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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之续前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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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儿,还是人名儿?”众人一阵诧异,另一家人道:“他是郎君的好友,两日前还来向郎君辞行。”少年哦了一声,稍稍有了些兴趣。
    再次来到凤箫身边,低头望着那张,跟自己一般年轻的破碎的面容。他实在不懂,人为什么要自寻短见?纵然被逼无奈,也要拉着所恨之人同下黄泉,这才不算太吃亏。少年轻叹一声,默默的将那个名字记在了心里。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手帕,俯身盖在凤箫脸上。
    众人见他肯留下来,都松了口气。寒生疏雨同受伤的家人,跟车把式留下,另一个家人如飞的返回飞霞观报信。
    当少年得知,死者的妹子在山上观内做道姑,兄弟与即将登基的太子来往甚密,由不得暗自叫了声糟糕,思付道:“看起来此人身份不一般了。我乃异邦之人,在这里举目无亲,不过就是来找人的。若与官府牵扯不清,岂不耽误我的行程?说过不管闲事的,怎的便记不住了。哎呀,这都是爹爹的错!真真是有眼无珠!青楼中的女子如何及得娘半分?还敢背着家中长辈,偷偷娶了做二房。娘啊娘啊,你便是再恼他,兰玉国怎么大还不够你散心的?怎么还不嫌辛苦,非要跑到……跑到‘外国’来了?如今倒好,随云天天吵着要娘。祖父满世界找父亲,要打杀了他才好。雍翁翁跟大舅舅气得病倒了,二舅舅数年前,曾随师父到过此处,死活要出来找人。娘啊,你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了。妇道人家孤身一人就敢跑怎么远,你也不怕迷路,累不累啊?果真狠心撇下一家子老少不管了吗?唉,这异国他乡人地两生,要找个人岂不如大海捞针一般,真真愁死人了!”
    正想着,忽听山坡上一阵喧哗,十几个女冠急匆匆地赶了下来。原来,这飞霞观修行的都是乾道。观主是个六十多岁的女道士,道号唤作明戒,锦奴上山之时她曾见过凤箫一面。明戒还算镇定的来至凤箫身前,单掌立于胸前道:“无上天尊,贫道送善信一程吧。”说罢,便同众弟子念起了《元始天尊说甘露升天神咒妙经》,以超度亡灵。
    少时,明戒吩咐人用单子盖住凤箫放在竹板上,车把式同另一个家人抬了他往观中停放。那少年将头发胡乱绾起,回到坡上林中,牵了自家的马跟在后面。
    待安放停当,家人对明戒说起少年救人之事。众女冠听他描述十分的惊诧,齐刷刷向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年望过来。少年慢转明眸,也打量着众女道士。目光忽然扫到门口,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着道装极标致的女孩子,被人左右扶持着走进来。少年正暗自替她惋惜,却见她踉跄着在凤箫身前跪下去。少年方才明白,这便是死者出家的妹子。
    锦奴两手紧抓着竹板的边缘,呼吸急促的瞪着,白色被单下已变得冰冷僵直的人。挂破的袍袖微微露出一角,那上面被湿润的泥土玷污。锦奴素知,凤箫虽然残疾却极爱洁净。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家人,颤声道:“速速回……去……回去报信。”两个家人向观主借了马匹,急慌慌地去了。少年见锦奴哆哆嗦嗦地伸着手,要去掀凤箫头上的单子。叫了声且慢,疾步上前伸手一挡道:“还是别看了吧?”
    若论亲疏,自是凤弦更近些。可凤箫比亲哥哥,还要疼惜迁就这个异母的妹妹。过去的点点滴滴,此时想来越发令锦奴痛心切骨又追悔莫及。说起来凤箫是最苦的,可为何偏偏要去恨他了?冷漠鄙夷的态度,比恶言相向更伤人心。方才若能与他见一面,即便不能打消他的念头,是否也会让他稍有迟疑?
    锦奴抓紧了凤箫露在外面的衣袖,一面恨着自己。想要放声大哭,可声音哽在喉间怎么也出不来。她的师父纯全看不过,正待上前劝慰,却见她身子一软没了声气。纯全惊得啊了一声,见少年已伸手将锦奴抱起,胸前的衣衫,瞬间被她的泪水打湿。众女冠望着少年轻轻松松的抱了人,随纯全出去。都暗自惊叹,这年轻的“小娘子”好大的力气。
    少年放下锦奴被请至上房待茶,明戒这才细细打量起他来。行走江湖的女子不是没见过,似这等年轻又貌美超群的,委实不多见。看他穿戴不凡,听他口音倒不像本地人氏。明戒赔笑道:“敢问小娘子贵姓?”少年怔了一下,那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暗自道:“难怪她们方才,毫无顾忌的盯着我看,原来是将我当做了女子。娘说,我长得跟外祖父年轻之时一般无二,只是缺少儒雅端庄之气。唉,脸长得委婉些就罢了。难道连这神态举止,嗓音身材也像不成?我有那么女气吗?”明戒与纯全忽而见他面呈不悦,互相望了一眼。因摸不清少年的来头,又加了分小心。谁知方叫得一声“小娘子”,只见那少年瞪着圆圆的大眼,霍然起身来至跟前道:“观主,道长,看明白些,我是男的,是男的!”明戒师徒唬了一跳。因隔得太近,这才看见那粉白的脖子上,确有不明显的喉结。
    纯全微微有些脸红,明戒尴尬的笑了笑道:“恕贫道眼拙,小……小官人的相貌着实……哈哈,着实清秀的很,莫怪莫怪。”见少年退回去坐下,方接着问他姓名及家乡。谁知那少年起身拱手一礼道:“出门在外,家中长辈再三叮嘱说‘逢人只说三句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恕我不便相告。不过……”少年顿了一下道:“方才那家人说,他家二爷……”忽然想起临出来时,二舅舅曾说起过这里的风俗,忙改口道:“他家小郎君与太子相厚,莫非是朝中的官宦?”明戒师徒听了此话也是一愣,纯全道:“他家中之事我们委实不知,只听说父母双双病故,静心(指锦奴)才自愿出家替父母超度的。看起来家道很殷实,怎么会寻短……”明戒瞥了她一眼,纯全忙住了口。少年看他二人神情,倒像是真的不晓得。既然问不出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辞了二人出来,慢慢往前面去了。
    到了凤箫停灵之所,扯了车把式出来,寻个隐蔽处要探他的话。那车把式先还不肯说,被少年一把掼在墙上。伸着细细的指头点在肋下。顿觉上半身又痛又麻,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骨头。方要张口呻吟,却没有半点声音。他几时尝过这等滋味?倒在地上一阵乱滚。少年抄着手退在一旁慢慢观赏,笑着道:“我不过好奇,既不遂我愿我编不来烦你了。”说罢转身欲走。车把式慌得拼命抱住他的腿,嘴里呜呜的连连求饶。少年撇了撇嘴道:“果然人性本贱!你可愿意说了?”车把式满脸鼻涕眼泪,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少年皱了皱眉道:“我可不曾逼你,是你自家要跟我说的?”车把式难受的要命,使力哼了几声。少年这才慢悠悠的,在他身上拍了两下。说也奇怪,那又麻又痛的感觉立时便消失了。
    车把式领教了少年的手段,对他生出几分惧意来。于是再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子叔府之事一一相告。少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最后特地问了问东城同凤箫的关系,临走时扔下一吊钱。直到望不见他的背影了,车把式瞧着手里的钱小声嘀咕道:“这小官人只怕来头不小呢。”
    少年重新回到停灵之处,女冠们已将灵堂布置齐整,寒生疏雨眼泪汪汪的,跪在供桌前烧纸。来至凤箫身前,少年默默的站了会子,便往厢房内换下挂破的衣衫,整理了头发出来。
    约莫一个时辰后,灵堂外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凤弦领着家人冲了进来。
    少年坐在一旁淡淡的抬眼观看,只见来人身着鸭卵青素烟罗衫,年岁与自己相当。原本是俊逸非凡,仙露明珠般的人物,此时却愁压双眉眼罩悲戚。那泛着红丝的眼眸深处,藏着不被人知的秘密与无奈。汗水将他背心的衣衫浸透,望着那黑底白字的灵位,膝盖来回晃了几下。若非后面的家人扶得快,险险扑倒在地。
    这时,门外又走进一个二十四五岁,头戴黑纱软角幞头,身着浅秋色方胜暗纹盘领衫的青年男子。原来,此人正是内侍高品濮洞天。他迎头与那少年打个照面,若非家人在路上回明,还真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个男子。飞鸾的容貌已是妩媚,与他相比则多出几分阴冷之气。
    少年未有丝毫起身之意,只等洞天开口安慰凤弦,方暗暗的吃了一惊,思付道:“听他说话,音色如未变声的孩童,分明是净身之人。这等看来,他家小爷与太子不是一般的要好,竟差了内臣陪同。罢了罢了,他家之事与我什么相干?再说那凤箫已然身故,我纵然替他委屈不值又有何用?这里并非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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