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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恐怕你我今生再难相见……
段流云反应极快,闪电似地伸手抓住我下颚,将力量卸掉,捏住我的手指紧得令我窒息。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不过眨眼的功夫我又重新受制于他,再难解脱!
他喘着粗气,狂怒似乎要将他燃烧,我闭上酸胀的眼睛,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
过了很久,久到我被按住的手已经开始发麻酸痛,他终于冷冷开口:
“你若寻死,我立即处决席相远。”
轰隆!脑中仿如天地开裂般炸开,我倏地睁眼,但见他自信满满,唇边噙着冰冷的笑容,犹如恶魔下凡!
“不可能!”相远怎会轻易落到他的手上?!
微光中白光忽闪,他手中多了一根羊脂白玉簪——赫然是我送给相远的那支!!
不用再问,一定是他以我为饵诱相远前来,又以相远要挟迫我就范!
“你们姓段的都一样卑鄙!”段宗逸曾用梓阳胁迫我,此时他以相远相威胁,无耻!
随意地将那支玉簪扔到地上,他俯身说道:“可最有效,不是么?”
这才是真正的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细密的吻重新落在颈边,伴随着他愈来愈沉重的喘息。我紧紧闭上双眼,再也使不出力气做任何无谓的抗争。如若没有牵挂,我死也不会受他摆布,可是……相远是无辜的,这一路走来他帮我许多,而我也欠他太重。
段流云料中我决不会让相远因我而死才在最后时刻使出这个杀手锏,将我逼入死角,再无任何“生机”!所以他才一再强调天下和我他都要,相远在他手中,我还能如何?
见我不再挣扎,他脱去自己的衣物,一面不停亲吻我□的胸膛,一面松开一只手向下摸索,将我最后的防线扯去,骨节分明的炙热手心一下子握住我的疲软,缓缓摆弄起来。
“你真美……”叹息般的私语自他口中流出,却令我屈辱得转头避开他的吻。
透骨的痛猛然袭来,疼得我立即绷紧了全身,紧紧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呼痛。久久得不到我兴奋的信号,他终于忍受不住直接硬闯进来!
将我的脸扳回来强迫我看着他布满细小汗珠的脸,邪佞的神情,陶醉的低语:
“司徒,你吃得我真紧!好舒服……噢……”
话音未落□已被猛烈撞击起来,他抓起我一条腿搭在肩上,俯身贴近我大力冲撞,空气中隐隐飘出一丝血腥的味道。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屏着呼吸忍受一波波的折磨,心好似被掏空了似的再也没有半点激荡。
墨……我终于还是不能守住,不要怪我……不要……
幽蓝的眼眸紧迫地盯着我的反应,猛烈的撞击之后是缓慢地厮磨,他喘息着断续地说道:
“你里面销魂至极……柔软炙热,要将我融化了……”
下流的话语,无耻的挑逗,我只觉跌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漫天绝望扑面而来,拒绝回应他的述说,我冷冷看着他充满激情泛红的脸。
他微微皱眉,不满我的反应,大力撞击了几下,几乎将我顶出软榻,片刻他脸上便又是陶醉享受的神情,自顾自地快速□起来。
身心遭受着巨大的屈辱,又不能一死以求解脱,生亦无望,死亦无门……
“司徒,你是我的,我的!”
萧瑟寒冷的秋夜,寂静无声的锁凤阁,只有他粗重的喘息,一遍遍宣告所有权的低声重复,以及我无法承受他索取的闷哼。
夜,太长太黑,也太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唉……还是被吃了……
一直纠结要不要被段流云吃掉,终于阿秋还是抵挡不住对肉的渴望……
只是,苦了司徒这孩子,也苦了一直以来只能看不能吃的相远……
仰头望天……
43
43、第四十二章 地狱 。。。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阿秋又不要命的跟榜了……
好处是,乃们可以看到一万五千字的更新;坏处是,阿秋又要死很多脑细胞了……
自作孽啊~~~
不过,随着司徒与墨渣(偶知道乃们都这么叫他……)的分离,两个攻的正面对决也要展开了~~~
当然,也不能忘了纯情的相远……偶对不起你,相远TOT
冰凉地触碰将我自漆黑的噩梦中惊醒,自己不着存缕地趴卧在榻上,全身遍布一夜被蛮横索取的痕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睁开眼睛都已经耗尽我的全部。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他穿戴整齐回头对上我木然的双眼。扫视一遍我全身,他蹙眉,恢复碧蓝的眼中隐隐疼惜。
“昨夜太过沉溺无法自制,司徒,你令我欲罢不能……”
似乎惊讶自己昨夜的疯狂,他话语中含着一丝歉意,我没动,眨也不眨地直直望着眼前。
他这样的人,做尽□掳掠的坏事,却还抱怨是由于对方太过富有的缘故。心中冷笑,我该对他的“赞美”表现出受宠若惊的喜悦么?
“我要见他。”打断他沉迷的陶醉,我面无表情,声音嘶哑。
他倏地住口,锐利地视线射向我,缓缓露出一丝冷酷的笑。
“你会如愿。不过……你要怎么谢我?嗯?”
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敲诈勒索的机会,他的心一定是豺狼所生!
“司徒,此时此刻的你没有对我提要求的资格,若要见他就拿你的诚意来交换。”
“段流云,你真可怜,我想你从没有真正快乐过。”权谋、交易、筹码,他的生命中除了这些还剩什么?
笑意自他脸上退去,冰冷的眸中酝酿怒气。
被我说中了?呵,他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故意激怒我,想趁我不备做点什么是不是?”他忽然收起怒火阴冷地说道,“不要耍花招,我不放,你离不开。”
唇角微动,轻轻闭上眼,“我很累……”
时刻防备着被人算计,又不停地算计着所有人,从心底怜悯他,他活着已经生不如死。
冷哼一声,他转身离开,留下满室静默。
“公子!”不久寒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质托盘进来,见到我的样子不禁惊呼,忙走近拿起毯子想要给我盖上。
“开窗。”用眼神制止她的动作。
“公子……”她没有动。
“开窗!”我坚持。
她静默片刻,走到窗边轻轻推开,阴冷的湿气裹着清晨特有的味道冲入室内。我垂下眼睑,失望地苦笑:
“又在下雨。”
雨雾迷蒙,到处充斥着潮湿冷冽的气息,没有明亮的阳光,没有鸟鸣,没有虫叫,一切都被淹没在无休止的细雨之中。
不再看窗外密集的雨帘,那一丝一丝好像缠绕在我身上的线,将我捆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分毫,而线的另一头,是疯狂的段流云。
“宫主吩咐为公子沐浴。”寒嫣还是将毯子盖到我身上,然后走到门边向外示意。
两个仆从抬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巨大木桶走进来,放在软榻不远处,之后低眉垂目地小心退了出去。
“宫主说公子行动不便,就让人烧了热水抬进来。”寒嫣伸手试了试水温。
“出去。”不想再听到他的一切,木已成舟,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以为我会感激他的良苦用心,看似的体贴?
寒嫣顿了顿,起身端过托盘,拿起里面一个精致的五彩瓷盒。
“宫主说……”愤怒的视线射向她,她慌忙改口,“这是上好的伤药,专治公子的伤……”
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伤药一早就准备好了,还说什么“无法自制”?他不过是要我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要我认命!
“公子……水要凉了……”她见我久久也不动作,低声催促。
见她捧着伤药担心地望着我,暗叹,罢了,她不过听命于人,又有何错?
“把药放下,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可以。”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亵玩,心底的伤痛不愿他人看到。
她又看了看我,还想再说什么,却终究只放下药退了出去。
木桶冒着氤氲的热气,我挣扎着撑起身子,昨夜被他一次次顶入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满身布满大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