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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她现在还爱不爱风烨,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她爱;如果问她爱哪个多些,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还是风烨;但是让她选择和谁一起生活,她会选择司徒冉,她清楚的知道哪个更适合她。她和司徒冉不是才刚开始吗,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忘记曾经让她心痛的人。
唉,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年龄是不是有些大了。
两人刚闯阵,一开始还很平常,四周的景色和山谷中的差不多,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知道走错了。天气突然像塞外的冬天一样大雪纷飞,冷得他们嘴唇发紫,手脚打抖;下一秒就像到了春天的江南水乡,气候宜人;刚想做个深呼吸舒展一下筋骨,天气又变得炎热,就像身处夏日的戈壁,阳光一下子变得好毒辣;还没等他们适应过来,天气又成了秋日的萧爽。
每走一步天气就变一个样,忽冷忽热得让人受不了。“司徒你快想想办法,再下去我要受不了了。”杜月如在司徒冉怀中,多少能减轻一点来自外界的影响。
“我也想啊,可是这阵进来后就在不停的变化,生门死门也随着我们的移动而改变,太复杂了我跟不上,才刚想出来它又变了。”司徒冉懊恼的说。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死,不是饿死也是病死在这里。”风太大,一开口就好像灌进很多空气。“反正都是死,我们不如放手一搏。”这天气干燥得让她的嘴唇都裂了。
她拉过小白,它也因为天气的变化而烦躁得甩尾巴蹬腿,她手撑着马背跃上马,把司徒冉也拉上马。“现在我们就看小白能不能识途了,驾!”
杜月如在马屁股上一拍,小白飞奔而去,她紧拉着缰绳,司徒冉也搂紧她的腰,天气不断的变化,一会出太阳一会下雨一会又下雪,就像是经历了几个寒暑,弄得他们好不狼狈。
小白一直奔跑着,天气好像也没在变化了,四周的景色也与刚才不同,是出来了吗?“吁——”杜月如拉住缰绳让小白停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这是逃出来了对吗?”
司徒冉不是很确定,“应该是这样没错。”天啊,居然是这样出来,他预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有骑马乱闯出来的。
他这话又引来了一记敲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真是的,一匹马还比你有用,靠你还不如靠小白。”得知脱了险,杜月如又恢复了本性。
司徒冉在努力的回想,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很耳熟啊。
“月如?”有人在他们身后喊道。
是洛风!他找到这里来了?杜月如连忙回头,就落入一个怀抱中。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我找遍了很多地方,只剩下那里进不去,奇门遁甲什么的我不了解,想让洛雪和洛月来帮忙,又怕晚了会出什么事故,正准备进去找你呢,你就出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的。”洛风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大男人竟然高兴到哭了。
杜月如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快把眼泪擦干,别让人看了笑话你。”
司徒冉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她似乎对别人都很和气,为什么独独对他总是一副凶巴巴的面孔?
“有你来接我们刚好,我要回秘门休息一段时间,正愁不知道该往哪走呢。”杜月如对洛风说。
原本喜悦的表情顿时换成了担心,“你们掉下断崖后武林上出了件大事。”
杜月如心一跳,看他的样子似乎那件事和自己有关。“是什么?”
“江湖上传闻你的二师兄‘清华公子’是邪教余孽,现在整个武林的人几乎都跑到太原,而且你义兄‘玉扇郎’也在,但是他们不敢得罪慕容世家,似乎有意要让他离开,只要他承认和‘清华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杜月如愣了一秒,立即又翻身上了马,“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太原。”
“可是你的伤……”他一见到她就发觉她的右肩不对劲。
“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不在意的笑笑,又对司徒冉说:“快上来。”
司徒冉低着头说:“我还是不去,我又不会武功,倒时候反倒拖你们的后腿……”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去,是不是我刚才打疼你了在闹别扭?”她轻拍他的头,“好了,不痛不痛哦。”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对一个比自己还高的男人做这种动作?
这么一说,司徒冉傻傻的笑了,握住她的手爬上了马背。
洛风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互动有着微妙的改变,那几天在断崖底下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苦涩的味道从他的心底蔓延到全身。
第二十四章
太原慕容别业
吴苇一闲下来就擦拭他的宝剑,用注视情人的眼神凝视它。慕容渊就弄不懂他,一把剑擦来擦去,再多的污渍也擦没了,也不怕把它擦薄,到时候和别人打斗时那把剑因为太薄而断了,看他怎么哭。
慕容渊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听说月如和司徒那小子一起掉下山崖了,你这做师兄的怎么也不关心一下?”
吴苇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剑上。“你这做义兄的都不关心了,我这做师兄的关心也没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多一份关心就多一点奇迹,再说谁告诉你我不关心她了,我有派人去山下找他们呀。”
“放心吧,月如这丫头命大得很,她的运气一向很好,不会有事的。”他继续擦拭他的剑。
大厅上又恢复了宁静。
过了一会,慕容渊似乎是受不了这满屋子的安静,又似乎是不满意吴苇对剑太过专注,又说:“今年我侄女的压岁钱你可要给多点。”
吴苇白了他一眼,怪他没话找话说。没理他,继续拭剑。
这时,别业的管家匆匆走进来,一改严谨冷静的形象,慌张地走到慕容渊身边耳语。
慕容渊当即呵斥他:“什么话要这般偷偷摸摸地说?这里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出来。”
管家顾忌地看了眼吴苇,不肯说。慕容渊皱眉,正想开口,吴苇起身说:“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慕容渊脸一沉,说:“我说过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可以当吴苇的面说?还是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最后一句慕容渊说得很轻,却把管家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管家连忙大声说:“是、是江湖上突然传闻,说、说吴公子是……是邪教天残教的余孽,现在所有正派人士都在讨论要如何处置吴公子。”
慕容渊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立即下命令:“立刻让人查清楚是谁放的消息,密切注意那些‘正派人士’的举动,随时向我汇报。”
“是、是……”管家连连应声,退出大厅。
“你想去哪里?”慕容渊看见吴苇向门口走去,沉声问他。
吴苇头也不回的回答他:“我要离开这里,如果我再留下来会给伯父、伯母和你添麻烦的。”
慕容渊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吴苇面前:“你在说什么啊,从你进我们家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给我们添麻烦,现在却想和我们撇干净关系?别做梦了。你如果就这么走掉了,我爹娘非不认我这个儿子不可。你哪也不准去,给我留下!”他的态度强硬。
吴苇没有说话,绕过他,仍执意要离开这里。
“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离开了,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面对危险丢下朋友自己离开的畜生!”慕容渊再次挡在他面前。
吴苇终于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十几年来一直受你们的照顾,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把你们卷进来,正派人士有多愚蠢、多顽固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替我向伯父、伯母说声对不起,我一直都将他们看做是我的亲爹娘,所以我更不能让他们卷进这种麻烦当中。”
“有哪个亲爹娘会让自己的儿子独自面对危险而不顾?又有哪个做大哥的会让亲弟弟一个人去涉险?那些话我不会替你转告,要说你自己和他们说。”
吴苇面无表情地说:“我会亲笔写信告诉伯父和伯母,现在你让开,我要离开这里。”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想走除非你踩过我的尸体。”没有预警的,慕容渊就对吴苇出招。
吴苇身子向后一跃,落地时剑已经出鞘,不容他喘口气,慕容渊又再次出招。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杀招频出,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周围的物品都受他们的气所影响,残破得一片狼籍。
两个时辰后,吴苇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慕容渊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叫来下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有些吃力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