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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愈加惊恐地看见那张刚刚劫掠完毕自己津液的唇边优雅地绽开华美的笑容。
“是么?那么,就让我来。”
卢修斯放开了哈利,伸手拿起少年刚才落在枕边的魔杖。凤凰尾羽的魔力在手里躁动,几乎可以说跳跃得急不可耐,而对于强大的巫师,灵魂咒语也很简单。很快,一头银色的狮子,在跑出哈利杖尖的那一刻骤然放大了身形。它迈开四肢在空气中奔驰着,渐渐上浮到天花板的下方,绕着房间跑了一整圈,那雄健的气势就像是在非洲大草原上追捕迅捷的羚羊。接着,如同一个得胜的猎手,银狮昂首挺胸地走了下来,毫无阻碍地缩小身体,一低头冲进了卢修斯的魔杖。
“这……卢修斯……你不是说最近不能……”
灵魂连接其实如此简单,哈利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彻底压倒在被单上。那两根魔杖早已遗落在一旁,铂金色的长发痒痒地拂过他的颈部。很快哈利就没法叫出来了,因为那个男人再一次强势地完全控制了他的嘴唇,强烈又迅捷的吸吮使少年呼吸困难。当卢修斯终于再度肯放开他的时候,一个无声咒脱去了哈利的睡衣。
“不,不,你要干什么?”
哈利的脊骨在床单上紧张地挪动着,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此时涨得通红,映衬着橘色的烛光,越来越像一份可口的引诱。上方的男人俯身贴近了少年的胸部,双手开始了轻柔的抚弄。哈利倒在那里紧张地喘息着,眼里透出羞辱的神色,可是怎么也无法挣脱。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直到那少年被禁锢的身体经不住撩拨,开始迎合他的节奏…………
一年来的第一场快意释放。卢修斯满足地退了出来,伸开手臂把对方放平在床上,安抚着受惊的少年。他从哈利的绿眼睛里看到了明确的怨恨,但他突然觉得门外似乎有人。
抬头看的时候却没有。
又是西弗勒斯?
卢修斯重新揽住哈利的背,低声在他耳边念起催眠的咒语。虚弱的哈利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卢修斯轻柔地放下他,替他理了理黑色的长发,盖上薄被。
但是这里总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头。
卢修斯下意识地收拾好自己,出了这幢楼向湖边走去,打算去花田的小木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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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卢克,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和波特同床共枕了呢。”
初夏夜晚,花田里的白玫瑰成片绽放,香气浓烈得令人窒息。卢修斯还没有走到小木屋,有人坐在那片花丛中的长凳上,若无其事地向他打着招呼。
卢修斯急忙折了过去,却不由得怔住了。
低沉的声音明明很熟悉,但是——等等,这个人是谁?
黑发披肩的少年从长凳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少年比他记忆中的样子更加单薄些,眼神没有日后那么深邃,却多了几分纯澈,那件缀着一整排银扣的黑袍,套在少年的身上,似乎显得厚重了些。
如此修长清瘦的身材,只堪穿著轻薄的夏衣——这个西弗勒斯最多20岁,自然地带着那个年龄的澄净温和,背后清冷的月光却让他的脸显得有些空灵。而这一切,在后来的二十年中已经一去不复返。
而且,慢着——他能直接用眼睛看见这个人?能用耳朵听见他说的话?
“似乎还早了一点儿呀,卢克,你不想看看现在是几点钟么?”
对方的声音很平静。卢修斯手里的魔杖依言划过,“23:20,1,5,1999”的绿色字样显示在花田深夜的空气中。
再有半个小时多一点,就是对抗黑魔王的战争结束一周年纪念日。
5月2日零点,魔法部在对角巷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焰火表演,今晚会有很多人在那里守夜。
明天白天,还有纪念战争牺牲者的隆重仪式,但是对卢修斯来说,明天应该是一个喜悦的日子。
本来,只消再等半小时,当这个午夜的钟声敲响,他就可以看见一个完全真实的,活生生的西弗勒斯,一个有实体,有温度的西弗勒斯,打开小木屋的门——也许是尖叫棚屋的门——倚在门框上,把手抱在胸前,低沉又懒洋洋地评论道:
“卢修斯,我对你没有使用美容魔药的外表很有些失望哦。”
不管西弗怎样抗议,他都会立刻冲上去,给让他悲恸欲绝和提心吊胆了一年的情人一个最深最长的吻。
他要好好地,一寸一寸地触摸还原到实体的魔药大师,刚刚复活的生魂,身体比常人轻盈,肌肤如同婴儿般细腻光滑。他要拼命地去吸收那黑袍上玫瑰的香气,在铺满玫瑰的石棺里被迫躺了一年,西弗勒斯一定从外到内都被花香浸染透了。他怎么会放过这样亲密接触的好机会呢?他当然要立刻把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抱进自己的卧室,他要点燃所有的魔法蜡烛,坐在那里看着他,剩下的夜晚什么都不干,睁大眼睛,就这样看着他,一夜不睡,直到太阳升起,给他们带来一个全新的开始。
明天,参加庆祝游行的狂欢人群会经过霍格沃茨校园外围,禁林里曾经的食死徒营地,将布满人们的歌声,欢笑,舞蹈,甚至野餐。即使是现在这个时间,仍然被严密禁制的尖叫棚屋,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在门外放上了银蓝色的蜡烛和白色的百合花,尤其是凤凰社成员和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卢修斯知道他们依然在为恢复西弗勒斯的声誉而奔走。
但是绝对没有人会注意到,马尔福庄园,英国最后一座还维持原状的贵族庄园,静悄悄地在古老的血缘魔法中被完全封闭。等到某一天,人们发现再也无法进入这座庄园的时候,卢修斯和救世主早已从英国消失。
他会和西弗勒斯一道远走高飞,去那些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以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可以过得自由自在,那些地方没有魔法部,没有食死徒,没有家族利益,也没有战争。他们会一起在山巅上肩并肩手挽手地观赏日出,一起面对旷野的晚霞和星空搭起帐篷生起篝火,一起在热带的海滩上伴随着潮声度过浪漫长夜——救世主就尽管乖乖地在旁边伺候着他们吧,他才不介意身边随时有一个做饭的人。关键是西弗,不管在哪里,他都会耐心陪着西弗分拣魔药材料——他答应过带着西弗周游世界的,他答应过为西弗开魔药商店的!还有德拉科和纳西莎,还有马尔福家族的海外产业,虽然零散,规模不大,但都保存得不错,只要稍加整合——德国,保加利亚,挪威,希腊,意大利……谁说纯血贵族已经没落,保证不出三五年的工夫,马尔福家族就可以在欧洲大陆重新崛起!以后,德拉科也许能够进入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董事会,再接下去,至少在他的孙子那一辈,就可以像战前的马尔福家族那样,轻松走上从政的道路。他,卢修斯?马尔福,会向全世界证明,无论失去了什么,斯莱特林依然不可战胜!
可是,现在!
这所有的一切美好全都化成了华丽的泡影!
他刚才吃错了什么药?他和救世主做了什么?他怎么能让他们两个人整整一年的努力在最后一个小时功亏一篑?
卢修斯僵直着身体,像木偶一样跪了下来,把魔杖的手柄交到对方面前:
“杀了我吧,西弗,杀了我。不管你去哪里,我都去陪你,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
☆、试结同心
正要发出阿瓦达咒语的魔杖被西弗勒斯打偏,脱手滚落到了旁边的地上。
“卢克。”
黑发少年微微俯□子。这一年来,西弗勒斯第一次伸手拉住了卢修斯,拉他起来,语气里带着一点尘埃落定的伤感和决绝。
卢修斯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少年的表情和清秀的外表完全不相称,没有几个人在面对重生被突然打断的情形还能如此平静。这是一个见过太多生离死别的39岁的灵魂,只不过暂时存在于看上去只有20岁的身体里。
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还在僵硬的时候,少年的薄唇安静地贴上了卢修斯。
“别吻我!”卢修斯一下子发狂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