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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最伟大的心理学实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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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将同性恋列入精神疾病,此举最能反映精神疾病诊断的这种特性。不管对同性恋有何看法,专业组织能投票表决是否将其列为异常的举动凸显出精神疾病诊断的差异,以及精神疾病的诊断易受环境影响的特质。普通大众如果深入了解了同性恋,改变了他们对同性恋的看法,连带着也会改变精神医学对同性恋的认定。”

斯皮策回答:“所有诊断都是人为的分类,然而不能据此而断定所有诊断都不客观。如今我们已采用全新的诊断标准,罗森汉若故伎重演,他绝对不可能得逞。如果他装病前来就诊,精神病医生不会立即要你住院治疗,而会是‘另行观察,延后诊断’。”斯皮策一再强调:“再做那种实验也不会得到同样的结果,现在绝不可能。”

我打算试试看。

同样的秋日,同样的计划

两次实验有许多相似之处。时间都是秋天,湛蓝的天空,树叶开始转红,手掌般的落叶点缀在深绿色的草地上。我丈夫说:“你在搞什么鬼?”我说:“我要仿效罗森汉当年的实验。试试医生会不会让我住院治疗。”他说:“我可要提醒你,你可是有家庭的人!”我边想着斯皮策边说:“不会有事的,我几个小时后就会回来。”“如果没回呢?”他问,我说:“那来救我吧!”

他说:“救你?你以为他们会相信我?他们会把我一起关起来。”他不说话了,手指拨弄着胡子。昏暗的房间里,一只蛾子从窗户飞进来,一头撞在灯泡上。他最后说:“我跟你一起去。”

他最终还是没去,留在家里照顾小孩。我开始准备了,5天不洗澡不除毛。我打电话给一位向来特立独行的朋友露西,我想借用她的姓名,以免用本名而被识破。

我花很多时间对着镜子练习。我皱眉眯眼,假装忧虑,对自己说,“我听到有‘砰、砰、砰’的声音。”每当看到穿衣镜里浑身臭味,头戴宽扁黑绒帽的自己,我就会忍不住笑出来。如果笑出来了,我马上会被揭穿。我不该笑,我应该仿照罗森汉的实验设计,谎称这个小症状。除此之外,其他问题都据实相告。

与罗森汉的实验相比,我这次实验有一个显著的不同。当年参与实验者都没有任何精神病史,而我的精神病史却相当吓人。我虽然现在一切正常,但数年前却好几次住院治疗。而我决定隐瞒这部分,否认过去有任何精神疾病的相关症状,这个谎言就是和罗森汉的原始实验最大的不同。

我和女儿、丈夫吻别。我5天没洗澡,牙齿泛黄,套上沾满漆痕的紧身裤,穿上一件写着“可恨的一代”的T恤。我问丈夫:“我看起来怎么样?”他说:“没什么不同。”

我驱车前往医院。早秋时分,开车兜风是最棒的享受了。出了市中心,空气中弥漫着牧草与树叶的芳香,远处一座红色的谷仓矗立田野间,白云掠过蓝天,阳光闪亮耀眼。我选择一所离市区几公里的医院,这所医院设有精神障碍的急诊,口碑极佳。我沿着曲折的车道,来到位于半山腰的医院。

露西·雪慢,砰、砰、砰

我进到熙来攘往的走道,成排铁门巨大森严,精神科急诊室就在后面。我按下某个按钮,对讲机里传来人声:“挂号吗?”我说:“是的。”门忽然打开,完全不像人为操控。3名警卫坐在暗处,警徽闪闪发亮。有位护士带我到挂号处,问我:“姓名?”我回答:“露西·雪慢。”她问:“姓怎么写?”我说:“下雪的雪,慢条斯理的慢。”护士边写边研究这奇怪的字。她说:“好特别的姓!”

我说:“嗯,我们家乡很多人是这个姓。”

她抬头看我,在病历表上飞快地写了一些字,可惜我看不到。怕她误会我胡说,所以再补充说:“我没去过那里,是听长辈说的。”她又问:“信仰?”我答:“犹太教。”我边说边犹豫着该不该说我是基督徒。我是犹太教徒,只是不想让犹太人的身份和负面的事物有所关连。这点偏执的倾向,倒不是每个犹太人都有。

我害怕什么?没有人能监禁我。在罗森汉的研究之后,留置病人的条件更为严格。只要我否认有杀人或自残冲动,我就是自由之身,无需住院。我告诉自己:“你是自由的。”但我的思绪不停地翻腾,有如汹涌的河水搅动砂石淤泥。

我告诉自己,我应付得来,但心里仍慌乱不已,毫无把握。随时有人会识破我的伪装。我一说出“砰、砰、砰”这几个字,任何熟读心理学文献的医生都会说:“你是骗子,我知道这个实验。”而我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精神科医生没看过这些文献资料了。

我对这间急诊室有种莫名的熟悉。护士记下一个不是我的名字,一个不存在的地址。我编了一个念起来好听的住址。我对精神科急诊室并不陌生,以前我确实曾受精神障碍所苦,去过许多精神科急诊室就医,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急诊室里的气息让我想起过去:汗水、纱布以及无所不在的虚无。我混进来了,但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我只觉得难过,因为这里的某个角落,确实有人饱受精神障碍的折磨。

护士带我进入一个小房间,里头有张担架床,床边有几条黑色束带。她叫我坐下,一名男子随后进入,关门,上锁。他对我说:“我是临床护理专家葛佛。我先为你测脉搏。”每分钟100下。葛佛说:“有点快,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说,算很快了。不过在这种地方,谁会不紧张呢?”接着他给我一个亲切温和的笑容。

他说:“嗯,要不要喝杯矿泉水?”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已经起身离开。过了一会,他手拿一只宽口玻璃杯回来,感觉颇为高贵,杯里放着一片淡黄的柠檬片。突然间我觉得那片柠檬好美丽,那圈若有似无的浅黄随着水而晃动,慢慢浮到水面。

他把杯子递给我。这样亲切的服务是我没料想到的。罗森汉写过,他在精神病院受到了非人道待遇。到目前为止,如果有人受到羞辱,那便是葛佛,他简直成了我的私人管家。我喝了一小口,对他说:“谢谢。”“你还要什么吗?饿不饿?”他又问。我连忙说:“不用了,我很好。”他说:“我没有恶意,不过你看起来并不好,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了。所以尽管告诉我,你怎么了?”我说:“我一直听到一个声音。”他点头表示了解,在病历表上记下这项症状。

“那声音跟你说什么?”我说:“砰、砰、砰。”他不点头了,反问:“砰、砰、砰?”我的回答实在太另类了。一般精神病人幻听的内容通常是预言式的信息,如,天文异象、毒蛇,或哪里有窃听器等。我重复了一遍:“砰、砰、砰。”他问:“就这样吗?”我说:“就这样。”“声音是由小慢慢变大,还是突然一声巨响?”他问。我说:“突然一声巨响。”我脑海中莫名其妙地真的出现坠机的画面。万里晴空,飞机向下俯冲,有人尖叫。我开始觉得有点诡异。我仿佛真的听到了。真是虚实难分,我已经分辨不清什么是谎言,什么是我真实的感受了,而社会心理学家早就对此现象有所研究。我揉了揉太阳穴。

葛佛问:“什么时候开始听到的?”我说:“3个星期前。”罗森汉等人也是这样回答。他问我饮食睡眠是否正常,是否遭遇突发压力或变故,是否曾遭受过创伤。我一概回答没有。我胃口好,睡眠正常,工作顺利。他说:“你确定吗?”我说:“嗯,不知道这算不算。我小学三四年级时,邻居布劳先生掉进自家游泳池淹死了。我没有亲眼看到,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震惊。”

葛佛咬着笔,专注地思考着。我想起布劳先生,他是个传统的犹太人,出事那天是犹大安息日。葛佛说:“你邻居砰的一声掉进水池,而你听见‘砰、砰、砰’。这可能是借由幻听宣泄记忆里的创伤,是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所致。”

我说:“可是那件事真的没什么,不过是……”他说:“我认为邻居溺死这件事导致你心理受创。我要请精神病医生为你鉴定。当然脑部受伤也可能导致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我们会进一步为你做检查。不过我认为可能性很低,所以你可以不用担心。”从他的话中,我能听得出他的自信。

他转身离开,去找精神病医生。我的脉搏突然加快,每分钟至少多跳50下。因为我害怕精神病医生立马识破了我的把戏,搞不好还是我认识的人,是我的高中同学或是什么的,到时候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穿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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