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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你也该难受一回了!你把我当啥了?老虎,你会没结婚先上床吗?你不了解我还是不了解你自己?”
“唉呀,你到底想说啥呀?”
“说啥?说你这个谎撒的太大了!老虎,就算你真的跟别人有了孩子我都没这么难受啊!只要你跟我说:哥呀,我有孩子了!我一准儿把那孩子抱回来养着!可你……为啥要撒谎?你就那么烦我?烦到非得抓个理由结婚?”
“我没有!”
“你躲我?我就让你怕成这样儿?行啊!反正都已经恶名昭著了,也不在乎多记一条儿!”
“哥,我求你了!你放开我,我没骗你!你放开我,咱俩好好说!”
113
“哥,你先放开,听我说!”老虎扭着头,拧着身子恳求着身后的人。哥的手前后的绕着自己的屁股打转儿,让他憋闷的想到了那个花露水瓶子。
“说吧!就这么说!我又没捂你的嘴!”林十一一手裕液沫子,一手紧搂着老虎的腰,仔细的绕着他的腿间,前后。划过股缝儿时,小心的伸出小指想探进那个地方,老虎哼了一声就躲开了。林十一咬咬牙,真他妈的紧!根本就插不进去!
“哥!我求你了!你……”老虎捏着林十一的胳膊,硬是转了过来,正对着林十一哀求着,“你听我说呀!”
林十一松开了手,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真想强了他?他低头扫了眼自己的东西,一副颓废的样子。真是可笑啊!就是个女人也没那么容易强的,何况是个老爷们儿!那么紧的地方没两三个月的工夫是撑不开的,就是硬插进去也得被他夹折了!这么痛苦的事儿,有啥意思呢?他忽然想起了儿子说的话,是啊!真是佩服那些强人啊!没有了这个思前想后,拼命算计的脑子,就可以想做啥就做啥了!那样的人生该是多么惬意啊!
“哥?”老虎看他低着头闭着眼,心里有点儿难过了,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哥,香芝的孩子是人工授精的,”老虎揽过那个人,开始转过来给他洗头,林十一就软软的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听着。
“可是吧,咱们这儿生孩子要准生证,办准生证又要结婚证!唉呀,要是没有这个准生证,孩子生下来不给落户口啊!”老虎拍了拍林十一的脸,“你也不让我说完,我啥时说那孩子是我的了?”
林十一拧了拧,侧身躺在老虎身上,贴着那热乎乎的身子,舒服的想叹气。
“还有啊,这个结婚证领完了,准生证儿办出来,最好赶在年前!”老虎给林十一冲干净头发,又开始给他洗身子。手摸到胸前那个疤时,不自觉的皱着眉头,“过了春节,就可以办离婚了,这样香芝的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随母姓了!哥,时间要是搭配好,我还可以换个两居室!还有啊,香芝也因为离异变成了有分房权的女职工!你说,这是不是一举三得的好事儿呢?”
“好事儿?”林十一斜了上面那个脑袋一眼,“名声儿呢?你还想当一回陈世美?新媳妇儿大着肚子就被你甩了!你还做不做人?”
“我……”老虎愣了愣,咬着嘴唇不吭声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林十一的身子。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名声儿大不过那没出世的孩子,大不过两居室的房子啊!
“这个叶香芝就是云海的小姨子?胖乎乎的,跟她登记你也不嫌寒碜!”林十一想起了这人,那天吃饭匆匆见了一面,别的没印象,只记着一张圆圆的脸。
“寒碜?”老虎抿嘴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也慢慢恢复了意识,“人家一个大姑娘,不嫌我就不错了!香芝是个大学老师,人很聪明,白白净净的,眼睛大大的,个头儿也算标准。你说胖?呵呵,哥呀,那叫圆润!这女人就应该有点儿肉!要是都跟你我似的,躺在一起,你硌我、我扎你的;恨不得肋巴骨都能插上!那还有啥意思了?”老虎漫无目的的说着,也没发现自己这话的荒唐。
林十一隐隐品出了这话味儿不对,想转身争辩,腰刚刚一拧,身子就僵住了……
接着,身上的手也停了动作,手心温热,有点儿轻微的颤抖。
林十一抿着嘴唇,尽量控制着腰以下部分不动,慢慢转过头,“老虎?说起这个女人,就能让你这么兴奋?”
老虎的头发湿湿卷卷的贴在额头上,垂着眼睛,喘着,脸也红了。
“老虎?”林十一把着浴缸,一点点的离开那个顶着自己的热源,就听老虎闷闷的吭哧了一声。
“哥,我……”老虎咬着牙抬起头,红眼白对着红眼珠儿,“我这是尿憋的!”
“啊?那,那就去尿啊!”
“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老虎别扭的歪过了头,屈起一条腿挡着自己腿间的东西,“你也洗完了,出去吧!”
林十一眯了眯眼睛,磨磨蹭蹭的站起来,白晃晃的在老虎眼前仔仔细细的冲干净身子,高抬腿迈出了浴缸,伸长胳膊去拿干净的浴巾,然后,围在身上一点点擦拭着,动作缓慢而舒展,就象慢镜头里的芭蕾舞演员。
老虎先是低着头,后来歪着肩膀换了个姿势,发现水里的人影儿后,他干脆抬脸儿看向那个人,心里这通儿骂呀:拿个毛巾擦个身子也能腻歪成这样儿,“你唱戏呐?有完没完啊?我要憋不住了!”
“憋不住?”林十一挑着眼梢看着他,“憋不住就尿呗!我又没掐着你的尿道!”
“你……”老虎闭了闭眼睛,围着那个湿浴巾从浴缸里出来,弓着腰,屈着腿。浴巾挡得了视线,包不住形状,里面挺着的大东西被林十一看了个一览无余。
“哎?你想围着它尿啊?”
“滚!”老虎解下湿嗒嗒的浴巾,顺手就轮到了林十一身上。
也许是浸了水的浴巾分外的坚韧,也许是林十一的身体真的不如从前了;这个抽打轮的他天旋地转,迷糊中碰掉了许多洗漱用品。然后,林十一就跟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起倒在了地上。
“哥?”老虎紧张的跪下来,也顾不上腿间的东西了。哥歪歪的靠在浴缸上,身旁还有几个瓶子,有一个磁制的皂盒儿摔碎了,哥的胳膊上,腰上,腿上,甚至嘴角都有口子,渗出细细的血丝。
“哥……”老虎靠过去,想拉起那人,却忽然被一股甜香包围了,如同久违了妈妈的拥抱,久违了生命的甘霖。
等林十一恢复意识的时候,正看见老虎趴在自己身上舔着那些小伤口。他惊讶之后还没来及的思考,老虎的身子就贴了上来,舌头一路卷着来到了他的嘴边。
“老虎……”林十一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老虎神色痴迷的望着自己,伸手捧住自己的脸,慢慢靠近,慢慢靠近,直到唇齿相依。
林十一一边感受着心上人的热情,一边理智的分析着:老虎大概是该吃药了,自己的血吸引着他,也催发了他心底的欲望。常年禁欲的男人是可怕的,该怎么办呢?正想着,就感觉到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又顶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那人的两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抓着,慌乱而急躁。
林十一拍拍老虎的脸,让他放开自己,“老虎,抱我进屋吧!这儿太凉了!”
在林十一目光的蛊惑下,老虎果然抱起了他,丝毫不费力气,轻巧的好像抱了个孩子。
一串湿湿的脚印子留在了一楼书房的外面。如果此时有人站在门外,会听到模糊的喘气声和破碎的耳语。厅里的气窗还开着,忽的涌进了一股冷风,地板上映出一个淡淡的影子,长长的头发飘散着,十分钟过后,影子消失了,只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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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大果子摸了摸鼻梁骨,又抬头看了眼冬子,“你是说伪皇宫?”
“不知道啊?这不是问你吗!”冬子坐在大果子身边小声嘟囔着。
化学晚自习,老师生病了,大家都在自娱自乐中。
冬子串到了后面跟大果子探讨博物馆的问题。没办法,李羽,大尾巴狼全都忙的找不着人影儿。
“C市能称上博物馆的大概就那么一个地方吧!”大果子迷茫的摇着头,“你问这干啥?”大果子想,林东果然要学文?竟然对历史这么感兴趣!
“果子哥,不一定是C市呢?”冬子趴在桌子上侧着脑袋想着小瑞的话,“应该是故宫……”
“啊?故宫?”大果子惊讶的的抬了抬腿,膝盖正磕在书桌下面,震的冬子头昏眼花的。
“那不是在北京吗?”
“不是北京!”冬子咧着嘴翻了翻眼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