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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呆滞几秒，然后端起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酒，“难怪你总说活了几百年，吃了几百年的，我一直当你这是冷幽默。”
“难道我不幽默么？”
“你真幽默！”
这时白皓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冷不丁震得白皓大腿一阵发麻，他立马掏出来，屏幕上显示“小矮子”。
白皓瞄一眼身边的慕川，“他干嘛给我打电话。”
“接吧。”
“喂，小矮……管家。”
“请问白先生您在哪里？”急切的语气。
“我……我……我在世纪集团。”
“哦，好的，这我就放心了，你家门口很多记者，你回来的时候小心点。噢，近几天最好别回来了。你看到慕川没有？”
白皓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在我旁边。”
“正好，让他接个电话。”
白皓把手机递给慕川。
因为两人距离很近，白皓隐约听到小矮子似乎跟慕川说了楚天月三个字，而慕川只是嗯了几声就收线了。
“怎么了？楚天月还没醒吗？”
“嗯，情况很严峻，只好让亚伦贡献点血给她。”
白皓皱了皱眉，心里憋了一天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昨晚你为什么要咬她？我听你们好像在讨论她是不是，不是什么？难道她也不是人。”
说到这个问题，慕川淡淡的笑容消失了，恢复面无表情。
“我曾经以为她不是，经过昨晚的验证，她是。”
“你以为他是吸血鬼？”
“不是。对于同类我们有直觉，一眼便知。”
“那你以为她是什么？”
慕川微微叹息一声，转身坐到沙发上去了。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开口讲话。
“我们当初来中国是为了寻找一个人，或许不能算是一个人，是一只漂泊的灵魂，叫圣灵，它只能寄宿在人类身上生存，为了找到它我们花费了很多年的时间，就在前几年我发现了楚天月，没想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初发现她的时候难道看不出她身上到底有没有吗？”
“圣灵是一种灵体，跟人类的灵魂契合度很高，等到寄宿体满24岁，在月圆之夜，寄宿体血液就会呈现出幽幽蓝光。”
“这跟血族崛起的剧本差不多。”白皓惊诧。
“嗯，我是根据这个改编的。”
“你不怕暴露吗？”
“这种事即便暴露了也没人相信。”
“也对……”白皓凑过去，“你们找这个圣灵用来干什么？增长功力吗？还是长生不老？”
慕川被他逗笑，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注视他，“我们还需要长生不老么？”
白皓望着他的脸立马摇头，“不需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又要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