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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拙劣地表演,南宫淮却唱得津津有味。直到,这一句唱罢,他才停住。
南宫淮用手去挑拨了一下伊宫的发丝。伊宫感觉到后,转过头看着南宫淮。起先,伊宫红着脸,还是不好意思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南宫淮。但她发现,南宫淮看着自己的眼神,早没有刚才的柔和,也没有更早时候的难过。
而是,极深的城府。
“伊宫,我们回去扬州,好吗?”这么突兀的一句话,停留的时间短到伊宫以为刚才自己是幻听。
那句话过后,南宫淮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惺惺作态”。唱完了那首《朝中措》的最后一句:“梦里数行灯火,皇州依旧繁华。”
☆、新年番外篇——旧时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短短的三千字,算是这个星期偷懒了!(面壁去···)
本来是想在除夕更的,但大家懂的,过年头三天都要走亲戚,还拿了一天去看电影《西游降魔片》,呜呜!所以···
然后,本来要昨天情人节更的,结果和爸妈去看了电影《云图》,就又懒惰掉了!
小小的番外,其实我觉得这部作品的有一些方面与《云图》有些相像,每个人的过去都可能影响着未来···(装13了,我o(一^一+)o)
最后,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早日脱团哦···
PS:这章一出,会与前面章节的某些细节发生冲突。由于中间停更了半年,所以才会出现这个情况。相关章节已经改动,详见第九章《景差 片断》
【1】
二十七年前。
岁除,又称除夕。
古人有诗云:“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这“屠苏酒”乃是过年的一大习俗。但一大清早就去集市上打酒喝的,怕只有张禹一人了。
只见张禹手提一壶酒,嘴里哼着小曲,往自家门前走去。
张禹的府院在城西边上,是一间独立的小院。院前有一座小河池,种着些许野莲。莲花入冬,只余几片绿叶飘荡河中。
河池边上,有一男童执剑习武。剑风凌厉,将那些绿叶连根拔起,毁了一株好好的莲花。旁人看了,好不可惜。可那孩子却神色淡然,转身继续舞剑。
“哟!我当谁脾气这么大,原来是我们景差大少爷!”院落前的门柱旁,靠着一位婷婷少少女,却便是窦姬。
景差收剑入鞘,回过头冷冷看了窦姬一眼:“你来做什么?”
窦姬并没有理会景差,扭着腰肢,走进院中:“我自然不是来找你的。那小家伙在哪?张禹张大人叫我今儿个来领人!”
景差将剑负手背于身后:“跟我来!”于是便领着窦姬进入屋内。
进屋后,景差先是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再将自己的剑放在主屋内的方桌上,“啪”地一响:“在堂屋里,你自己去抱出来吧。”
窦姬“哼”了一声,径直走到堂屋内。
果然,堂屋内的方床上,搁着一个小小的竹篮。竹篮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人儿。窦姬凑身去看,那小人儿正“扑哧哧”地笑着,小手在空气中扒拉了几下……
窦姬胸口猛然一热,竟然看得有些着迷。
“怎么,母性大发?”
窦姬背后,一声嘲弄传来。
窦姬回身狠狠地瞪住景差:“你个小子,才多大点,嘴里就这般地不饶人。”
窦姬骂得狠了,有些出乎景差的预料。景差愣在那儿,一时反而无法接话。
“咳咳!窦姬来啦!”
打破景差与窦姬之间的沉默的人,正是提着酒瓶刚回到自个儿家的张禹。
窦姬与景差见到来人,赶忙出了堂屋,礼拜道:“张大人!”
张禹将手里的酒瓶放到桌上,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碎银子,分成了两份,交给景差和窦姬:“给你们置的压岁钱。”
两人被迫地接过了,却不约而同地都红了脸。一个“谢谢”却是百转回肠地说不出口。
钱虽是小钱,但景差和窦姬都是死了至亲的人,收到这分祝福,心内自然是不甚感激。
“好啦,今天是岁除。窦姬,老头子我想留下来守岁,你可愿意啊?”
张禹随口一说,窦姬却答应得爽快:“既然张大人都开口了,窦姬自然从命。”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堂屋里“哇哇”地传出了哭声。
张禹急得赶忙进了屋内:“怎么好端端地哭了起来。”
窦姬和景差也进屋去看,只见那孩子哭得脸红脖子粗,一副哭死人不偿命的架式。
“你们快快想个法子。窦姬,你就快要是他娘了,哄一哄!”
张禹话说的轻松,但窦姬哪是为人娘亲的样子!慌慌张张地将人抱在怀中,只一味地摇晃着,嘴里念道:“淮儿莫哭,淮儿莫哭!”
可怀里的孩子越发哭得凶了,半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张禹和窦姬虽是大人,却从来没有照顾过孩子,这时手忙脚乱地,倒还不如景差镇定。
“我来试试!”
一边的景差终于出了声,张禹和窦姬没了法子,只能“投靠”景差了。
景差将孩子放回竹篮内,自己从衣袖间取出了一把玉笛,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透着些静谧和祥和。
刚才还哭闹的孩子,居然真的停止了哭泣,乖乖地躺在竹篮里,静静地听着景差的笛声。
张禹和窦姬面面相觑,这景差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居然能将还是婴孩的南宫淮哄得服服帖帖?
殊不知,自从南宫淮被张禹接会张府后,时常地哭闹。张禹又总是不在家。这哄小孩的艰巨任务,就落到了景差的身上。刚开始,景差并不愿意照顾这个小家伙,但看着小家伙在竹篮里哭得脸红气喘的模样,景差又有些于心不忍。
“没想到,你个小子还真有个两下子!”窦姬嘴上说得冷淡,脸上却是毫不遮掩地透着微笑,在那阵静静的笛声中,同样静静地看着南宫淮。
【2】
屋子里,笛声渐渐消了。竹篮里的孩子也彻底睡熟了。张禹、景差和窦姬都松了一口气,正当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景差,景差!”
景差一听,是朱云?
“张大人,我……”景差询问了张禹的意见。张禹笑得慈爱:“快去应们,别让人家等久了。”
“吱呀”大门被拉开了。
“景差,过年好啊!”朱云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三两两的仆从。这些仆从手上,也少不了送给景差的新年礼物。景差看着这阵仗,一惊:“朱大哥,你这是?”
朱云笑声爽朗:“我今年跟着你守岁,家里我都说好了,我爹也同意了。”一边说着,朱云一边让仆从把东西都搬进屋内。
景差想要阻止,又实在说不出些重话。
“景差,”最后,还是朱云面色凝重地消除了景差的顾虑:“你放心,我来这里的事除了我父亲和这几贴身的手下,其他人不会知道的。”
朱云作了这样的保证,景差也不便再说些什么。他笑了笑,说道:“朱大哥能来,景差实在感激。”
朱云笑着作了一揖,心内却是不好受。
景云熙一死,景家连带着几乎是满门抄斩。他与景差更是又一年多未见面。若不是新皇登机,赦免了景家,他还真的不知与景差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目送着朱云进了屋子,景差也打算跟着进去。不料,屋里出来了张禹。
景差见张禹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也停下了脚步:“张大人。”
张禹走近景差,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朱家已经答应与我们联手,那个朱云,用得!”
景差点了点头,眼里便见到刚进屋的朱云又走了出来,挥着手,招呼他进去。
景差一笑,那笑容却散不进心里。
【3】
岁除的晚上,才真正叫得是“除夕”。常言道:“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便是说,除夕的时候,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彻夜通宵,用“守岁”的方式来庆贺新年。
果不其然,这夜色一暗,街道上就热闹起来。
门前屋后,大人伴着孩子,挑起木竹点上火苗。那木竹“吡啵”直响,即所谓的“爆竹”。
张禹也应景地从山中采了一些竹来作“放炮”之用。他打燃了火折,冲着景差道:“来,这爆竹本是小孩儿玩意,你来!”
景差却有些扭捏。自从家中遭了那样的罪过,他便再没心思耍这些小孩子的把戏。接过火折,景差却不知如何是好。
“慢吞吞的干吗,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窦姬推了景差一把,示意他快些将爆竹点燃。
景差被窦姬一推,孩子的倔强劲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