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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满场大笑,他却一脸兴奋,好像只要相远点头他就真的会扔下所有等着看好戏的人!
相远无可奈何地长叹,突然扬起右手,一道透明的雾气倏然射向对面,那人正笑眯眯地面对台下,待察觉到回首遮面时已然迟了,他惊愕地指着相远,只说了个“你”字就颓然倒下,不一会儿,竟然响起鼾声!
这下众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台下慌慌张张地跑上来几个绿衣人,手忙脚乱地抬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人,满脸通红地跑了下去。
花弱水向刘正龙询问后宣布:“本轮比试,雪英世家席相远胜。”
“席相远用药迷晕对方也算赢?!”台下有人不服气。
相远静静站着,仙姿卓绝,我想对他而言胜利与否其实无关紧要。
“诸位英雄都清楚雪英世家一直以药和毒作为武器,既然是比武,那么除了暗器和毒以外,用何种武器是各位的自由。武林大会对每一个门派,每一位英雄都是公平的!”
见台下不再有反对的声音,她满意地拿过手下呈上的铜牌,走上台递到相远面前,“恭喜席公子进入下一轮比试,请到台下休息。”
“我怎么觉得花疏夫人对你爱护有加,之前做的那些是否只为引你注意?”
待他回座,我要来他的牌子边翻看边调侃。
“你嫉妒?”
我噤声,打趣他简直是自讨苦吃。
“师兄,你和她真的不合适。”偏偏一边的玉清还帮着火上浇油。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对她没、意、思!”用牌子敲敲他的头,他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玉清喊痛,捂着被我打到的地方小声嘟囔什么,却不敢让我听到。
我把牌子扔回给相远,“刚刚那人好像跟你很熟?”
“仙竹世家的上官允岂会轻易被我的药迷倒?他不过是借我逃避比武罢了……”
“还是阿远你了解我。一个人自在游历那么久,回来还未及跟我和端木好好喝酒,就跑到星月门救人去了!这下被我逮到,可不能再扫兴啊!”
背后轻快的声音打断相远,刚刚被手下匆忙抬下去的人此时神清气爽地站在相远身边,得意地摇着扇子。
“端木也要上去?怎么不过来?”
“那家伙!”上官允满脸懊恼,“你知道他的性子有多闷!我要他一同过来,他偏不。”
“那我们今晚偷偷去喝酒,不叫他?”相远冲他挤眼。
上官允愣了一下,意会道,“多年不见,你小子还是没变!不过……刚刚你没给我信号就使迷药,太不够意思了!”
“我暗示过你,可你只顾着看美女,没办法。”
“对了!刚刚那个小美女哪去了?”上官允才想起来似的一边嘀咕一边四处张望,忽然眼睛一亮紧盯住玉清叫道,“原来你在这里!”
玉清愣住,接着脸色变了几变,怒气冲冲回瞪他。
“你认错了,他是男人。”
我澄清道,一面阻止他欲近前的动作。
“男人能长成这样!?哎!你别挡着我啊!”
上官允顺手拨开我,使劲探头想确认玉清的样貌是否属于男人。
玉清已然怒极,我用力挡在两人之间,怕玉清忍不住出手伤了上官允。
“我找的是她,你走开……”
见我不断阻拦,上官允不耐烦地瞪向我,却顿时停住动作,直愣愣地盯着我看。
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保持着双臂伸展的姿势横在上官允面前,被他突然的噤声弄得莫名其妙。
“你……敢问芳名?”上官允忽然一反刚刚的粗鲁,收整动作文质彬彬地开口,脸上也出现几许疑似红晕的颜色。
不管如何看,他问题的对象似乎都是此刻横在他面前的我!
这下不只是我,相远和玉清也都愣住了,片刻之后,玉清就开始呵呵笑个不停,相远的脸色也由青变白,又由白变黑,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上官允。
我尴尬地咳了咳,脸上热气腾腾:
“那个……我也是……男人。”
没等我说完,相远已然拽住上官后颈的衣领,一下将他从我面前拉走,“再丢人,就取消晚上的酒局!”
上官允大概也刚弄清楚自己闹了天大的笑话,干笑两声,忙找借口消失了。
相远左手抱胸,右手扶额:“让你见笑了。”
“他很有趣,你们感情真好。”
他无奈地笑笑。
“师兄,你的木牌是不是伍字?轮到你了。”突然玉清提醒道。
果然,台上持肆字牌的两人已结束比试。
略略调整心情,我拿着剑走向比武台。场内所有目光均投在我身上,不习惯如此受注目,心中有点慌乱,眼神不觉瞥向墨修弈。
接收到我求助的目光,他微微勾唇,站起身竟然向我走来!
一时无法思考,呆呆地看他走下主位,走过连接主位与比武台的通道,缓缓站定在我面前五步远的地方。
脑中嗡嗡作响,他怎么能不顾那些探究猜测的视线,就这样走过来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就要无法承受!
拿剑的手微微发抖,玉清和相远都在看,武林中所有门派都在看,我该怎么办?
正在我慌乱无措的时候,他左臂微微抬起,翻开手掌,掌心中清清楚楚一个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大大的“伍”!
愕然中明白过来,我的对手,是他!?
14
14、第十四章 对手 。。。
没想过他会出战,如今可好,堂堂堡主对付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星月门弟子,岂不是信手拈来?
不过总觉哪里不太对劲,我兀自沉思。他也不催我应战,静静站着等我出手。
“比武可以开始了。”
花弱水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只一瞬就消失不见,如果我迟点看她,说不定就会错过。
闪念间,已有答案:字牌是今早在前厅自行抽取,事先并不知道自己会抽到何字,此举防止作弊当然很好,只是,若真要动些手脚,倒也非难事。
回忆起清晨去往前厅的路中,正巧碰到一个光华门弟子,被她问了些关于饮食方面的建议,耽误了一些时候,之后到前厅抽取字牌时,厅内除了负责监督的女弟子之外,再无旁人。如今看来,在那时,便已被人做局。
只是,这样做,于她有何好处?
细细思量,是了,她故意如此安排目的无非是要我出丑!莫非,她只是报复当日饭庄里我对她的无视与漠然?
墨修弈的武功不可捉摸,那日天山所见,仅仅冰山一角,我代表星月门与他比武,即使力量悬殊,也必会尽力拼搏,届时,我不仅狼狈落败,又失了星月门的颜面,不用她费丝毫力气,即可看我笑话。
如若以前,我肯定会如她所愿,明知胜利无望,也要搏上一搏,可现下,我倒要好好感谢她的用心良苦。虽然我与墨之间的感情充满禁忌,但能够与我所爱一同光明正大地站在众人面前,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拔出长剑,直视眼前的男人,“堡主,请。”
薄唇绽开一个弧度,右手抬起,抽出腰间的软剑,四指并拢,摆于身前,“请。”
胜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没有故意放水,我也没有死命纠缠,听玉清说当时因为我们动作太快,看不清楚往来的招数,只见一黑一白两条身影缠斗在一起,气场所及,树木摇摆,沙石涌动,直看得人目瞪口呆!
我好笑他的夸张描述,自己的功夫虽不弱,却也没有他说得那么神奇,应该是墨的内力包裹住我们两人,而旁人看来,自然以为是我们各自的功力所致。
不过,若大家今后对星月门的武功有所忌惮,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墨修弈拿到铜制字牌后,未说一字,直接带着属下离席而去,明日才是今天胜者的分组比试,以他的性子,耐心等自己比完才走已经很给面子。
心中有些失落,对下面的比武也意兴阑珊,可又不能提前离席,只得百无聊赖地坐着喝茶。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