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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歌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想起百里无伤,心中五味杂陈。人世间的爱情向来如此廉价,多少惊天动地的承诺,都不及他怀中少年的一滴眼泪。
唯有这眼泪才是最珍贵的。
情到深处,则泪落。
…
月色如诗,暗香浮动。谷啸风喝的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推开新房的房门,坐在喜床边的新娘微微垂下了脑袋,似是在娇羞。
谷啸风挑起新娘的盖头,眼中神色却是十分的清明,冷声道:“雷惜玉,我已经依约娶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翠浓的下落了吧?”
雷惜玉先是一愣,甜美的笑容僵在脸上,继而低下头理了理袖口,眼中划过阴狠的神色,漫不经心的回道:“翠浓?他已经死了,想必是连尸体都化成灰了……”
“你说什么?”谷啸风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了一下,抓着她的衣襟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他死了。”雷惜玉仰头看他,脸上挂着快意的笑容,“他本来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我只不过把他送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谁知他竟然被男人给……”雷惜玉终究出身大家族,没有将脏话全部说出口。
谷啸风眼神凶狠的瞪着她,全身散发出极其恐怖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能化身妖魔,直接将她剥皮拆骨。
雷惜玉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抖着牙齿说道:“谷啸风,我警告你,我是霹雳堂的大小姐,如果我在东来阁里出了事的话,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应该见识过我雷家霹雳弹的威力了,东来阁已经不比从前,别说是百里山庄了,只要我雷家动一动手指,你们东来阁就能立刻灰飞烟灭。”
谷啸风却是阴森森的笑了,拍了拍她的脸颊:“雷大小姐,你太小看我谷啸风了。我若是要对付一个人,还会让她有反扑的机会吗?我看重翠浓,是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你……”雷惜玉面色一变,扬手欲掷出暗器。谷啸风危险的眯起眼睛,握住她的手腕。
雷惜玉察觉到危险,立刻张口大喊救命。谷啸风动作更快,在她喊出第一声的时候就握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捏,脆弱的喉骨立刻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谷啸风冷冷的推开她的身体,拿起挂在床边的宝剑,凌空舞了几下,屋中家具顿时散落一地。他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剑,一掌推开窗户,飞身而出。
屋外的人听见动静,闯进屋内,却见房中一片凌乱,雷惜玉大睁着眼睛躺在地上,喉骨处一片惨不忍睹,早已断气。
东来阁的弟子追到窗边,看到谷啸风从墙外飞身进来,顿时大喊:“大师兄,方才出什么事了?”
谷啸风掠进屋内,抱起雷惜玉,垂眸掩去眼中神色:“百里神乐混在宾客中,闯入房中,杀了惜玉,我来不及救她……”
“百里神乐?”东来阁弟子皆变了脸色,“百里神乐为何要杀雷大小姐?”
“百里神乐宠爱其男宠华韶,不久前,惜玉因翠浓与华韶起了一场争执,百里神乐为讨华韶欢心,不惜在我大婚之夜取她性命,实在可恨。只可惜那魔人武功太过高强,我杀不了他,反而伤在他手中。”暗中催动内力,呕出一口鲜血,谷啸风神情悲恸,一点都不似作假。
作者有话要说:
☆、50
“南大哥,其实人是会欺骗自己的,只有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我们才肯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失去双腿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我想了很多,关于庄主,关于你,关于谷大哥,直到后来与谷大哥重逢,我才明白过来,是庄主将我带离了风尘之地,我心存感激,却将那感激之情当做了爱慕,可是谷大哥,我却是真心躺在他身下的。同性之爱的伟大之处大概就在于同样身为男人,却因为有了爱,而甘愿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南大哥,你相信吗?只要有爱,男子与男子的欢爱也可以像男子与女子那样得到快乐。”
深夜,南雪歌静静躺在床上,脑海中忽然响起翠浓白日里说的那番话。
男子与男子的欢爱亦可以从中得到快…感……
南雪歌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还知道,即使无爱,也是能得到快…感的。男人,本来就是名为欲望的动物,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达官贵人在家中豢养美貌的少年了。
想起百里无伤那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的感觉,下腹忽然升起一阵燥热之感。南雪歌蓦地一惊,猛的坐了起来。
原来他已经自甘堕落到只要想到男人下…贱的身体就会立刻被欲望所支配了吗?
不!这不是他!他是白衣教的左护法!他是出尘不染的雪衣剑客!他怎么能为欲望所驱使!
他盘腿而坐,口中默默念起清心咒,脑中愈发清明起来,藏在脑海深处的那道背影也越来越清晰。
“雪歌。”百里无伤温柔的看着他,不容拒绝的将他揽入怀中,掀起他的衣摆,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四处点火。
从喉中溢出一声嘤咛,南雪歌蓦地惊醒,眼前幻影消散,身下某个地方却肿…胀到发痛。
南雪歌呼吸急促,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渴望从摩擦中缓解这疼痛,却猛然一惊,意识再次清醒,蓦地停下。
他要忍住!必须忍!
不过是欲望而已,刀头舔血的日子都已经过来了,难道还会败在这小小的欲望上?
他呼出一口气,屏息凝神,身下某个地方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南雪歌的思绪再次被打乱,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手不受控制的朝那个地方伸过去,却在半途中打住。
南雪歌咬了咬牙,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动作。
……
长夜漫漫,有人注定苦苦煎熬。
隐忍的喘息声自房内传出,带着痛苦的成分,落在房外的身影顿了一顿,一掌推开房门,疾声唤道:“雪歌。”
南雪歌抬起头,意识模糊的看了来人一眼。
百里无伤迅速的点上蜡烛,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倒吸一口凉气:“你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南雪歌眼中布满血丝,听到百里无伤的声音时,愣了一愣,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百里无伤疾步上前,掀开他的被子,满面震惊之色:“雪歌,我若不及时赶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废了自己?”
南雪歌抬眸看他,似乎是被痛苦折磨的没有力气了。百里无伤用手指拨了拨绑住某个灼热物体的细绳,叹了一口气:“雪歌,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你单纯的如此可爱。”
“还是死结,你当真狠心。”百里无伤叹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雪刃,“别乱动,要是割断了命根子我可不管。”
南雪歌仰头喘息着,冰凉的刃身触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不由得浑身一僵。百里无伤似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饶有兴趣的用刃身贴着那物。
南雪歌立刻连动也不敢动了,倒真像怕他一个不小心让他断子绝孙。
割断细绳后,某个原本精神奕奕的家伙更是剑拔弩张。百里无伤抱住南雪歌低声道:“需要我帮忙吗?”
南雪歌喘着粗气,一字一句艰难问道:“庄主……怎么会……在这里?”
“想你了。”百里无伤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诚不欺我。”
南雪歌不语。
百里无伤伸手握住他身下之物:“你这么难受,还是我帮你吧。”
南雪歌无力拒绝,只能软倒在他怀中。百里无伤的动作由慢到快,南雪歌弓起身子,仰着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百里无伤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一阵阵酥…麻之感立刻蔓延到全身,合着身下某个敏感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南雪歌在百里无伤手中释放了。
“雪歌,欲望是每个人都有的,有什么好羞耻的,没有欲望的男人才不正常。”百里无伤在他耳边低声道。
南雪歌闭起眼睛,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接着便听见百里无伤略带着委屈的说道:“雪歌,你舒服过了,我怎么办?”
南雪歌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百里无伤拿起枕巾塞入他口中:“如果不想被隔壁听到就咬着这个吧。”
手下动作却不再迟疑,借着掌心白浊的液体,一根指头探到男子身后的禁地中开拓着。南雪歌浑身发软,根本无法拒绝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