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夫人是好人,夫人是绝不会对王爷有何异心的。梨香也知道此次之事必有蹊跷,可梨香恳请王爷,请您千万莫要怀疑夫人。虽是梨香臆断,这天下,若有谁想要伤害王爷,那绝不会是夫人,而,若有谁要背弃夫人,那也——”梨香抬头看向慕倾墨,坚定之意,不容有变,“决不能是王爷。”
在那暗夜之中,慕倾墨看着眼前神情坚定的女子,不觉,气息沉凝……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家伙是谁呢么的哼 ╭(╯^╰)╮。。。不会告诉乃们的。。。
☆、朝堂
“……连你也这样说么。”沉默了片刻,慕倾墨喃喃说道。
“王爷可说了什么么?”
“没什么。”摇了摇头,慕倾墨示意梨香起身,背了手。不解如云雾般愈加的浓郁,慕倾墨只觉得心里沉重,疲的叫他没了气力,“你且快去吃些吧,稍后还要和枣翠交替,莫叫她等的急了。”
“这……那梨香去取来饭菜和她一同吃吧。”梨香想了想说道,“比起我来,她应该更加疲乏吧。”
“随你便好。对了,一会儿去使唤个人到御药监取些消肿的药吧,连着饭菜一同送去。”
“……呵。”眨了眨眼,梨香忽轻的笑出声音。慕倾墨回头看她,眸中探问,而梨香恢复寻常的模样,眉眼弯婉,“虽然王爷是个糊涂的人,但还真是细心体贴的好主子。”
“真是……这君家出来的人,都是这样子的么。”
“却也只希望王爷,也能更看顾着夫人。夫人她藏下的心事,怕是叫她日夜忧愁恐惧不安的。”
“我晓得了。”
吐出一口气,慕倾墨有些丧气的叹着。只想着便也罢了吧,他也不愿想那许多,他想不明白,也无力去想。放的轻松了些,他摸摸肚子,甩开脚步。
“王爷慢走。”
梨香垂手而礼,唇间浅笑……
“这……区大人,王爷他——”
旭日东升,辉落万顷,朝堂之上,众臣语乱议论纷纷,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对着那空空的龙椅和那之前额外安放的案后的区久黔屈身礼敬。
“莫要问我,莫要问我——”区久黔不耐而又无可奈何的托着下巴,懒懒的倚在案上,执笔的手无趣的在纸上随意描画。
“现时皇上不在宫内,早朝时候该是王爷来代理朝政吧,而今都过去了多久,也不见得王爷来,可还请区大人去叫来王爷!”
“可王爷昨天发了话,说……”
“就算是王爷,朝堂之事怎可儿戏?不能听政,如何妥善诸多事务?”
“……”
“呐,呐呐,”随堂上众臣争论声渐起,那嘈杂叫区久黔渐渐的无法忍耐。顿笔敲了敲桌案,静了堂上众人,区久黔扬扬眉,干笑着摆摆手,“有什么可吵得——王爷是什么性子,我知道,你们也知道;王爷能不能惹,我知道,你们也知道。唉,其实我也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可既然皇上和王爷都发话了,我也没办法不是?你们说话啊,可也慎重点,这要是一不小心——再一不小心,种种传到王爷那里去……呵,王爷生气的样子,你们怕还不曾见过吧,不曾见过却也多少听过传闻吧?可千万别真当王爷,不是王爷啊。”
“……臣等确真真实实没那意思,还请区大人莫要误会啊。”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忙前一步说道,“王爷的意思,总也是无人敢违的,不过是突来的状况,叫臣等一时有些慌乱不安,少有些埋怨之类,还请区大人多多担待。可……这么下去也……还请区大人想想法子。”
“你们这帮做臣子的,长的都是榆木脑袋吗。”忽然闯入的一个声音惊住众人。循声看去,朝堂外不知何时站了个一品侍卫服饰的人。那人举步往堂中而来,步步音凝,叫众人不觉让开了地方。
只见那人拂袖收手抚在腰间剑上,利落目光四处看了圈,轻叹一声摇了头。又仰头往上看向那显出些奇怪望向自己的区久黔,那人单膝而拜,朗声而语。
“在下安大人手下正三席、一品佩刀侍卫刘安,奉皇上和安大人之命——前来拜见。堂上所坐,便是军册卿区久黔区大人么?”
“怎……他这般的人怎到了这里来?”
“安大人手下,那是……莫非……”
又是一阵低语的骚乱,区久黔复顿着手中的笔,凝了眸色,“哦——你口中的安大人,可是禁军东羽之首……‘安戈铭’?”
“正是。”垂首的刘安听见区久黔有意无意拐重的音节,应声,挑唇。
“东羽三席正守,宫内侍卫,官同军营副将——可是?”
“正是。”
“那——”区久黔抬手,手中染了苍墨的笔指向刘安,饶有兴趣的冲他一点,“你可有谕令金牌为证?”
“自是随身携带。”自怀中取出个精细包裹的物件,刘安打开那青巾,里面所现,是与戈木所配之玉如似同出、而缀黑石的牌子,牌上赫然一字‘叁’,显扬着身份,“区大人可要取近了查验?”
“哎,不必了。”区久黔摆了摆手,轻笑出声,“左右都是那个模样,不过换个颜色,半点趣味没有。反正挂了姓安那家伙的名号,就全当你是他派来的就行了,就是惹出什么事端,也左右不管我的事。”
“区大人说笑了。”
“说笑完了——刘安呦,”区久黔直了身子靠在椅上,环臂看他起身,而那牌子包好如常收入怀中,“你来这里做些什么?”
“遵皇上及安大人之命,王爷代政期间,由我侍旁辅佐——若是王爷发话把朝堂之事托与区大人的话,便由我,肃理朝堂。”
“啊呀啊呀,”拍手笑笑,区久黔好生悲哀的眼飘去了一边,“这上上下下考虑的可真是周全,都这么周全了,还何必非要挂个王爷,直接推在我这里不就好了么……”
“还不是区大人非说照顾侄儿不能相助,才只好借王爷之口请区大人‘出山’啊。”
眉间颤动,区久黔恨不得拧折手中的笔杆,“卑鄙,真是卑鄙……”
“既然如此,”刘安稳步上阶站在区久黔身边,凛然下望,“望诸位能谨遵圣命——朝堂之事交由区大人代议,莫要嫌怨违逆。众位,可有异议?”
看着那泛着光色的佩剑,堂下众臣,纷纷垂首而敬。
“吾皇万岁——”
“王爷,不去上朝真的好么?”梨香跟在慕倾墨身后奇怪探问,“这事却是不能推托不理的吧。”
“无妨,久黔在那。”慕倾墨理所应当般的点头,与她一同往汐臣房里去,“反正是皇兄擅自安排下的,怎样都无所谓吧。”
“这……”梨香无奈而笑,快了几步,跟上慕倾墨匆匆的步伐……
另一边,暂居的府邸中,慕容歌看着自宫中而来的飞鸽传书,摇首浅笑。
“怎样?”戈木从外回来便见他那般,便问着,好奇的过去探看,“小王爷有没有乖乖地翘政?”
“听你这话说的。”慕容歌收起纸条丢入炭笼,顺手拿起一边的卷轴轻打在戈木头上,“说的那般理所应当——总也该装装样子吧。”
“哎,哪里用得着那些,吩咐王爷直接推托了的不是慕容你么。”戈木故作吃痛的揉着脑袋,向后躲开了些嗤笑说道,“要是朝臣晓得这些,不知作何感想。”
“少弄那些没用的。”整理了案上物件,慕容歌起身向外而去,而戈木也忙跟了上去,出了房间的一刻,便收了嬉笑之颜,弄出些规整的气势来,“那边可都安排好了?”
“都妥善了。”戈木应说。
按寻常之理,出城到了下一个地方时,皇辇便转向,直接从官道往皇庙而去,而皇上则与臣子自城中走过,若是笼统,便称为微服,而旅居之地由当地官府负责,或是于官府之内,或是于皇商府中,停留数日,再往前去。至于仪礼之列,则只留下一队十二人随皇上行程,其余人纷纷派去了旅中各地,提前做好相关准备。
君家虽称世代不与朝野相牵,但皇家祭祀相关,仍旧交由他们处理,于是便为此专成一众,称为“皇司”,祭祀事宜,官府中人也是需听他们差遣。
“皇——公子,马车已备好了,这边请。”当地早已联络好的府邸里的一个家奴向慕容歌一礼,眼前这人自是容貌英俊,心里虽晓得他身份,来之前多有揣测,真到了眼前,反是没本以为的畏惧。
“看什么看,我家公子长得有那么好看吗?”戈木忽的凑到那愣了神的家奴面前,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不如看看我啊,小爷我长得不也风流倜傥的,嗯?”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