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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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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未定者,则以疑存之。或有据某人说者,亦缀附焉。於形声六体,尤所究详。
  然籀改而篆,篆改而八分,而隶书,偏旁点画,或因或革,不能限以许慎之所述。
  又经师口授,各据专门。《春秋》则三《传》异文,《诗》则四家殊字。而假借通用,又复错出於其间。故“曰若”、“越若”,《书》自不同;“桑葚”、“桑椹”,《诗》亦各体:此一经自不相同者也。《周礼》之“篡”,不可通乎《周易》之“筮”;《仪礼》之“庿”,不可通於《礼记》之“庙”:此诸经各不相谋者也。郑康成之屡称旧书,陆德明之多引别本,更不论矣。故是书所举,或漏或拘,尚未能毫发无憾。至於参稽众本,考验六书,订刊版之舛讹,祛经生之疑似。注疏有功於圣经,此书更有功於注疏。较诸训诂未明而自谓能穷理义者,固有虚谈、实际之分矣。
  △《朱子五经语类》·八十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程川编。川字鄜渠,号春昙,钱塘人。乾隆元年荐举博学鸿词。是书成於雍正乙巳,乃川肄业敷文书院时所刊。取《朱子语录》之说《五经》者,州分部居,各以类从,以便参考。凡《易》四十卷、《书》九卷、《诗》七卷、《春秋》三卷、《礼》二十一卷。昔朱子之孙鉴,尝缉文公《易说》二十三卷,又缉《诗传遗说》六卷。国朝李光地又有《朱子礼纂》五卷。而《书》与《春秋》卒无专书。特诸家援引遗文,据以折衷众说而已。且其间各以意为去取,不能尽睹其全。又不著为某氏某年所录,亦无以考其异同先后之由。黎靖德所编《语录》,虽薈稡无遗,然不及一一诠次,亦猝不得其端绪。川此编於每经皆以总论居前,论旧说得失者次之,其馀则以经文为序,并各著某人所录於下,且注其年月及朱子是时年若干岁於首条。条分缕析,至为明白。虽其间记录或失其真,前后偶异其说者未为一一辨明,然比类而观,互相勘校,其得失亦粲然具见矣。三《礼》之末,缀以《大戴礼记》,似乎不伦。考是书历代史志皆著录於礼类。史绳祖《学斋佔毕》称宋时尝并《大戴记》於《十三经》末,称《十四经》。虽绳祖不详事在何朝,然谅非诬说。且其文与三《礼》多相出入,可以为参考之资。附录於末,亦不得以泛滥为疑矣。
  △《群经补义》·五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江永撰。永有《周礼疑义举要》,已著录。是书取《易》、《书》、《诗》、《春秋》、《仪礼》、《礼记》、《中庸》、《论语》、《孟子》九经,随笔诠释,末附杂说,多能补注疏所未及。惟有过矫郑义者,如《礼记补义》云:“主常在室,朝事虽延尸出户,而主不动。故云:‘诏祝於室,坐尸於堂。’堂上有尸无主也。《大司乐职》云:‘尸出入则令奏《肆夏》。’而《司巫》无奉主出入之文也。”今考《郊特牲注》曰:“朝事延尸於户西,南面。布主席,东面。取牲膟膋燎於炉炭,洗肝於郁鬯而燔之。入以诏神於室,又出以堕於主。
  主人亲制其肝,所谓制祭也。时尸荐以笾豆,至荐孰,乃更延主於室之奥。尸来升席,自北方坐於主北焉。”康成此《注》虽不见於经传,必有根据。今永谓坐尸於堂,则堂上无主,不知下文云“直祭祝於主”,谓荐孰时也。《经》亦但云“祝於主”,不云“祝於尸”,岂亦得谓荐孰时尸不在室乎?盖言室则统有主,言主则统有尸。《经》以互文见义,盖以见尸主之不相离也。况《大司乐》“尸出入奏《肆夏》”,《注》谓出入庙中。如第据出入庙中,则《曾子问》曰“主出庙、入庙必跸”,此不得以《司巫》不言主出入而遂不信《曾子问》也。《公羊传》曰:“祫祭者,毁庙之主陈於太祖,未毁庙之主皆升,合食於太祖。周旅酬六尸,则毁庙有主而无尸。若朝践之节,但有尸在堂,而主皆在室,则毁庙之主不得与於朝践之礼矣。”《曲礼》曰:“措之庙,立之主。曰帝主,所以识世系也。尸之所在,以主辨其昭穆,故尸与主不相离。”《白虎通》曰:“主所以依神也。”《淮南子》曰:“神之所依者尸也。”若主在室而尸在堂,则朝践之节,神一依於在堂之尸,又一依乎在室之主,散而无统,非所以明精专也。《论语补义》又谓:“鲁禘行於秋尝之时。周正之秋,实是夏月,故《明堂位》曰‘季夏六月,禘周公於明堂’也。”今考《闵二年》:“夏五月,吉禘於庄公。”
  《僖八年》:“秋七月,禘於太庙。”《文二年》:“八月,大事於太庙。”
  《宣八年》:“夏六月,有事於太庙。”《昭十五年》:“二月,禘於武宫。”
  《定八年》:“冬,禘於僖公。”据此,则鲁之禘祭四时皆举,不得拘以尝月也。
  《明堂位》曰:“季夏六月,以禘礼祀周公於明堂。”《杂记》:“孟献子曰:‘正月日至,可以有事於上帝。七月日至,可以有事於祖。’七月而禘,献子为之也。”称七月日至乃夏至建午之月,则六月实建巳之月,於周正为夏,不为秋也。永既据《明堂位》六月为禘月,而以六月为周正之秋,则是以六月为建未之月矣。同一鲁也,记者於正月、七月称日至,则用周正,而於六月则又用夏正,恐无是理。永又引《祭统》“内祭则大尝禘”书“禘”於“尝”下,明大禘在尝月。不知“禘”在“尝”下,不过错举之词,犹之《传》曰“烝尝禘於庙”,尝在禘前而错举之,则曰“禘尝”也。然则“经”文“尝”在“禘”上,原不谓禘在尝月也。永又引《鲁颂》“秋而载尝,夏而福衡,白牡骍刚”为禘在尝月之证。
  不知毛《传》曰“诸侯夏禘则不礿,秋祫则不尝,惟天子兼之”,郑《笺》曰“秋尝祭,於夏则养牲”,是毛、郑皆不以此节为禘祭也。今据《鲁颂》为禘尝同月,尤为未允。然其他条则典确不磨。若《尚书补义》以西海为青海,谓西海郡虽始立於王莽,而《山海经》云“西海之南,流沙之滨”,则西海之名甚古,并不始於莽也。《春秋补义》谓兄终弟及、宗庙昭穆之世,天子诸侯不得过四亲,而昭穆之庙不必限以四,并斥万斯大所据明堂五室之说。又谓春秋之世兵农已分,引《管子》“制国二十一乡:工商之乡六,士乡十五,公帅五乡,国子、高子各帅五乡。”是在当时,齐之三军悉出近国都之十五乡,而野鄙之农不与。《论语补义》谓先儒以麻冕用三十升,布八十缕为升,三十升则二千四百缕。布一尺二寸,容一千二百缕,朱子已谓其极细,如今之细绢,岂更可倍为二千四百缕?然则麻冕亦不过十五升。辨析尤为精核。其他於《禹贡》之舆地、《春秋》之朔闰,皆考证赅洽,於《经》文、《注》义均有发明,固非空谈者所及,亦非捃拾为博者所及也。
  △《经咫》·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祖范撰。祖范字亦韩,亦字见复,常熟人。雍正癸卯会试中式举人,未及殿试。乾隆辛未荐举经学,特赐国子监司业衔。是书皆其说经之文。名“经咫”者,用《国语》晋文公“咫闻”语也。祖范膺荐时,曾录呈御览。此其门人归宣光等所刊。凡《易》七条、《书》十二条、《诗》七条、《春秋》十三条、《礼》六条、《论语》十三条、《中庸》二条、《孟子》十条,而以杂文之有关《礼》义者八篇列於《礼》后。其论《书》不取梅赜,论《诗》不废《小序》,论《春秋》不取义例,论《礼》不以古制违人情,皆通达之论。《原序》称“文不离乎《六经》、《四书》,说不参乎支离怪僻。”视萧山毛奇龄之专攻前人,同一说经,而纯驳显然。今观其书,如驳《公羊传》“弟为兄后”之说,而取其“母以子贵”之文;驳婚礼不告庙之非;《论语》“无所取材”主郑康成桴材之说;谓甯武子不及仕卫文公;谓“瓜祭”非“必祭”及政逮大夫四世之类:取奇龄说者不一而足。惟《古文尚书》显然立异耳。祖范学问笃实,必非剽取人书者。
  或奇龄之书,盛气叫嚣,肆行诽诋,为祖范所不欲观,故不知先有是说,偶然暗合耶?然如奇龄经说,以诸贤配享为多事,而谓学宫祀文昌、魁星为有理,则祖范终无是也。
  △《九经辨字渎蒙》·十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沈炳震撰。炳震,归安人。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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