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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解金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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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拱了拱手,起身告辞。
    贾先生连连拱手说:“怠慢!怠慢!”
    徐小鹤仰着脸问说:“这个人姓什么,多大岁数?”
    “这——”费捕头怔了一怔,干笑着道,“姓什么还摸不准,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瘦高的个头,南方口音,怎么,姑娘可见过这么个人?”
    徐小鹤摇摇头,又问:“他受的是什么伤来着?”
    “这可就说不清。”费捕头说,“说是被鹰太爷的独门活计‘黑煞手’给伤了,鹰太爷本人我没见着,听说他这手法比五毒掌还厉害,至于是不是有毒,可就不知道了。”
    徐小鹤惊讶道:“真有这么厉害?”
    姓费的陪着那位刘管带,已起身离开,哈哈笑道:“没听说过吧?姑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赶明儿有时间,叫你爹同你去拜访拜访人家,要是能让鹰太爷露上这么一手给你瞧瞧,那可是眼福不浅,人家那身手,嘿……”
    徐小鹤倒是把“鹰太爷”这三个字着实地记在心里,就问说:“他老人家住在哪呀?”
    “我知道。”刘管带抢着说,“在福郡王府上——福郡王……”
    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费捕头拐了一肘子,刘管带顿时止住了口,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瞪着一双大牛眼向对方望着,随即向店外步出。
    随行而来的兵弃、捕快,人数还真不少,总有十来个之多,呼啸来去,耸人视听,整条大街都为之惊动,只当是鹤年堂发生了什么大事,纷纷聚集打听,贾先生少不得费了一番唇舌,才把等闲人打发走了,看看天色已晚,就此收市打烊。
第02章
    长夜漫漫,一灯莹莹。
    徐小鹤纱帐半垂,倚床深思。
    日间那个姓“宫”的病人,无凝占据了她整个思维,一脑子全是他的影子……
    这个人的奇怪出现,忽然消失,特别是把他与未后费捕头等官人的来访,一经联想,更加添了几许扑朔迷离。现在,徐小鹤已经几乎可以直觉地认定,这个人便是费捕头等官方所要急急捉拿的那个所谓的“刺客”了。
    这些日子以来,闹得南京天翻地覆、风声鹤唳的这个神秘的人物,也就是他了?
    真正想不到,一个身负如此高超奇技武功的侠义勇者,外表竟然一派斯文,若非是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万万难以取信。
    只是,经过这么一闹,特别是他的身份已经败露,他还会再来找自己或是陆先生看他的“伤”吗?
    这个人——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连日以来他所杀害翦除的那些人,不是当今权贵,即是明末降臣叛将……这么做无疑大快人心。只是,仅仅只是行侠仗义?抑或是还负有别的更深的意义?那可就耐人寻味了。
    徐小鹤之所以这么联想,自非无因,特别是她此刻手里掌握着对方所遗失的一件东西。
    一件特制的束腰软带。
    特别是藏置在软带内层的那一件“神秘”的东西——想着这一点,徐小鹤便敢断定,这个人一定会回来面向自己索取,时间多半应在今夜时分。
    是以,她衣带不解,睡眼半睁,便是专为等着他了。
    狗一遍一遍地叫着。
    远处有人在敲着梆子……
    这一阵子情况特殊,官府差役夜巡森严,除了例行的打更报时之外,更加添了武弁的按时夜巡,遇有夜行不归、行踪不明的人,都要严加盘问,特别是住栈的客人,三天不去,都须向官府报备,还要找寻买卖字号的铺保,麻烦透顶。弄得怨声载道。入夜之后,如非有特别事故,差不多的人,干脆连门也懒得出了。
    倚过身子来。
    徐小鹤睡眼半睁地把灯焰拨小了,小到“一灯如豆”。
    像是三更都过了。
    她可真有点困了——那个人大概不会来了。
    刚刚打了个哈欠,想站起来把衣裳脱了,一个人的影子恰于这时,映入眼帘。
    隔着薄薄的一层白纱窗帘,清晰地把这个人颀长的身影投射进来,那么一声不哼地站着,乍然一见,真能把人吓上一跳。
    徐小鹤打了个寒噤,一时睡意全消,蓦地由床上站起来,低声叱道:“谁?”
    “徐姑娘——是我!”
    声音极是低沉,却清晰在耳。
    紧接着,这人把身子移近了。
    “我们白天见过!”这人说,“请恕失礼,我进来了。”
    “慢着!”
    徐小鹤一个转身,来到桌前,一伸手拿起了早已置好的长剑,顿时胆力大壮。
    “是宫先生么?”她小声说,“你等着,我给你开门。”
    那人轻轻哼了一声,说了句什么。
    蓦地纱帘双分,人影飘忽——一个人已应身当前。
    苍白、高硕、目光炯炯,把一条既黑又粗的油松大辫子,紧紧盘在脖子里,衬着他一身深色长衣,虽说面有悴容,却是神武英挺,乍然现身,有如“玉树临风”,却是不怒自威,有凌人之势。
    徐小鹤亦不觉吃了一惊,霍地退后一步,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定睛再看。
    可不是吗?正是日间来找自己看病的那个姓“宫”的人,只是彼时所见,其人病奄奄一派斯文,较之此刻的神武英挺,就气质上来说,简直判若二人。
    “姑娘有僭——”来人深深一揖,略似歉容地道:“深夜打搅,殊有不当,日间一见,悉知姑娘亦是我道中人,也就不以俗礼唐突,尚请勿罪。”
    徐小鹤这一会才压制住那一颗卜卜跳动的心,她虽说练功有年,亦有高来高去之能,却以父师宠爱,家境既优,一向鲜有江湖夜动,更乏历练,尤像今夜这样与一陌生男子独自见面,简直前所未见,自是心里大感惊惶。
    好一阵子,她才似明白过来。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当然!”来人窘笑了一下,“白天去得匆忙,不及向姑娘称谢,药钱也没有付……”
    “这不要紧。”
    徐小鹤含笑说,“随便哪一天,你路过药店,交给柜上也就是了,又何必劳你大驾,深更半夜地还要跑上这么一趟?”
    “当然不是这样——”来人冷冷地道:“姑娘何必明知故问?请将白天在下遗失的东西发还,感激不尽。”
    “这就是了。”
    徐小鹤微微一笑,试探着问:“你说的是一条束腰的带子?”
    “正是——”来人点点头道:“请姑娘赐还,感激不尽。”
    “这个……”徐小鹤轻哼了一声:“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公先生!”
    微微一笑,她神秘地接着道:“我是说‘公鸡’的那个公,你是姓这个姓么?我原以为你姓的是那个‘宫殿’的宫呢!”
    来人陡地为之一惊,剔眉扬目,似将有所发作,念头一转,却又改了神态,一双精华内蕴的眼睛,直向面前姑娘逼视不移。
    “这么说,姑娘你看见那封信了?”
    “嗯……”徐小鹤点头说:“我看见了。”
    姓公的脸色益见阴沉,冷笑道:“你拆开看了?”
    徐小鹤为他敌意的眼神逼得不自在,她生性要强,却也不甘为人威势降服。
    聆听之下,偏不正面回答。
    “你以为呢?”
    “说!”姓公的似已掩不住心里的震怒,“你可曾拆开看了?”
    徐小鹤赌气地把脸一偏,娇声一呼——
    “偏不告诉你。”
    “你——”
    随着姓公的踏进的脚步,凌然气息,直冲而前。徐小鹤本能地乍生警惕,身子一转,闪出三尺之外。
    “你要怎么样?”
    一言未尽,眼前姓公的已出手向她展开了闪电般的攻击。
    随着他快速的进身之势,一掌正向徐小鹤右肩头拍下,说是“拍”其实是“拿”,五指箕开一如鹰爪,其势凌厉,却又不着痕迹,宛如飞花拂柳,春风一掬,直向她肩上抓来。
    徐小鹤身子一缩,滑溜溜地向旁边跃开。
    她自幼随父练功,十二岁蒙陆先生垂青,传以绝技,非只是医术而已,一身内外功力,着实已大为可观,却是平日父师管教严谨,空有一身过人本事,偏偏无处施展,今夜遇见了姓公的这个奇怪的人,一上来就向自己出手,正好还以颜色,倒要看看是谁厉害?
    姓公的年轻人,看来平常的一招,其实极不平常。
    徐小鹤看似随便的一闪,却也并不“随便”。
    灯焰子一阵乱颤,室内人影翻飞。姓公的一掌拍空,徐小鹤闪得却也并不轻松,总是空间过于狭窄,差一点撞在墙上。
    一惊而怒。
    徐小鹤素腕轻翻,“唰”地掣出了手中长剑。
    他们并无仇恨,用不着以死相拼,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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