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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也没有任何的记恨。
不过,很庆幸的是,陆千扬所有为难的事黄仲谦都没有提,只是说:“晚上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还是不用了,我……”陆千扬想拒绝,一抬头却看见黄仲谦冷着张脸,老旧的容颜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神里寒意十足,使得陆千扬不由的要个冷颤;于是,只能说:“好。”
吃饭的时候,只有爷孙两个,平日里这一大家子都在各住岗位附近所属的房子里住着,如果没有召唤,回来的时候不多。黄千桦也因伤着,还没能下床,就由安瑜和一班伺仆照看着,也是不到厅来吃饭的。
陆千扬单独面对着一个在饭桌上一声不吭的老人,只觉得周身紧张,动作僵硬。待到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沉默的饭局,她逃也似的离开了黄家。
尽管平日里都只是偶尔听听黄千桦的牢骚,但从来没有真正能感受到那种压迫的氛围,也就无法亲自体会,自然不能感同身后,但现在她总算是感觉得到了。这种压迫感真的能渐渐叫人压抑,然后疯狂掉的。
等她逃回摄像馆的时候才不由的松了口气;不过,那黑暗里却老早就已经有个人等在那里了。
“千扬。”黑暗里走出来的那个自然是景颐,她没有陆千扬这里的钥匙,本以为她会早些回来就过来了,但没想到她没在,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了。
陆千扬一怔,没想到景颐在等在这里,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不高兴我来啊?”景颐带了点小娇嗔,听陆千扬这声音好像还不大乐意她来。
陆千扬不由的四周围看看,想要觉察一下会不会有什么眼线,没发现不妥后急忙把景颐拉进屋子里,然后锁紧大门,关上窗户。
“怎么了?”景颐被她一连串的行为搞懵。
陆千扬拉她坐下,很认真的说:“景颐,如果……”
“没有如果。”陆千扬想到的是如果黄家要她和景颐分开,她们要怎么办;不过,她立马又否定了:“不对,没有如果。”
景颐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陆千扬没有犹豫,决定把事情告诉她:“家里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了。还记得我们出去玩的时候,那马尾记者吗?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把写了新闻稿要把我们的事爆出来,但是被黄家给截住了。今天爷爷叫我去,让我看了新闻稿,但是又保证说不会往外发。”
“我之前履历的事这么快平息,肯定是老爷子跟报社打了招呼,所以这事才截流到老爷子那里去。那老爷子是什么态度?”景颐知道黄家的公关和眼线都布满整个市,任何一件事都可以被黄家介入和掌控,这小小的新闻稿要被截流也完全是小意思。但是,她跟陆千扬一样,更在意的是黄仲谦的态度。
“就是因为爷爷什么态度也没有,才让我害怕,他有表示,我们才有应对的可能,可是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又似乎太轻描淡写。我不怕家里要对我怎么样,我怕他们对你,我不想你受伤害。”陆千扬深深的看着是景颐,手不由的抚上她的面庞,就像这个人会被别人从她面前拖走一样。
“别怕,没有人规定市长不可以是同性恋;我怎么也是个市长,也是由国家任命的,就算黄家要怎么动我,也不会太嚣张。别担心,我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既然没有态度,我们就静观其变,等到有态度为止吧。”景颐果然是经历过官场的,能上得了市长的位子,也就不会那么轻易被一点还没有任何风吹的事情给吓到。
既然陆千扬已乱,她就更不能慌,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先撑住,才能继续淡往后的事。
被她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陆千扬也渐渐的安下了心来:“对,什么都还没有,我们不能先慌了,我不是黄家的人,我不姓黄,没有人有资格要我们分开。”
景颐给她一个很安慰的笑脸:“嗯,有你这些话,我可以安心,也什么都可以舍得了。”
陆千扬看着这张笑脸,深感安慰:“嗯,真是的,不知不觉我觉得你就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了,溶入血水,无论如果都不肯割舍的一部分了。呵呵,我们明明才认识没多久,才在一起没多久,也那样稀里糊涂的在一起的。”
景颐看到她眼里有泪,真想笑她傻:“也许,这就是续上辈子的前缘呢。”
陆千扬一下将她抱住:“景颐,我爱你。好想说一百次,一千次;也想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一直都不会离开。我给不了你婚姻,也不敢给你什么承诺,能敢的也只有跟你在一起了。”
景颐咬了咬下唇,无论是谁都会被她这些话给感动到,她深深用力的回报她:“嗯,我也什么都不敢,也是能敢的只有跟你在一起了。”
陆千扬松开她:“对了,千桦受伤了,被打伤的。”
“她发生什么事了?好像也很久没来你店里和跟我们联系了。”景颐皱一下眉,怎么这阵子发生事情这么多,还凑一块来了;“她是黄家的人,怎么还敢有人碰她。”
陆千扬摇摇头:“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被带到爷爷的书房去了。说实话,我想爷爷特地把我叫回去,绝对不只是跟我闲话家常那么简单。他让我看新闻稿却什么也不说,这是不是说也是一种警告?”
景颐点点头,她接触过黄家处理事情的态度:“嗯,虽然这不像黄家作风,但肯定也要看你在你的份上才不声的。”
“那我们以后,要少见面?”陆千扬提这种议,其中自己都舍不得。
“我们见面的时候本来就不多,呆一起的时候也少……”景颐的不舍得也不比她要差;“这样,要不我明天去看看千桦,顺便去摸摸老爷子的态度。他看在你的份上才不开口,也许我去他就不会有这种顾忌了。”
陆千扬心疼她:“那多为难你!”
“这不只是我的事,是关乎我们俩的事,为难你跟为难我一样,总得有人去迎难解决。”景颐觉得彼此都应该担当才更重要。
陆千握紧握她的手,心怀感激,刚要说什么却听到景颐的肚子咕噜的叫起来。
景颐也不由的一笑,“反正已经爆出来了,我今晚住下。”
“我在黄家吃过了,没买菜回来。”陆千扬小小声的说着。
景颐本来想让她这里噌饭吃的,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渐渐把嘴巴弯下来,装出一副就要放声大哭的样子。
陆千扬不知道是配合她,还是真的紧张了:“啊,额,我马上去买,在家等我一下。”
说着,快速的在景颐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跑去后院取出来单车,快速的骑出去。
景颐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的会心一笑,她想这个世界上再大的事,都不及那个紧张的身影重要了吧。她也早就有过觉悟,能被黄家扶上来,就有被黄家踢下去的可能;这世上的人本来就是互利互惠,互为棋子的多。但是,肯有一个爱你,可以无条件为你的人却少得可怜;如此一来的比较,那这个物以稀为贵的后者就真的比什么都重要了。
“老爷子身体一向还好?小小礼品不成敬意。”景颐上黄家的时候,只见了黄仲谦,虽然知道黄家不缺但还是带了两盒保健品:“我听说千桦受伤了,特地来看看。”
黄仲谦让伺仆收下景颐的礼盒:“让景市长破费了,千桦在房间里静养,让市长担心真是过意不过啊。”
“抛却市长的身份,我跟千桦还有千扬都是好朋友,她受伤了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景颐特地的把千扬也安j□j这话题里来,就是故意想要看看黄仲谦会不会拿她说事。
不过,黄仲谦却只是点点头:“嗯,孩子们能认识景市长都是她们的缘分,倒希望她们别在市长面前丢了份。”
“呵,那里。”景颐也有点虚,看来黄仲谦的态度确定很不明朗,他到底有没有拿新闻稿上的爆料当回事呢,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两个女人也可以拍拖恋爱的事?
既然如此,那景颐就干脆直白点:“我,我听千扬说,您叫她过来看过一份新闻稿?”
“哦,这件事啊。不必放在心上,一切诋毁景市长的不良舆论,我们黄家都有义务去制止。千扬让景市长难堪了,真是抱歉啊。”黄仲谦以一种不以为意的态度这样说着。
景颐心里更加发虚,黄仲谦这种轻描的态度,连看问话都人都不看,看似没有放在心上,但实质说不定已经在有所行动了,这就叫作出其不意,在你以为一切都可以安枕无忧的时候,说不定斩头的斧子就落了下来。
不过,景颐心里也只