顽固不化!”他想了半晌,竟然一时找不出词语来形容。

    “退下。”封禛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陈婠如蒙大赦,连忙转身往外走。

    “孤是让宁春退下。”封禛乜斜了眸子,“此番来得匆忙,并未带婢女,你就留在孤帐中伺候罢。”

    宁春擦身而过,暧昧地觑了她一眼,“姑娘福气,好生伺候着。”

    多少年,宁春头一回见太子要留女人过夜。

    再看看眼前人,的确是肤白清丽,越看越有味道。原来太子殿下喜欢的是此种温婉倔强的女人,难怪对太子妃那般明艳顺从的毫无兴致。

    宁春存了个心思,待回头皇后娘娘再敲打自个的时候,可以透露些许。

    “你应该识得文墨,将孤的书籍册子整理好。”封禛手边的确是随身携带的厚厚一摞书籍。

    “恕臣女不能从命,”陈婠停步不前,“夜深至此,若不回营,兄长必会担忧。况且深夜独处,并不合礼制。”

    “这是你应得的处罚,”封禛指了指身旁的蒲团,“再不济,你想要个甚么名分都可以,孤的重华宫还养的起你。”

    一听重华宫几个字,陈婠只觉浑身血液都聚到一处,头皮阵阵发紧。

    她只好慢吞吞走过去,一门心思地摆弄各类书籍,大多是兵书地图此类。

    帐中安静,一鼎雀足灯缭绕着,似有淡淡幽香从她身上传来,封禛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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