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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怀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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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候大人!您莫急,如今,只能等景大人和陛下那边有什么消息了。。。”严子陵出言安慰道。
  夏候浅点了点头,面上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
  严子陵看着,突然调转了话头:“瞧夏候大人的样子,似乎不仅是在担心疫情吧?”
  夏候浅都要为严子陵超出旁人的洞察力跪地磕头了。他自知瞒不了,无可奈何,重重点头。
  严子陵心下了然:“八成是为了秦大人。回宫后陛下有对我提起,他派秦大人北上办些事。你若实在担心,就去找陛下打听些情况。我知道你手下有些死士可以帮你作一番打听,但若这么轻易就被你知道了下落,他那秦楼当家的也可以退位让贤了。”
  话里有些轻松的笑语,夏候浅听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也算过去了,至少他掌握了那人部分的行踪。
  【2】
  雕花窗棂外,晨曦未起时。
  火煻里的炭火噼噼啪啪彻夜不停,闪烁明灭的火光只映照了半边屋子,留下另一半秃自黯着。更漏声重,滴到天明。
  屏风暗掩处,朱云支着半个身子,守在万俟禾烈枕边。
  床上的人,此时正睡得沉。双眼蒙着素色的锦缎,只是轻轻地覆着,也未见绑紧。素锦下的双唇,浅浅地抿着,横纵不一地布着血痕。
  他的呼吸起伏均是缓缓的,让接近的人都了无痕迹地小心谨慎起来。
  炭火又是一阵噼啪声,睡着的人,终是醒了。
  瞧不见他的眼睛开合与否,但他在床上微微地扑腾了一下,动静倒也能带着床边的朱云也跟着清醒过来。
  朱云动作熟练地用手揉了揉床上人的发顶:“醒了么?”
  床上,万俟禾烈却连气也不敢喘一喘。
  “怎么?自下了雪原后,就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朱云弯下身子,靠在万俟禾烈耳边:“是在怕什么?”
  那日在雪原上,万俟禾烈不仅伤了双眼,还连带着中了风寒,伤病齐发,情况很是危险。几日来,他都一直躺在床上,药石不断地吊着性命。
  这些天,才略见了好转。
  朱云半睁着眼睛看着万俟禾烈。如果条件允许,这人似乎想把自己直接埋到被子里,也不愿和自已说上一句话。
  朱云拿万俟禾烈的倔强实在没办法,唉声叹气地重又坐直身子:“都说了几遍,你做的那件事,我并不怪。”话说了千万遍,眼前人愣是当没听见。
  朱云直觉得,再这么干耗下去,他就该忍不住爬上床直接把人“就地阵法”了。如此想着,朱云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朱云一笑,床上的万俟禾烈些微地动弹了几下。他看不见,所以完全无法知道此时的状况。
  万俟禾烈正纳闷呢。。。屋内进来了位小厮,通报道:“万俟蛊师,朱将军,王上驾到。”
  通报过后,朱云站了起来,撂下句:“我去看看。”便走离了床边。
  万俟禾烈撑了撑身子,竖着耳朵听着。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屋外的对话吸引了去。
  屋外窸窣一阵后,声音越发低小。万俟禾烈实在是听不清了,便摸黑从床上下了来,一步一步试探着向外堂走去。
  隐隐约约地,好像有什么“哪里哪里,王上言重了。”“本王还要感谢朱将军,能将印章借来一用。”“朱云只是另投明君,无上光荣。”
  万俟禾烈似乎抓到了屋外人谈话的要领,心里急地跟火烧一样,大踏了几步想要试图阻止朱云的做法。
  只是,人还没真正碰到门楣。
  “万俟禾烈,你做什么!!!”
  朱云才刚进屋,屋内情形就把他吓了个半死。这家伙,明明眼不能见,还逞什么强。一个人伸着双臂走着走着,竟是朝着火煻的方向。瞧这情形,有半只脚都要踏进那熊熊的炭火中去了。
  一把将人拦了,朱云又气又急:“你是嫌你现在身体还很健朗?预备再把自己烧伤什么的?就不能安份点么。。。”
  万俟禾烈哪有心思跟他耍嘴皮子:“朱云你个混蛋,奶奶的,老子最开始就不该带你回来!!你是觉得你们家那孩子招的罪还不够多?你就这么死心眼,一定得要他们不得好死么!!”他一边吼着,一边用手推开朱云。也顾不了是什么方向了,仅凭着直觉就是想冲到屋外让墨哈住手。
  朱云被万俟禾烈突然而来的气力推得愣住,眼看着人在屋内毫无章法,东碰西撞。
  妈的!朱云在心里第一千次咒骂了一句。
  万俟禾烈在完全无意料的状况下,就被朱云猛地抱在了怀里。他依着自己的触觉,先是碰到了朱云身上那熟悉的衣料。然后,整个脑袋就被朱云的手按住,紧紧贴在了朱云的胸前。万俟禾烈的大脑先是空白了几秒钟。
  “你就不能认认真真地听我说话么?是,我朱云不是什么好人,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干多了!先是背叛了自己的兄弟,后来又指示你去毒害了自己从小敬重的张大人。再往多了说,自打将望卿娶进门,就一股脑中风了一样干些蠢事,弄得如今众叛亲离。”
  万俟禾烈听朱云说的自苦,嘴里抗议到:“你不是。。。”
  “听我说完!”朱云抱着万俟禾烈的力气更加大了些:“我他妈是混蛋我自己知道,但好歹我在做什么我自己清楚,你也就别再瞎操那个心。现在我就只想守着你,你也就老实地让我守着。。。要是哪天我再犯下什么大错,不也有你在这没良心地原谅么。。。”
  万俟禾烈知道此刻的情形自己应该要和朱云据理力争下去。毕竟朱云将印章交与墨哈,指不定墨哈要拿着它来做些什么文章。但是,自己竟然真的如朱云所言,丝毫没有良心地笑了出来。。。或许,是朱云说话的口气,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慌张与狡辩。朱云从来像个不讲理的孩子,只顾说着“我要”和“我不要”,其他一律通通不管不顾。
  好歹也是个当爹的人。。。万俟禾烈在心里想着。
  “疯子。。。”这是万俟禾烈对朱云一席话的最终评价。
  朱云本来掺杂着硬气与怒气的脸,一下子软和下来。他将下巴枕在万俟禾烈头顶上,点头道:“这个评价,很贴切。”
  有一句诗道的好:东边日初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3】
  三月春,杏花烟雨时节。
  淮南帝从轿上下来,入眼即见的是座单角歇山顶的院门。院门顶上没有挂牌额,更没有任何可以显示此院身份的东西。就连院门两边柱上的楹联,也空着。
  “这地界,如果不是我记错了,原本是景差的住所。”淮南帝抬头再看了眼那匾额,回身对景春说道:“早些让朱云将屋子烧了,原来。。。他还是不曾听进去。”
  景春候在一旁:“的确是舅舅的旧居,也算是原来景家的一处用来避暑用的小院。”
  “哦?”淮南帝嘴角勾着,带点玩味,似是想听的更多。
  景春知道此刻是该据实以报的:“娘亲出生时便是在此院,父亲大人也只想依她高兴。早前陛下让烧了,父亲也就谎报说烧了,没曾想您也没再过问过。”
  景春说的不假。自景差死后,关于他的事,自己或多或少避着,都交予了朱云打理。
  张太医率着几位太医院排得上号的医官,候在御座后面,躬着背等待淮南帝的指示。
  景春错身走过淮南帝,正要上前去叩门。
  “咚咚,咚咚。”
  门吱呀一声开了,应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花白胡子,佝偻着背脊,开门的手背上纵横着深浅不一的皱纹。
  老头连眉毛都白成了一道,浓得快要遮住了双眼。但开了门后,那细微的眼缝中猛地光亮起来:“小公子!!小。。。公子!”他叫得声音沙哑发颤,握着景春的手,激动得像是要拥抱景春一样。
  景春笑得开怀,盯着老人家的眼睛略微湿润着:“福伯。。。是景儿任性。”
  老人家手舞得像扇风一样,连连说着:“没有没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您一去这大半年的,可让福伯担心死了。”
  南宫淮的轿辇停在离院门还有些距离的平地上,他远瞧着景春与那老伯的样子,侧身招了张太医,嘱咐着:“张大人与众位大人就在此先候着,有消息了朕自会找人通传。”
  张太医弯腰,领旨。
  景春与福伯叙了叙旧,正犯愁怎样将淮南帝介绍给福伯。
  福伯出生时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后来被朱家招丁招走了,然后就一直呆在朱家府里干活计。望卿嫁入朱家之后,随迁到了这座院里。自此,与外界算是再无交集。
  如今,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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