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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听李志提到“拆墙”,心里有了点主意说:“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有时候还是必要的,我们不想福字号修建船坞是因为担心地宫被破坏,但如果他的船坞修建在地宫范围之外,那其实并不碍事,至于那码头,本来修哪里更是无所谓了。”
“拆东墙补西墙,拆东墙补西墙。。。”,林萱念叨着,“地宫位置在牛牯岭西北测,如果让其在西南侧修建船坞,我想杨太后是不会介意的,因为她发怒的故事本来就是我们杜撰出来的嘛。”李志在纸上拿笔比划了半天,一拍大腿说:“有了!牛牯岭和崖山炮台之间本来就是当年的宋军扎营地,那是一场失败的战争,从这角度上,那营地范围里是需要破一下,这在风水上也说得通。”
李立听了说:“不得已的话只好如此自圆其说了,咱们做的许多事情到最后总是无法善终,总是有那么点变味,就盼望是好的变化吧。”李志安慰说:“有什么办法呢?时势这锅汤才最终决定着咱们这碗云吞的味道,我们要做好皮薄馅靓的云吞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1946年的春天,福字号的船坞如期破土动工了(今天新会古井造船厂的位置)。作为条件,李福临答应了三家村的要求,大量招募了古井地区附近的村民作为工人,这也保证了他们在灾年里的生计。出于重重的压力和考虑,赵氏海外宗亲会最终都没提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灾祸也是他们心头上的病根,在这样的时势里,即使海外的团体再财雄势大有再多钱,他们也不能解决村民的吃饭问题。
这一年的开始,一切并无多少好转。李国平率领的国民党军队很快展开了和解放军的第二次正面交锋,战火加灾荒再加上瘟疫,正如杨太后所说的那样,这一年里的灾祸就需要百姓独自去承受了。长年的幸福眷顾对一方土地来说也许是不好的,不经过这一不幸的流年,新会人民也许就不会珍惜日后的稳定幸福。
一次,李国平回到了三家村,对李立等人抱怨说:“这阵子呀,我可是当尽了夹心云吞,里外用什么料都不是味道。”
李立问:“你可是地方上的武装长官,你尽你的职责就是,有什么难做的?”
李国平说:“你没有和解放军打过仗就不知滋味了,那可是真正的自己人打自己人,你知道,我军队里的兵多数是赌博破产、走投无路才来当兵的,打起仗来能有什么勇气?而解放军的兵则不一样,听说北方许多人争破头都要加入他们的队伍。。。而且解放军打起仗来真的不要命,有一次呀,我们在山上堵截他们,解放军要上山进攻必须得度过一条很窄但很深的小河,你知道他们怎么过的河吗?简直太可怕了;解放军士兵没有接到停止命令就会不顾一切向前,在过那河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士兵进入河里后被淹死,而后面跟上的人丝毫没有因此害怕停顿,最后,尸体填满了那河沟,后续的队伍是踩着尸体渡过那河的。。。你说,和解放军打仗,我们还能打吗?拿什么去跟他们打?当时,我们在山上就被他们这样的不要命给吓晕了。”
“解放军。。。”那是李立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军队名称。
李志在旁对李国平补充说:“我看过资料,解放军其实就是从前的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他们和你们一样可是抗过日的,都是咱们中国人的军队,不过由共产党领导。小立子你知道么?早年我在城里参加的游行就是共产党领导的,我觉得他们做的事情比老蒋家的更实在。”李立点头说:“看来,这解放军,咱们得找个机会接触接触,只是你这国军团长别从中给我们掺乎什么就是!”
李国平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打仗?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我看这新会都别住人了。。。你们的事情我能不管就当然不管,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和解放军的人接触接触,看看自己到底该帮什么人打仗才好。”
李志给李国平泼冷水说:“你现在是国军的人,现在天下还是老蒋的,我看你还是先别妄为,小心点的好,咱们村还需要你呢。”
“那倒是。”李国平摇着头,“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去,走啦!”
李国平走后,李志对李立说:“你看你看,这日子是越变越复杂了,中国人打中国人,这样的事情不结束的话,社会就永无太平之日,我们也就永远无法去开启那宝藏。”李立说:“咱们在一起打过蒙古人,日本人,当然也有咱们汉人,不过那是在反侵略;现在国内到处都在自己人打自己人,我们确实要想个办法回避才是。可以想像,不久的将来,解放军、国军以及山上的山匪之间一定会需要一个了结,到时再面对这样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出李立所料,只是他没料到,他们马上就会卷进一系列两难的事件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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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智取单眼英
更新时间2008…10…2 7:56:25 字数:4587
这天晚上,李国平忽然又跑了过来李家大院,看得出,他神色有些不安。
李立发话了:“李团长,年纪上你是我们的老大叔,但辈分上咱们却是同辈,有什么事情就别躲躲掖掖的啦!”李国平说:“那先答应我,你们都不许生气呀!”李志慢条斯理说:“生不生气就事论事,该生气的时候就生气,否则做人多没意思?”黎燕在一旁推搡了他一把。
李国平这次来其实已决定豁出去了,于是说:“上一次时候,我不是说过和解放军打仗是件痛苦的事情?现在上头就有命令,要么完成一个任务去抓一个人,要么继续去和解放军打仗,你们说我该怎么选择?”
李立说:“打仗死的人多,从道理情理天理来说,当然是选择抓人了。”
“可抓的是谁你们知道吗?是单眼英呀!政府都抓她几十年了,黄飞鸿也曾去抓她,最后都徒劳而返,我这本事能奈她何?何况,她现在是钟阿力的女人,这钟阿力我也不好去得罪。”
“黄飞鸿?那时候他已经快入土的年纪,当然抓不动她了;要不是钟阿力的因素,我李立肯定能活捉这婆娘!”李立当众吹嘘说。
“抓什么婆娘呀你们?抓单眼英我第一个支持!”李华近正好从门外走过,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要不是本人有点运气,上一次在棺材潭的时候我就已经遭她借刀杀人暗算掉了,我发誓过,有生之年里不会咽下这口鸟气的!”李国平见这事有李华近的支持,喜出望外,当即补充说:“抓了这婆娘,我就会被升旅长,到时我在这村口一站,看还有谁敢打三家村的主意!”“可是钟阿力那边如何交代?他始终和咱们村是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李立担忧的说。
“做大事,有得必有失,”李华近说,“国平的事可算其次,我个人的耻辱也可算其次,可是光有一件事,她就该抓,该千刀万剐了!”说到这里,李华近到房间里找了封书信出来,“这是海宴那边老甄村子写来的信,自从你们上次和他们不打不相识,老甄村和我们三家村已经有几十年的情谊了。”
李立倒是一直知道,海宴村民对单眼英从来都是恨之入骨的。
“这封信里说,日本人刚来的时候,单眼英曾进村打劫,这单眼英图的是财,拿了钱她就走了,走的时候却依然没给村里的男人松绑。结果日本人进村了,才那么七八人,他们就当着村里男人的面将村中妇女给糟蹋了不少。。。那可是海宴村村民一辈子都记住的恨呀,日本人固然可恨,但首恶还是非单眼英莫属!”
李立听到这里,也不禁咬起牙来说:“这婆娘也当真不是人,搞不懂钟阿力为何会和她搞到一起呢!”
“单纯男女关系上有时候是说不清是非的,这事情和阿力无关,不过我们也不能因阿力就放过这婆娘,一报还一报,这也是阿力喜欢那女人需要承担的后果。”李华近语重心长的说。
见老爸如此表态,李立等人知道这事情是非揽下不可的了。当下,众人就一起商量起计策,打算活捉单眼英。
“为保险起见,这事情自始至终都不能暴露你们的声迹,而将抓人的事情都揽到我一人身上,”李国平首先说,“毕竟我是官她是匪,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我抓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会有太多人谴责,最坏的结果只是,我和阿力兄弟的交情就完蛋了。”李立点头同意李国平的想法。可是既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又要活捉到这通缉了几十年的女人,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