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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宠我?”
“呃……过来,我告诉你。”抱住雪艾的头,咬着他耳朵轻语了几句,雪艾忽然一把将他扛起放倒在床,期身压了上去,笑骂道:“小浪蹄子,我就知道你又想犯上了!我要是不答应呢?我看你敢不敢对我动武?”
“好啊,小艾,我要是敢呢你又待怎样?你也就会仗势欺人吧!若凭武力你又怎是我的对手?”
“可恶的双儿……”雪艾一边笑,一边撕扯他的衣服,真切的感觉到他身下的突变,忍不住轻声调笑:“孤王的小馋猫儿,又开始想事儿了!”探手衣下,正要去摸,忽闻太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陛下,是否现在传午膳?”
雪艾说道:“传!”手上却依然不停,武双一把捉住,说道:“好容易有个歇空儿了,还不消停!”
雪艾道:“我要是消停了,你就不难受?这儿都起来了,你自己摸摸。”
武双起身抚了抚衣裳:“可我看到你疲乏的样子,心里会更难受。别想那么多了,我们一起先去吃饭,吃了饭你再好好的睡个午觉,嗯?”
见他一副正经不容拒绝的样子,雪艾只得悻悻的道:“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
二人吃过午饭后,雪艾正要休息,忽有一个小太监来报:“陛下,军机大臣有要事禀报陛下,现正在政殿宫候驾。”
雪艾知是前方战事,急忙起床整衣,武双正在外室走了进来,奇问道:“有事么小艾?”
雪艾笑着敷衍道:“没事没事!只是一些大臣总爱小题大作罢了,有什么事都放不住,非要立即解决了才好,你自己歇吧,我去了啊。”说罢,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随后便与那小太监去了,武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回味着他那柔情的一吻,心中便泛起丝丝幸福的甜蜜。
雪艾一边加紧脚步,一边对身旁小太监冷冷的吩咐:“传孤王的旨,凌锷叛乱之事,宫中任何人等不得向武双透露一个字,违令者斩!”
小太监急忙领诺:“是!陛下,奴才记下了!”
接下去的几天,雪艾一直忙于前方战事,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是吃住在政殿宫内,别说是王后以及嫔妃佳丽了,就连武双都一连数日不曾见过他一面。
前方战事吃紧,情况不容乐观,贺小豹、岳开的二十万大军已抵挡不了凌锷大军和林枫影骁勇庞大的江湖势力。连连战败下,损失了多员副将以及大批兵马,二人并驻守泉城的苏满只得率兵撤回玉剑关。雪艾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遂派出多名战将率兵前往支援。凌锷大军胜战,士气越加猖狂,一路凯歌的举兵追来,不出一月,便已攻下玉剑关。
雪艾已经一连几夜没有合眼了,饭也吃不下,加之对武双的思念,数日来整个人就瘦了好几圈,与隆利的一番商议后,雪艾终于下定决心,此次之战,势关生死存亡,他必须要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
火速点兵二十万,将领若干名,就连青鸾和司空绮云都戎装出阵,跟随雪艾一同前往天墉关。临行之即,雪艾不忘来到拥和宫与武双辞行,他怕武双会担心,所以没有把实情告诉他,只说是出宫巡视某些事项,过不了几天便可回来,让他在宫中静心调养,等候他的还朝。见武双信以为真的样子,雪艾才算稍稍放了心,这些宫人们果然口风把的紧。
转眼间十几天,武双一直被蒙在鼓里,真以为他是出巡去了,甚至还暗暗的把他骂了一回,为什么出巡不带上自己?从前的那般形影不离,说什么并肩携手同步天涯,现在却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抛在这偌大的宫中,整天与寂寞为伍,终日与无聊做伴。想起从前的历历往事,竟忍不住潸然泪下,再次借酒消愁,举杯欲饮时,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雪艾痛心疾首的目光,一想到他的目光,武双的手也变的颤抖不堪,狠狠的把酒杯摔个粉碎,怅然叹息声中,他猛然惊起:武双啊武双,你怎么了?亏你还是个男人!却像个深宫怨妇似的,在这里长吁短叹!
如此一想,脸上也羞红成了蕃茄,浑身顿时如火烧一般,正想走去天台透风之时,忽见几个宫人匆匆跑来,紧着收拾武双的衣物和随身用品。
武双暗暗称奇,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宫人说道:“大人,奴才们奉了陛下之命,来为大人收拾衣物细软,送大人前往承宁宫呢。”
武双不解的道:“承宁宫?为什么要去承宁宫?”
“陛下说承宁宫僻静清雅,正是修身养性的好去处,再者,大人不也在承宁宫呆过吗?大人,赶紧准备一下吧,稍时我们就要起程了。”
“那么,陛下现在在哪里?”武双追问道。
“这个……哦,陛下说他在承宁宫等候大人呢。”那个宫人目光闪烁,话语中似在敷衍。
武双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小艾,不知他又在搞什么明堂,好好的去什么承宁宫呢?回想起以前的时光,不由得嘴角挂起一个甜笑。
看着几个宫人收拾忙活着,武双甚觉无聊,便独自信步闲游起来。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天台,打了个转也没什么意思,正待转回,忽然听到两个宫女的低声说话。
只听一个宫女说道:“看来前方战事吃紧的很呢,陛下竟然要御驾亲征,就连德妃娘娘都跟了去。”
另一宫女说道:“听说凌锷势力不小,而且又和武林盟主联手,眼见便要打到天墉关了,你说万一陛下战败,凌锷攻入王城,我们不会有事吧,真是让人揪心哪!”
你一言我一语直把武双唬的一个愣怔,恍然大悟中犹如晴天霹雳,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把我送去偏远的承宁宫!原来朝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没向我透露分毫!若不是今天听到这两个宫女私谈,自己岂不是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小艾啊小艾,说好要同生死共患难的,为何又要抛下武双,独自去面对承担?
心有多痛,思念就有多深。他突然出现在那两个宫女面前,厉声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两个宫女蓦然惊起,吓的慌忙跪地求饶:“奴婢信口胡编的!奴婢多嘴该死!求大人饶命啊!”
武双道:“我不怪你们,你们且把实情告诉我!”
那宫女流泪道:“奴婢说与大人听,大人可千万不要告诉陛下,是奴婢说的!”
武双点头道:“我不说就是。你快讲!”
那宫女才敢把实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武双,武双越听越急,若是凌锷一方举兵还好对付,可如今他与林枫影两股势力联手,如此一来,小艾此去岂不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什么,即刻换了戎装战衣,不顾宫人们和宫门侍卫的阻拦,一骑飞马,径自朝天墉关方向疾驰而去。
雪艾大军驻扎在天墉关内,贺小豹、岳开、苏满、冼辰礼等也已兵败撤回,眼见凌锷攻城掠地,步步杀来。探子飞报:“陛下!叛军已攻到天墉关十五里外!”
雪艾呼吸一滞,一拳砸的大理石方桌晃了几晃,咬牙怒道:“速调集关内所有精兵严把死守,务必要守住天墉关!哼!我就不信我大军全部集聚于此,还抵抗不了他们两方的势力!速去再探!”
司空绮云见他独自一人走上高耸的城门,寒着脸不说一句话,冷凝的背影驻立在夕阳的余晖下,竟是别样的落寞。当初,他率大军攻入王城时是何等的威风,不想今日却遭此挫败威胁,真是人生多变,风云莫测啊!
她跟在他身后走来,看着他眉目间的寂寞忧深,心疼的都在淌血,把头轻轻停靠在他胸前,温言劝慰道:“请陛下多多保重身体!我们大军集聚于此,想那叛臣贼子又怎会轻易攻破?我们身后有王城做后盾,只需耗得他凌锷草断粮绝,到那时他们自然不战自溃!”
雪艾叹道:“如你所说,此战便为长久之战了,只怕到时候他们穷凶极恶,若是硬攻不但伤亡惨重,以我们的势力对付他们两方,确实不易。绮云,你速派人去民间各地征集兵员,以备增援之用。”司空绮云答应着去了,雪艾抬目望向渐欲隐去的夕阳,双掌合十,默默祈祷,双儿,你现在已经到达承宁宫了吗?万一凌锷大军攻陷了王城,你在承宁宫,也好有个缓兵逃亡之机……
至次日,天方微明,凌锷大军便已抵达天墉关,雪艾接到急报,火速登上高耸巍峨的城门,展目望去,远远的见凌锷高举南氏帅旗率军而来。
众将领带兵出城迎战,凌锷大军兵临城下,双方剑拔弩张,眼见便是一场惊心惨烈的厮杀。
凌锷骑马站于阵前,手指雪艾高声喝道:“雪艾!你与隆利之言我已全然听到,原来你们父子联手弑君篡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