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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他们见我,怎么跟看到妖怪似的?”鬼焱挨着浮云坐下,啃着冷掉了的鸡翅,不满地抱怨着。
浮云嘲笑他:“别谦逊,您本来就是一妖怪,哪能知晓人类的神经有多么地纤细。对了,你怎么老呆在里面不出来?”
“唉,你以为我喜欢啊?”鬼焱复叙那两只呆瓜简单的几句对话,很为自己抱屈:“我是想早点出来,但门把手上挂了苏罹的法器,不能碰,只得呆在里面。瞧着两只嘴上打了封印般的闷呆瓜对对望,你不知道我多难受!蠢狼,人类啊,瞻前顾后烦恼多,芝麻大的事也当成天塌了下来。瞧瞧,虎妖才摸拟人类过了几年,为点小事烦恼得跟凡人一般无二,把种族的血性全遗弃了。可见,苏家搞出的丧失记忆,等重新融入新环境后血统本能受压制,妖性消失—豪哥没了记忆,内情肯定不简单,苏家不仅仅只取走了他的记忆。噫?”鬼焱突然吃惊地看浮云,在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满满的喜悦溢出来,控制不了情绪,抛下手里啃了一半的鸡腿,抱起毫无防备的浮云往上抛,边抛边大笑不止,“蠢狼,我体内的封咒松动了,灵能感应有恢复迹象。”
“叭,叭叭”浮云的头连击天花板,恼了,“又没完全恢复,发什么疯?”
“蠢,这都不懂!封咒有破绽,我们能自行突破,不必处处受人节制!你呢?没特异的感觉?”
包裹在他满满溢出的喜悦中,浮云原谅了他的粗鲁,“你不在,我也能吸收南拓的气,现在连你的情绪也能吸入,身体状态极佳,感知力更灵敏,至于封咒什么的没感觉。”
“我看原因出在聚灵镜上。经它一照,我倒霉,丧失了灵气,你嫌了,多开了一窍。我们昨晚双修,你吸收的气转入我体内冲击封咒。哈哈,我也算因祸得福了。”鬼焱抛开主观论点,客观分析这一现象,替蠢狼和自己高兴。“嘿嘿,”他竖起了耳朵,得意地显摆:“妙极!昨天变回人还只能感应十几米之内的事,现在扩充10倍,能感应到百米外范围内发生的事。嘻嘻,有一群恶气冲天的家伙冲你来了。我下去迎接他们。”
鬼焱捏得指关节“噼啪”响,连蹦带跳往外冲。
“等一下!”浮云及时伸腿勾住他的脚,“暴露狂,先换衣服!”
“做人真麻烦!”鬼焱不甘愿地套上衣服,连皮带也懒得系,兴致勃勃往外走。
“有什么不好?”瞧瞧,比例标准的高大身材,穿上像样的衣服立即有型有款,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真是个不知足的家伙!“你说,帮派份子干嘛找上我?”
鬼焱回头敲打他的脑袋,“蠢,这都想不到,虎妖出事那晚我们在茶餐厅露了面。他一失踪,有人联想到你我,一打听,知道你就住在出事的附近,肯定是找你打听虎妖的消息。”
“别虎妖了,叫他豪哥!对了,豪哥怎样?”
“啧,他瞧见我变身为人,吓晕了。”鬼焱鄙夷地扁嘴。走到门口回头抱住打算跟着他一起去的浮云,对住嘴一阵猛啾猛吸,吸得他双腿发软才罢休,拍拍他的头,吩咐:“留在家里,锁好门,我没回来前不要开门。”
玩这手牵制,卑鄙的家伙!体内大部分精气被吸走,全身疲软不想动的浮云只好叮嘱:“多用脑,少惹事,最好别跟他们照面,省得以后跟黑道纠缠不休。他们到哪里了?上来了吗?”
“先到的家伙弄晕大厦里的保全,弄坏警报系统……门外泊车小弟也被打晕关了起来,他们守住大厦各个出口,没人上楼。”哈,新吸收蠢狼的气,灵识辐射范围又扩大了。只是,缺憾也多,只看得清影相听不到声音,更捕捉不到他们的脑电波。
浮云想了想,说:“你去电房,等他们进了电梯,断电困他们一晚。”
“我自有妙法对付他们。”鬼焱不怀好意地奸笑,出了门才嘀咕:“蠢狼错了,对付崇尚力量的家伙,只能以压倒性的力,打得他们爬不起来为止。他们不害怕,怎么肯乖乖把钱交出来?”
他迈开长腿,“嗖”,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奔下楼梯,很快来到蹲在楼梯口边抽烟的几个小痞子身后,“嗨!”手指轻点他们的后脑,乘他们受惊回头的瞬间,掌击颈动脉,倒地,拖走,丢进电梯。如法炮制,解决车库、大堂门口等几处盯梢的小杂卒们。嘿嘿,硕果累累,三台电梯满载!再到电房断掉电梯的电闸,“搞掂!”鬼焱拍拍手掌,猛地抬头,电眼正对准他的脸。哈,漏了保全值班室,那位打晕保全,剥掉对方制服穿在自己身上的冒充者。极短的时间内,能解除大厦防暴防卫系统,改装成电眼监控,此人头脑不错。
哼!你的电眼怎比得上我的灵识,我九尾狐举世无双的魅惑狐瞳?面无表情的鬼焱突然用双手挤压自己的脸,眼睛直瞪着电眼……保全值班室的监视控制台前站着的年轻男子看到监视屏上出现的狰狞鬼脸,心,猛地一跳:“被发现了!”正如他所料,各监视屏相继黑屏,电眼一一被破坏。取出录制带,右手握枪,开门,门外静悄悄,撒腿就跑,没跑几步,他晃着双腿站住。眼前的地面砖上,两具人形倒影,忽而交叉,忽而错开,忽而重叠。其中一具,熟悉,是自己的;另一具,大且长,是陌生的,很快,把他的影子罩住。“少装神弄鬼!”他嚎叫一声,错步扭腰,反转手腕,扣动扳机……
然而,没有枪声。
他,缺少了那根扣扳机的手指。
“手指,怎么没有了呢?一点也不痛,也没流血。”他叉着完整无缺的十根手指,不停地向前来探视他的人重复:发现鬼脸——逃跑——地面砖上两具人影——开枪,没听到枪声——发现手指不见,那短短几秒内的经历。
“他置身在恐怖梦境中无法苏醒,是超一流大师级的深度催眠。抱歉,辛生,令弟的病情我无能为力。我建议把令弟送去莫斯科看看,那边有专门的机构研究催眠术。”他的主治医生朝病房里伫立窗边的黑衣男子深深躬了一鞠。
黑衣男子没开口腔,只冷淡地朝医生挥挥手。
医生瞧了一眼坐在病床上,即使没有听众也会不停重复那段经历的病人,再瞧门口那些杀气腾腾却西装革履装斯文人的帮派份子。摇了一下头,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医生一走,站着门边,手臂搭着一呢绒大衣,个头矮小的青年走进病房,轻声说:“辛哥,二个月了,请了十一位名医诊断,立哥的病情不见好转……。要不要听医生的话把立哥送去莫斯科?”
“熊哥,您是聪明人说糊涂话,何必舍近求远?只要找到催眠者,立哥的病立马好了。”窗口玻璃上突然贴了张络腮胡脸。
矮个子熊哥恼羞成怒,吼道:“能找到那该死,我会烦成这样?”
窗口的黑衣男子打开窗户,络腮男跳了进来,很不客气地说:“谁叫你只懂得杀人,关键时刻脑子不管用,才找不到人。”
熊哥不服气地反问:“你找到了?在那大厦里,立哥带去的兄弟全部脑震荡失忆。派立哥他们做任务的进哥中风,没人知道立哥去那座大厦干什么。我们调查了整座大厦,没查出任何可疑的家伙。”
73、娱乐匪事…22
络腮胡男摊开双手,耸动双肩,道:“失败就是失败,理由再动听也掩盖不了失败的结果。”
“谁干的?”黑衣男子开口了,声音冰冷坚硬。
络腮胡男从口袋里掏出张折叠的四开海报,七彩灯光下,一位衣着时尚的俊美少年抬起纤细的手腕,微褶傲慢的眉头冷冷斜视腕上的手表,“谁,值得你等待?——海瑞尔”中英文斜贯画面,是张男装表海报。
熊哥指着海报不高兴地问:“什么意思?”接着又冷笑道:“别告诉我,这小鬼有能力折了立哥他们。”
“阿熊!别打岔!”黑衣男子喝道。
络腮胡男得意地睨了熊哥一眼,说:“我们离港七八年,这次因立哥的事回来,见到的道上兄弟,陌生面孔多。我们不在这几年,地盘、势力重新划分,以前相熟的大佬退的退,死的死,新帮崛起,旧帮殒落,我觉得会买我们帐的很少。果不其然,我找上门询问旧相识,他们对立哥的事讳莫如深,全推说不知道。真他妈的奇怪,在道上混怎么集体变软蛋?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一调查,才知道立哥出事前道上出过几件大事,洪兴社龙头大佬不行了,他的干儿子兼继续人豪哥突然失踪,失踪前捅他暗刀子的帮中内鬼和围攻他的黑龙帮高手一齐重伤失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